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隐带着切西亚来到一家装潢奇怪的店铺,切西亚被他留在门口。
此时切西亚的密处已经格外敏感,那些地方又疼又痒,刺激的玉jing挺立胀大,可偏偏被束缚,简直是一场残酷的折磨,切西亚维持着一成不变的表情靠在门框上,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神色冷漠的绝美Jing灵少年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双腿。
当梵隐拿着一个黑色匣子出来招手让切西亚跟上时,切西亚迈开腿,才刚走一步就有是一阵强烈的刺激从红樱和密xue传来,他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走到梵隐身边。
梵隐轻笑一声,将他抱上马,一路回到城堡。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路,下马时切西亚是真的坚持不住了,梵隐一脸jian计得逞的将他抱回卧房。
“殿下,这些人是?”切西亚发现城堡多了不少佣人样子的人,有男有女,想到以后他们会插到自己和殿下的生活中,切西亚就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
梵隐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向他解释到:“这么大的城堡,若是你来打扫,哪还有时间接受我的调教?”他故意扯了扯切西亚身后的细线,怀里的人果然一阵颤抖,“再说了过几天我们要去卡莱特学院,这总不能没人看着吧。”
切西亚浑身无力的靠着梵隐身上,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在梵隐胸前,不理会他。
“你看你看!殿下回来了!”一名女佣说到,“我们上去问候一下吧!”
“你不要命了!殿下不是说过嘛,除非有要事,否则不能擅自和他说话。”另一个女佣呵斥到。
“嘁——不说就不说,你那么凶干嘛!”那个女佣翻了个白眼,原本姣好的面容显得格外没有气质,“你说殿下抱着的是谁呀!”
“这不是你们该议论的!快去干活!”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妇女从一旁出现,呵斥她们。
那女佣撇撇嘴,拿着抹布到另一旁去了:“一个Jing灵,大概是殿下的血奴。”她自言自语到,“瞧他那副高傲样,大家都是下人,有什么了不起,等我有一天爬上了殿下的床,嘿嘿”
到了卧房,梵隐将切西亚放在床上,让他自己脱掉衣服。
切西亚将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褪去,赤身裸体的平躺在床上,等待梵隐的指示。
床上的人雪白的肌肤在光照下仿佛渡了一层光晕,胸前的两粒红樱高高挺立,红彤彤的像小果子一样。胀大的玉jing被勒成一节一节,仿佛快要断了一样。梵隐望着切西亚吞了吞口水。
切西亚被他的视线盯的面上发烫,只得将头转过去不看他。
“把腿打开。”梵隐吩咐到。
切西亚没有犹豫的颤抖着双腿,轻轻朝两边打开,然后将膝盖曲起,脚掌踩在床上将下半身立起,把饱受摧残的密处坦露出来。
后xue被细线深深勒入,而前xue的花蒂也被细线勒成两瓣,前xue和后xue之间的会Yin处,细线也陷入了一点。
“殿下别看了”切西亚小声开口,梵隐的视线实在是盯的他浑身发热,而且细线勒入玉jingrou里的感受太过痛苦,他真的受不住了,“殿下殿下给我解开好不好”切西亚含着泪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梵隐。
梵隐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切西亚身边坐下,摸上他的的ru房。
切西亚的ru房现在只能算是比男人要明显一点,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此时躺着也只是有一点点轮廓。虽然ru房占了胸前的面积很大,比不少女人还大,但到底里面没东西,没有鼓出来,一点也不显。
“殿下!殿,殿下别好疼”切西亚看着梵隐拉着两粒红樱中间的那根细线,向上高高拉起,将红樱扯出一个骇人的长度,几乎要拉成一条线,而身下的线也再次狠狠勒入后xue和花蒂,“好疼殿下求您松手”切西亚颤抖着身子求饶,却没有伸手阻止,而是攥紧了床单。
梵隐勾唇一笑:“如你所愿。”然后一下放手。
啪——
“啊!”红樱重重的弹回胸前,疼的发麻,仿佛都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切西亚痛呼一声。
梵隐轻笑一下,取下他胸前的ru夹,又将他身上的细线慢慢解下来,只见那玉jing上满是勒痕,颤颤巍巍的立着,顶端还渗出露水,好不可怜。后xue靠近xue口的嫩rou也被磨的红肿,前xue的花蒂充血肿胀,大了一圈,就连会Yin处也有一道红痕,整个tun缝就像被红线分成两半,好不凄惨。
梵隐伸手在肿起的花蒂上挂了一下,切西亚马上呻yin出声,双腿明显的抽搐了一下。
“今天先饶了你下面。”梵隐从带回来的黑匣子里摸出一盒药膏,“以后在慢慢调教这处。”然后仔细的给切西亚的玉jing和两xue上药。
这药是专门用来调教性奴用的,能快速治疗伤处之外,还能让被抹的地方越来越敏感,当然梵隐是不会说的。
上个药,梵隐免不了要动动手脚,整个过程切西亚一直呻yin娇喘不断,等药上完,他已经脱力的腿都立不住了。
梵隐由着他休息了一会,见他恢复了力气,才说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