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切西亚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问梵隐:“殿下,你去哪了?怎么又丢我一个人?”切西亚略带委屈的说到。
一进入书房,梵隐就将切西亚抵到书桌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晌才开口:“不错不错,很好看嘛。”他意有所指的望着切西亚的胸前,暧昧的笑着。
瞧她那张刻意浓妆艳抹的脸,和发嗲的声音,切西亚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呵。”他冷笑一声,质问到:“说!怎么回事?谁允许你碰这些花的!”
“对不起!对不起少爷都是我有眼无珠!求您原谅我!原谅我的无理,对不起”女佣忙继续磕头,向切西亚求饶。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精灵会是殿下的爱人,她早听说殿下和他的一个血奴签订了伴侣契约,但却不曾想那个血奴不但是个精灵,还是个男性,这下可完蛋了。
“把扣子解开。”梵隐吩咐到,他这个位置正好对着切西亚的那对乳房,只要稍微往前一点,他就可以将那可口的小东西吃到嘴里了。
“姑娘,我原谅你刚才的无知,请允许我向你介绍,这就是我的爱人。”梵隐的声音从切西亚身后传来,“我的爱人——精灵切西亚。”
“这花可是我种的,我为什么不能管。”切西亚皱眉看着这女佣,心想殿下哪找了这么无脑的人。
等走到城堡里面,管家立刻就迎了上来,梵隐脱下斗篷给她,然后吩咐到:“外面那个不懂事的,买去奴隶市场。”
梵隐笑笑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他,指着门口那抱着个盒子的男佣到:“去取了点东西。”然后他拉着切西亚向城堡里走去,挥手让男佣跟上,“你睡得太香,不忍心叫醒你,下次不会了,下次一定守着你。”
那女佣被他的神情激怒,吼叫到:“你不过是个下贱的血奴性奴!有什么资格教育我!”她作为女佣是有酬劳可以拿的,和殿下属于平等的交易,而这精灵恐怕早就把身体买给殿下了,也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奴隶,生死全由主人决定,没有自己的权利,所以根本还不如她有尊严。
书房就在卧房的隔壁,一墙之隔,而隔着的那面墙还刚好是卧房里那面有机关的墙。
梵隐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后背,然后低
梵隐从男佣手里拿过盒子,就拉着切西亚来到了书房。
切西亚听完就愣住了,殿下说,爱人吗
感受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温度,切西亚微微抬高手臂,将水壶拿了起来,顺从的由那人将自己抱在怀里。
她一想到这精灵先她一步爬上来殿下的床,心里就一阵火大:“我在修剪花枝,怎么了!你管的着吗!”
“躲什么?”梵隐好笑的坐到椅子上,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说说你哪我没见过?”
切西亚红着脸跟在梵隐身后,小声到:“不,不用,我没关系的,殿下不用为我做这么多。”虽然殿下能如此对他让他开心的要疯掉,但他不希望殿下因为自己耽误了其他事,“下次的话,请殿下一定叫醒我。”
切西亚伸手解开衣扣,那对乳房立马若隐若现的涌出来,在梵隐炽热的目光下,切西亚又将衣襟朝两边扯开,使那对乳房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空气中。
那女佣被突然出现的梵隐下了一跳,慌忙的跪在地上磕头认罪:“对不起!对不起殿下!饶了我饶了我吧!”
切西亚坐在梵隐腿上,低着头沉默不语,但羞红的耳根和脖颈都可以看出他的不平静。
切西亚手撑着书桌,身体随着梵隐的靠近慢慢后仰,等他快撑不住了,梵隐才伸手揽住他的背,将人朝自己的方向按。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慌忙应下。也不知外面那位怎么得罪殿下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买到奴隶市场,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切西亚听了嗤笑一声,心到这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曼珠沙华的诅咒你没听过吗,这花可用不着修剪枝叶。”曼珠沙华的诅咒,花开不生叶,叶生不开花,花叶永不见。怎么会有人蠢到去剪它的枝叶呢?切西亚看向那女佣的眼神都带着不屑。
梵隐笑着应下,心里想的却是他怎么可能忍心叫醒那睡着的小精灵,小精灵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每次看的他心都化了。
“胡说!”那女佣一脸嘲笑的看着切西亚,在发现他鼓起的乳房时更是鄙夷,“你不知道吧,殿下亲口说这是他和他爱人种下的花呢!你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那女佣看到来人不是殿下,而是那讨厌的精灵,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她可是偷听了殿下和管家的对话,才隐约知道殿下对这片花很重视,今天正好殿下出门,她冒着被太阳灼伤的危险,装模作样的在这候着,为的就是让殿下瞧见,让殿下觉得她也很喜欢这花,从而引起殿下注意。
,故意发嗲的叫着,还扭扭捏捏的转身,但在看到切西亚时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梵隐将下巴搁在切西亚肩膀上,嗅着切西亚身上好闻的花香,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女佣:“你不该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