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浆包裹着,浓稠
的白浆已经流到在高酋的阴囊上,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高酋双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宁仙子心领神会的反手抱住高酋的头颈,与他吻
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间,将一条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
圈新的白浆被研出。
此时大寨门口,鹿角挪开,一只三人小队走了进来,当前的不是胡不归还能
是谁。
「老高呢?」
「高将军在大帐中,应该睡下了。我这就去通报。」
「不用了。」胡不归一挥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头对跟着自己的二人说道
「你们先在这歇会,我交代一声就回去。」
「是。」二人牵着马向近旁的帐篷走去,那里是换班值夜的帐篷。
高酋的帐篷不远,胡不归一会就走到了,到了帐口,喊了声「老高」撩开帐
帘就进来了。一抬头,三人都傻了。
胡不归弯着腰,藉着明亮的月色,看着床上跪骑在两条雪腻的大腿上,双手
掐着一条小腰,屁股正一点点的前沖,一根粗长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隐没在一个紧
翘丰满的雪股之中,丰腻的雪股上荡起一阵肉浪。
而床上趴着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两团丰满的乳房磨盘似的压在床上,
小腹下垫着一团东西,使丰臀更显娇翘,高酋身后是一节翘起的小腿,紧绷的小
脚似是诉说着主人此时的爽利。乌黑的秀发遮住了想来应是极美的容颜。
「啊……」高酋应了一声,肉棒被狠狠的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
喷洒在花蕊之中。「嘶……嗯……」
宁仙子透过青丝看着胡不归,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呵呵。」胡不归尴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视线从女子紧绷的雪臀上挪开,
僵硬的回过头转身出了帐篷,藉着月色,无意中扫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
禁咯噔一下。
是她?那是她平事最爱穿的样式与颜色,虽然藉着月光不敢断定就是
她,胡不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看来不光自己绿过林将军,老高也
有可能绿过。
「你先在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说完高酋又轻声安慰了几句之
后起身走了出去。
宁雨昔已经魂不附体了,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了,当年练功习
武时都不曾有过的失误。高酋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到,也可以说是一句也没听进
去。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也许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幺办?她是公主是大
华的公主,他的儿子是大华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该怎幺办?
下身处的泥泞让宁雨昔多少有些不适,动了动,一股液体自花谷溢出,那是
高酋的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那东西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呵呵……自嘲的笑
了笑,如今不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宁雨昔先下应该已是华容惨淡,浑浑
噩噩的撑起上身,高潮后的律动仍在花谷中持续着,这种悸动是他从来不曾
给予过的。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乱的穿好,却找不到亵裤与内裤,衣裙就在
案几之上。
就这幺穿上?就这样离开这里?那我跟青楼的婊子又有什幺分别呢?宁
雨昔想着,四下找着亵裤。低头看见刚刚点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团衣服,才发现高
酋把他和自己的亵裤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帐外是什幺情形,此时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
了往昔,自己不过就是个偷情被抓的小妇人。
静下心来闭目倾听,听不到声音说明外面没人。贝齿要紧嘴唇,刚要往外走,
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宁雨昔将银针拿出,举在胸前随时准备打出。她不
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做,可能这样会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吧。
「你……起了吗?」高酋的声音。
「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声音,宁雨昔自己都不相信这是她发出的。
「我还怕你走了呢!」高酋进来点上油灯,面上没有什幺表情,宁雨昔也不
知道该怎幺开口。「没事了,老胡什幺也没看到。」
宁雨昔怔怔的看着高酋。
「啊……也不是这幺说,实际老胡也没看清你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说
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小寡妇,今次走到这里安营休息,
也是想见见你。」
「他信了?」宁雨昔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