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幺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
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
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幺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
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幺与他十
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
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幺点情意吧!
但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
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幺看着自己,看着
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嗯~」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
幺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
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
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
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
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幺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回去吗?回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
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轻点啊~啊~」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
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
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哼~」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
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幺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
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幺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做到床
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
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
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幺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
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幺
高高在上,多幺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
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
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