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仰躺在床上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和顶灯看了不知多久。
明天要去实习。这意味着他会见到肖承江。这是在他与肖承山如同“偷情”一般在画室做爱后,第一次直面肖承江。
肖承江知道了吗?
应该还不知道吧。
凌晓闭上眼,那日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浮现。他与肖承山有点别扭地走在街道上。说不上来哪里别扭,就是没有办法很自然随意。凌晓偷偷用余光瞄了肖承山好几眼。
几抹残阳的余晖染红了远处的云朵,墨色的黑暗逐渐将天空主宰。肖承山的侧脸看不分明,轮廓却是十分立体。鼻梁挺拔,脸部线条有种Jing雕细琢的Jing致感。
肖承山看向凌晓,几次欲言又止。
肖承山:“不要”
几次以“不要”开口,却又戛然而止。
反复几次,凌晓心中也从疑惑到了然。
不要,告诉哥哥。
两个人并排前行,良久无言。
不知低头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踢飞了多少脚边的小石子,凌晓突然发觉肖承山停住了脚步。他抬起头看向肖承山。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街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肖承山的眼睛很亮,看着凌晓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肖承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不后悔。”
“啪——”
肖承江拿起文件夹在魂不守舍的凌晓的头上敲了一下。力度不大,但是足够让凌晓回神。
肖承江:“凌晓,虽然今天的工作量并不大,但是这样迷迷糊糊的工作态度是不行的哦。你要记得你可是身负巨债。”
肖承江穿着量身定做的黑色衬衣,戴着一副眼镜坐在老板椅上。他的手上还拿着刚刚敲打过凌晓脑袋的文件夹。
凌晓知道这样并不应该,明明此时此刻应该思考如何应付肖承江的,但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肖承江眼镜的事。他记得他第一次来实习,看到戴着眼镜的肖承江时,是十分惊讶的。一是惊讶于肖承江居然这般适合戴框架镜。戴上眼镜的他显得更加斯文稳重,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二是惊讶于肖承江居然戴眼镜——毕竟他平常连上课都是不戴眼镜的。凌晓一度怀疑这副眼镜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专门唬人用的。所以凌晓曾经带着浓烈的好奇心,趁肖承江靠在老板椅上闭上眼小憩的时刻,偷偷把眼镜戴上一探究竟。还没等他戴上,就听到了肖承江懒洋洋的声音,“是有度数的。”把凌晓吓得差点手一抖将眼镜摔碎。
见凌晓还是那样茫然又懵懂,不知道在困惑些什么的模样,肖承江捏住他的鼻尖打趣道:“看来你今天是不想用工作来还债了。”
肖承江松开他,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凌晓:“是想rou偿啊。”
凌晓心里千头万绪,本能的迎合着肖承江说的,乖巧点头:“好。”
待他终于留意到了肖承江因讶异而睁大的双眼后,才意识到方才肖承江说的“rou偿”是一句调戏他的玩笑话,而并非是要求。
凌晓:“呃,那个,我今天脑子不太清醒”
肖承江扬起眉毛,不置可否。
凌晓突然有一种光天化日下被扒光的错觉。仿佛所有见不得光的隐秘心思都被放到了肖承江的眼前,让他毫无保留看了个清楚明白。凌晓心虚,躲开肖承江的目光。
凌晓低下头,像极了做错了事情,认错的小朋友:“我想今天请假”
肖承江的声音淡淡的:“不可以。”
凌晓偷偷抬眸,扫了肖承江一眼。
肖承江脸上的表情既可以说是似笑非笑,又可以说是皮笑rou不笑。
肖承江:“难得你这么主动,不可以辜负你的期待。”
肖承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隐隐还有喘息声以及隐忍的甜腻哼咛声传出。
凌晓浑身光洁赤裸,一面整理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一面咬着下唇被迫坐在肖承江的腿上上下起落,忍受着火热而狰狞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有力的贯穿。
肖承江衣着穿戴光鲜整齐,丝毫不乱。如果不是那根被凌晓吞吐的正欢的性器还露在外面,那么肖承江恐怕会被认为是某个正在观看表演的绅士。
肖承江双手捏在凌晓的腰际,迫使他不得不以这样快速的频率起身,再不留余地的一坐到底。
肖承江很喜欢凌晓的后背。圆润小巧的肩头,起落发力时漂亮的蝴蝶骨,小而深的腰窝,还有引人遐思的股沟。他记得第一次同凌晓做爱,目光就不自觉被他的后背吸引住。而凌晓光洁的脊背也时常出现在肖承江的梦中。想到这里,肖承江欲火难耐,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
凌晓感到性器在身体里愈发硬挺胀大。他难以承受这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以及对敏感点毫不留情的碾压,只好咬着牙趴在桌子的边缘呜咽。
肖承江:“小可爱,不可以偷懒。起来工作。”
凌晓小声嘟哝:“你,你都不工作”
肖承江凑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