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缓冲,大开大合的干起纪睿的穴。
“浪货,老子干死你,让你勾引老子把你操烂操烂你的穴”
冷静自持的面具崩塌,语气中也多了一些癫狂。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嗯啊”纪睿疼痛的皱眉,手掌抵着季宁奕的肩膀,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剧烈紧缩的小穴吸得季宁奕发出一声声的闷哼,性器被绞得有些痛,层层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爽的要升天,不快一点挺动简直要人命,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啊嗯啊呜啊啊”带着痛意的呻吟渐渐便了调,小穴的水被干的越来越多,青筋勃起的狰狞性器勇猛的进出,夹紧敏感内壁似乎能感受到血管的轻微跳动,肉棒插进抽出,带出的淫水把裤子都搞湿了,像是尿床了一样。
两人的喘息声,以及肉体响亮的撞击声,水液粘腻声似乎也太过清晰,挑拨着人的情绪,沉迷于欲望的身体更加的癫狂与滚烫。
纪睿整个人被干得一颤一颤,双腿死死夹着季宁奕的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那根粗大到可怕的肉棒,在穴里又重又快的抽插着。娇嫩的雌穴已经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乖顺的把粗长的巨物吃进去,吞吐的讨好,像一个能吸会夹,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啊啊嗯啊哈呜嗯啊啊”
季宁奕把纪睿顶在墙上操干了几百下,淫荡的小穴早就被插出感觉来,快乐的流着水。季宁奕鸡巴埋在纪睿穴里,抱着纪睿的屁股,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步走到秋千架旁边,纪睿被插得腰部发着颤,等到季宁奕抱着他坐到秋千上,肉棒在穴里肆意张狂的撞击起来。
“啊啊啊——”季宁奕双腿使劲,秋千晃动,带着两人飞起,失重的感觉使小穴紧张的缩紧。被大鸡巴一次次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肉棒在甬道里进出的刺激感使得纪睿头皮发麻,他双手抓着两旁因为承受了两人重量而绷直的铁链,张嘴发出无措又舒服到极致的呻吟声。
秋千越晃越高,越晃越快,季宁奕十分喜欢这样的感觉,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进得很深,肉棒不停的捣着嫩穴,粘腻晶莹的水液在穴口被捣成一圈圈的白沫。他抱紧了纪睿,摆动胯部疯狂的顶弄,干的纪睿腰部发软的颤着,一阵热液淋在季宁奕的鸡巴上,竟是被干到潮喷了,肉棍子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几股精,黏糊糊的团在季宁奕白皙的腹部。
季宁奕看着纪睿高潮中失神的模样,想着这个男人大概已经被干成了只会追逐着快感的淫兽,身体早就先于意志上臣服,而他早晚会完完全全的得到他。
柔软的穴肉像蚌一样咬着季宁奕的肉棒子,精囊打在阴唇上,一次次发出响亮的声响,小穴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疾风骤雨的抽插,咬的越发死紧,纪睿抬着屁股,矛盾的想要逃离又不由自主的迎合。
身体随着秋千的晃荡摇晃,湿滑软嫩的内壁不断被凶狠的性器破开,抽出时牵出多水嫩肉,又迅速的埋回去。纪睿胸前的衣襟大开,而季宁奕正抓着他弹性结实的乳肉,贴在他胸前吃奶。
激战正酣,沉浸在迷乱情欲中的季宁奕,对外界的感知薄弱到一定的地步。
一直到激烈的撞门声传来,季宁奕才从那种令人沉迷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砰砰砰——”门被撞击得剧烈的颤抖了两下,似乎下一秒便会被撞破,放任入侵者闯入。
季宁奕看着脸上犹带着情欲潮红的纪睿,心里一阵阵发寒,他咬着牙质问:“这是你安排好的?”
“呵呵我说过,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纪睿轻笑了几声,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嗓音有些沙哑,眼眸里褪去了对眼前人伪装出来的那一丝畏惧,毫无保留的厌憎。
两人的肉体还紧密相连着,火热的情动已然褪去,唯有真实的仇恨与冰冷横亘在两人之间。
然而季宁奕最后做的事情,却是帮纪睿把衣服拢上,遮住那裸露出来的性感皮肉。
他来到那扇快被撞散的木门前面,面无表情的开了门,冰冷的枪管抵在他的额头上,那个金毛杂种得意洋洋的脸果然非常让人厌恶。
拳头撞击在身上的感觉,很疼。
季宁奕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狼狈的被人踹翻在地上,像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他的手脚被人捆得严严实实的,腹部再次遭受一次撞击,疼得肠子似乎都绞成了一团。
季宁奕对纪睿并不放心,因此出来时也是带了不少人的,那些人现在都被制服了,跟他们的主人一样,被人捆得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
纪睿唇边挂着冷酷残佞的笑,一脚一脚踹在季宁奕身上,十分满意的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生日快乐,傻逼。”
季宁奕看着纪睿向欧阳浩走过去,那个杂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危险,深蓝色的眸子看着纪睿,有着纯然的爱慕。
“不,不要过去,纪教官求求你”季宁奕嘶吼着,难以言喻的恐慌抓住了他的心脏。那个金毛杂种不像自己跟齐辰安那样,对纪教官做下太过分的事情,甚至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