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阳具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
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M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阳具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Yin户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Yin蒂上的Yin环,用假阳具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她的两个ru环,就这么靠着ru头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M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nai头。而为了怕Yin蒂被假阳具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M的腰,让私处紧贴着M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yIn靡的画面。
M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rou体。左手从M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M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欲望。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虽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yin。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yin,愈可怜的呻yin愈能令人销魂。就只这呻yin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yin:“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
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M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阳具紧密接触的小xue吸附到汪竺娴的嫩rou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摆动她的肥tun。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阳具上的Yin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Yin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M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rou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Jing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nai头和Yin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M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ru头被M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Yin道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阳具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rou紧绷,加上Yin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Jing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M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yin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