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tunrou,逼迫著後xue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rou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肛口的rou根夹杂著粗硬的Yin毛一起推入rouxue,擦得那下面sao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rou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Cao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Cao了个尽兴。
他现在没什麽事情干,干江云霄就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平时在家里、江云霄的办公室、洗手间、电影院,甚至是山顶的树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胁迫地把人的裤子一扒,用尽各种姿势Cao著那个人,尽职尽责地当好内务总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日出之前,江云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进出他快被Cao到麻木的tunxue。他已经叫得嗓子干哑,也再射不出什麽东西。
最後江少行终於停了下来,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气倒到地上,覆盖了江云霄热气腾腾的身子。
江月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无人。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昨晚做了梦,梦见了晏海大半夜为了见他而跑到了江家。但身上的酸痛感却告诉他,他们激情四射地滚在一起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江月洲一个激灵,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未读的短信。
那人对他说:“我先回家,下午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蒙在被窝里的江月洲傻乎乎地笑了许久。
江云霄比江月洲惨得多,当他在闹铃的声音中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腰上剧烈一痛,他沙哑痛叫著倒回了床里。
“我给你揉揉吧。”身後附上来一副滚热的身子,充满了男性的气息,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肌肤。
“混账。”江云霄咬牙切齿地转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
但还是任那只手落到了自己的腰背,在他痛得要命的地方揉捏起来。
“这麽经不起Cao,你是需要锻炼啊大哥。”江少行再江云霄耳边幸灾乐祸一般地笑,笑得格外刺耳。
“你他妈让我Cao一晚试试!”江云霄哑著嗓子怒道。
谁知男人却恶意地说道:“我肯让你Cao,问题是你能持续一晚吗?”
就因为这句话,後来的数年江云霄都坚持锻炼身体,再忙再累的日子,想著江少行的那句话他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总会有连续干江少行一晚的时候,他想。可惜更加结实的身子并没有让江云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发肆无忌惮地享受著他。
这天江云霄很晚才下楼。大年初一本该早起,然而因为江少行这个祸害,江云霄破天荒地在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搀扶下下了楼。
下午江云霄不想出门,於是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找电影看。晏海回来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奖还好。
“我不要看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准任性。”江二少藏著遥控器不给江小少爷,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帮忙”。
江云霄从江少行背後抢了遥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却见他换了一个他自己感兴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脸。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过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分,未来还是在继续,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在等著他们。可是现在此刻,欢喜地依靠著亲人和情人,做著温柔的事情,幸福便从未离开。
作家的话:新年快乐,亲爱的姑娘们汉子们,谢谢大家一路相随,新的一年也依然和你们在一起。
(15鲜币)温柔猎狩 40 H慎
40.
“唔别啊、慢、慢些,啊──”江云霄紧紧抓著江少行紧绷的手臂,在那上面留下激情的痕迹。
不可抑制,无法停止,欢爱带来的激情像疯狂的洪流,凶猛侵吞了江云霄的所有。
收缩的紧tun被粗大的rou棒撑得满满的,江少行的每一次抽动都Jing确地磨过江云霄致命的那一点,他被这样销魂的刺激逼走了自己的灵魂,放空了所有的力气,他如溺水的人,只能攀附著身前唯一的那一道体温,与对方一起放浪地在热夜之中颠覆。
“啊,少行,呜,啊~”
rou体相交,房内气氛香豔而情色,而就在那一扇厚厚的透明窗外,就是宁静的宅院。
唯恐被人发现的心情在这时候反而成为了另一种刺激,给人带来偷情的快感,越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