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被圈在怀中
他仰躺着,两条腿落在江引的臂弯里,他侧卧着,江引拉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他跪趴着,臀尖被江引揉成各种形状,他骑在江引的孽根上,被江引掐着腰一次次贯穿
江引把他摸了个遍,粉嫩的乳头被吮咬成朱红色,带着水光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白皙的腿根上到处是大掌留下的青紫印记,腿心的小穴媚肉外翻,一缩一缩地努力夹紧,淫靡地白浊却自穴内一滴滴跌落,晕开在深色的床单上。
那是江引的百子千孙。
他完全放弃了理智,化身成发情的小兽,哼哼唧唧地求欢,他疯狂地与江引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卖力在江引身下迎合着,淫叫着,颤栗着,哭喊着,一次次达到高潮。
夏闲已然不知他们做了几次,每次他哭着求饶时江引就贴着他耳畔问:“谁说想被我肏死的,嗯?”
然后再度被拉入欲望之中,毫无保留得接纳着江引。
第二天一早,江缘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开房门的时候,江引正在厨房忙碌,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更不用说间或从口中溢出的腻死人的曲调。
江引的卧室门紧闭着,江缘什么都没问,一声不吭地吃完了早饭,拎起包准备回家。
站在门口,江缘握着门把手,一咬牙,转身道:“江引,我原以为你只是朵盛世白莲花,没成想,你他妈还是个禽兽!”
送走江缘,江引打开卧室的门,昏暗的光线里,夏闲抱着被子睡成了一团,光裸的长腿自被下探了出来,痕迹明显,一看就知经过了怎样激烈的性爱。江引回想起江缘的话,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他握着夏闲的脚踝将人塞回被子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闲却忙缩起来,皱着眉含混不清,娇娇软软地哀求:“...哥哥我不行了我错了下次让你随便肏好不好”
江引失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夏闲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
江引替他掖了掖被角,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夏闲熟睡的脸庞,无数个梦境与此刻交相重叠,这个他恋慕多年的挚友,真的属于他了。
他的目光缱绻,亮过自窗帘缝隙洒下的晨光。
十年的光阴,犹记当年他被父亲打断了腿仍叫嚣着“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到如今,他终究是得到了命运的垂青,收获了爱人真挚的承诺。
心上人终于变成眼前人。
江引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将夏闲圈进自己怀中,嗅着夏闲脖颈间的清香缓缓闭上眼睛。
余生不短,我们来日方长。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