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父子俩出了院,回到家,发现柳绵不在。刘徐川看了看房间里面,道:“应该是出去买早点了,这个点他早就起床了的啊!”
他被直接从后面抱住,刘冬力气大,直接把人摔到儿子和那小男朋友的床上,粗暴地脱他衣服。
脖子上那裹得紧实的围巾被扯开,露出昨晚留下的牙印,刘冬轻笑,用胯部去撞儿子的双腿间,模仿着进出的动作。
“爸、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啊!”刘徐川求饶,却被刘冬狠狠地捏住ru头,他被掐痛了,又挺着胸膛要求道:“爸你轻点”
虽说刘徐川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了,可是在父亲面前仍然是个小儿一样,那点挣扎被轻易压制,不过也不知刘徐川的反抗有几分真假,反正很快被脱了个Jing光,全身上下只剩对袜子。
“还没摸怎么就硬了呢?”刘冬用手指弹了弹儿子竖起的Yinjing,那Yinjing兴奋地晃了晃,似乎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爸、去你房好不好,别在这里”刘徐川虽然兴奋起来了,可是也害怕得紧,柳绵随时会回来,这要是被发现了
刘冬嗤笑一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发浪的儿子,自己却还套着背心和穿着裤子,只是裤裆处的隆起才稍微泄露他的欲望,“我就是想让他看看,他的男朋友在爸爸身下被Cao得射出来,被爸爸的大鸡巴插屁眼才是你最想要的。”
刘冬说得粗俗直白,刘徐川无法反驳,因为这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是喜欢被爸爸Cao,只能面耳赤红地痴痴看着刘冬。
刘冬拿了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打开直接倒到儿子的性器上,那微凉的ye体滴落在如此敏感的部位,刘徐川不禁哆嗦,腿却打得更开。
刘冬撸了撸儿子的性器两把,手就直接摸到下面,往那紧闭的后xue摸索。
“昨天还说痒呢,今天爸爸就给你好好止痒。要是你小男朋友知道你Cao他的时候,其实屁眼比他还痒,要怎么办呢?”刘冬边说荤话边给儿子润滑,这三年没被插过的菊xue紧致非常,他不想冒进伤到儿子。
刘徐川知道父亲被这几天柳绵的叫床声刺激过头了,像个被冒犯的雄兽一样,急于在自己的领地重新布下标记,于是父亲说得如何过分也不制止,况且这些露骨的话语让他身体越来越热,只会乖顺地让父亲的手指扩张自己的后xue。
刘冬见差不多了,把手指抽出,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那硬得发疼的近乎黑色的rou棒。他把多余的润滑剂涂上rou棒,套子也不戴,扶着柱身,蘑菇头抵住油亮亮的小xue,“乖儿子,爸爸要进去给你挠痒了。”
“啊—”刘徐川被插进来的鸡巴刺激得仰起头,大张的双腿也一阵战栗,脚趾蜷缩起来,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被满足的反应。
刘冬向前挺腰,把整根rou棒都埋进儿子里面,喟叹一声,俯身把人亲了亲,听得儿子委委屈屈地说疼,不禁“啧”了一声:“疼也要挨Cao,不把你Cao服了怎么行,省得你去外面找人。”
刘徐川觉得疼,但其实这程度可以接受,因为刘冬做足了准备才插进来的,比疼痛更加强烈的是那种被填充的满足感,他说疼不过是想撒娇罢了。刘冬哪里不清楚这个儿子哟,看他那依然Jing神饱满并且越发兴奋的性器,哪里是疼得受不了的样子?
当下没了顾忌,腰身耸动,大力抽插起来。
“——爸啊不行了”刘徐川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刘冬抓住他双手拉直到两人结合的部位,专注地看着刘徐川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
空寂三年的saoxue遇上巨大粗硬的rou棒,欢欣得要把捣进来的鸡巴吞掉一般,起初还不愿意在这房间做事的刘徐川,现在脑子里哪里还有他的小男友柳绵?怕是只剩下体内那根Cao得他欲仙欲死的鸡巴了。
在外面的早点档吃着油条豆浆的柳绵,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和刘徐川的房间里,刘徐川正大敞着双腿任由他亲爸Cao他,还发出不亚于他的yIn叫声。
柳绵还计划着要不要给刘徐川和刘冬买早点,可是刘徐川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他想了想,可能是没电吧?还是打包了两份早点,要是那两人饿了肚子咋办。
当柳绵提着早餐往家走的时候,刘徐川已经被刘冬干射了一回,射出来的Jing水、父子俩的汗ye,润滑剂已经把床被弄得斑斑点点。刘冬把rou棒抽出,以防儿子的saoxue把他绞射了,他还没Cao够呢。待儿子从高chao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才重新把rou棒插进去,放缓了速度在里面磨动,逼得儿子不住吸气,可怜的rou棒淌出淅淅沥沥的Jing水。
“宝贝,舒服不?”刘冬问道,亲了亲儿子汗shi的鬓边。
刘徐川抓紧刘冬的胳膊,好久没有过这么尽兴的高chao了,不可谓不舒服,软绵绵地应道:“嗯”
刘冬把被汗浸shi的背心往上扯了扯,露出结实的胸肌、条理分明的腹肌,然后直接抱起儿子,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往客厅走去。
他要在客厅干他的亲儿子,刚回来的那晚上,他就想把人按在沙发上,把他那装出来的拒人于千里外的神情弄崩溃,Cao到他边喊爸爸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