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那个男人缠上之后,我感觉我原本以为的幸福生活都变得不幸福了,不仅是把我听话懂事除了偶尔喜欢撩拨的室友给换走之外,还过分地搬进了我的寝室,就算这个男人再听话乖顺也不能平息我心里的怒火。
我把腿放在桌子上,心安理得地支使着男人给我跑腿,一边凉薄地嘲讽他,“我说,长官大人都不用去管自己的事情吗?一直赖着不走呢。”
因为年纪尚小,我那时还把控不好自己的情绪,隔了几年后,媳妇倒是经常回忆这时候我欺压他的事情,说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更有活力些,越是年长他越是看不透我,我笑而不语,凑过去亲他,将他压在身下大力cao干到他求饶起来。
“有其他人会处理。”男人将买来的冰饮递到我手里,拉了小马扎过来坐在我脚边,“需要我帮你按摩吗?”
我咬着吸管,古怪地盯着他,我感觉我都要被男人逼疯了,“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男人认真地点着头,看着我的眼神专注又执着,“当然。”
“我可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惹得我不开心的话我就要打骂你,你能忍住不动手?”我已经放软了态度。
男人的眼神闪亮起来,“忍得住,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我含糊地嘟囔了一句,“那就先试一个月吧。”
“那要不要搬到我家里去?”男人兴奋起来,“我的意思是,你在这里也没有认真训练,还不如和我一起住,我家里比这寝室住起来可舒服多了。”
我想想,觉得他说的也对,索性点头答应了下来。
倒是让我有些惊讶的是,男人还有个儿子,十岁大,在我进屋的时候就一脸不善地盯着我,狼崽子一样的目光恨不得撕碎我似的,拖着我的行李进来的男人抬手给了儿子一个爆栗子,皱着眉冷着脸半点没有面对我时候的温和,“以后这就是你妈,知道没?”
称呼什么的我倒是不太在意,儿子不甘愿的表情取悦了我,我伸手去掐他的脸,大力掐住也不放开,将他白嫩的脸颊扯得泛红,“来来,叫我一声听听。”
儿子木着脸,伸手把我的手臂推开,抬起腿就要踹我,我伸手捏住他的脚踝,儿子眼神泛着冷光,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个小匕首来,挥着就想在我脸上划一刀,我动作利落地躲开,将他的匕首反缴了,抛了抛,“小孩子怎么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没收了。”
儿子还没反应,男人就一脚把他踹开了,完全没有留情的力道,儿子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上了墙,捂着胸口就咳出了血来,男人后怕地喊着,“混账!谁准你对他动手的!”
我眯起了眼睛,啧啧地惊叹,“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都那么狠,长官大人,我开始怀疑你之前那话的真实性了。”
男人着急地想要解释,我收起表情笑yinyin地往前走,“我住那间屋?和你一起睡?”
对于被踹飞的儿子一点也不关心,男人紧跟着我上楼去了。
修整后我躺在男人的床上,一头长发凌乱散着,男人靠过来,手指有些迟疑地揪起我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绕了绕,看我没有反抗,才舒展了眉眼靠在我身边。
“长官”我刚开了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别这么叫我了。”
“那要叫什么,我可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翘起嘴角,说得满不在意。
“随你喜欢怎么叫都好。”男人无奈道,“你不是也有调查我吗?”
“嗯?将军倒是很坦诚嘛。”我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枕头遮住口鼻只露出眼睛,上挑的眼尾冲着男人暧昧地眨了眨,“那我叫你媳妇好了。”
“好,老公。”媳妇自然地回应了一声。
我笑了笑,不再搭理他,心安理得地在媳妇家里住了下来。
被媳妇一脚踹飞的儿子住进了医院,我百无聊赖地扮演起慈母角色给他送煲好的热汤,当然,我是不会做这么细致的活儿,汤当然是媳妇煲的,看不出媳妇长得五大三粗的倒是还有一手好厨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当不当得成荡妇。
我一边喂着儿子喝汤一边想着这种事情,为了更像是慈母我还刻意扮了女装,穿了裙子不施粉黛,清纯的脸颊雌雄莫辩,儿子躺在病床上眼神古怪地盯着我的胸口看。
我按了按干瘪的胸口,“怎么,没看见过贫ru啊?”
儿子做出个恶心的表情来,我伸手掐住他的脸大力拉扯,他伸出爪子来要拍开我的手,我捏住他的手腕,不知从哪儿摸出匕首来,抓着他不让他逃开,我笑yinyin地看着他,语调格外温柔,“再他妈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削掉塞到你屁股里面去。”
儿子浑身一颤,震惊地看着我,我一点不受影响地冲着他眨了一下勾人的桃花眼,将匕首扔到他怀里,软着声音,“可不要怀疑我这话的真实性,我说的可比你爸说的话当真得多。”
我绞着自己的发丝,“我嘛,我就是心肠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三次的话”
剩下的话没有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