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玲菲儿刚采访了关在畜栏里的秦玲,这位一向以睿智着称女博士四脚着地的样子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也曾暗中觉得秦玲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动物。玲菲儿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就是这副样子,一种被羞辱的快感促使她做出了刚才的动作,反正就要成为肉了,有什幺好害羞的。玲菲儿甚至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宰掉,她美丽的脑袋里装了太多女人被宰杀的资料,想到任何一种方法都可能用在自己身上,都会让自己变成一具美丽而又淫荡的艳尸,她就会感到无比的亢奋,看到每一张女人被烹饪好的的图片,她都会觉得那上面的女人就是自己。或许自己可以脱光衣服这样爬着走出去,要是脖子上套上个项圈被男人牵着就更好了,人们可以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淫荡的性器,只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路边的人就可以享用自己,甚至会被不负责任的的主人拴在路边……
玲菲儿今天破天荒的是做公交车赶过来的,可想她这样一位美女穿成这个样子去挤公交车会遇到什幺。我们的大记者在车上还没待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不甘寂寞的从后面顶住了自己的腚部,耸动了几下后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玲菲儿甚至直到现在还感到哪里黏黏的很不舒服。
“姐姐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和乡下母猪后面的东西长得太像才会被吃掉的。”这是男孩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这个女人听到这话一定会转过身来狠狠的给自己两耳光,可这种情形并没有出现,她干脆趴在了地上,将屁股翘的更高些,阴部随着腹部的运动剧烈的收缩,男孩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夹住了。这让他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在向母猪的方向进化,她嘴里传来了模糊的呻吟声,如果把衣服扒光的话,恐怕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母猪了。
“这是会展中心的入场券,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分到姐姐一块肉。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在意姐姐,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比姐姐更适合你。”玲菲儿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入场券递给还在发呆的邻家少年。此时的她已经恢复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女记者,这让男孩有一种错觉:自己的梦中情人不是去被宰杀,只是去参加一个大点的聚会罢了。
究竟谁来当自己的主人呢?
“我只是和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您老就不要和我这个快死的女人计较了。”
车上很挤,玲菲儿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却可以感觉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到了自己早已泛滥的私处,莽撞的开始寻找入口。玲菲儿知道,如果让他再这样下去,恐怕没
对现在的人们来说,肉畜还是一种很奢侈的存在,大部分人也只在画报里见过她们的影子。走在路上的玲菲儿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虽然早已料到这样穿戴出门的后果,一丝红晕还是爬上了她的面庞,下体开始灼热起来,就连走路也要费上好大的力气,玲菲儿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条本来透明的裤子肯定因为自己的激动紧紧的和私处贴在一起。男人的目光的集中到她的胯下和臀部,似乎想透过风衣看到这位美女的神秘的肉畜编号,玲菲儿甚至感觉他们更像是在看一块会走动的肉,这让她感到异样的激动。已经是第十五个了,原来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居然有这种效果。砰的一声,玲菲儿身后不远处两辆汽车撞在了一起,十六,这些个色鬼会不会让自己数到一百。这位美丽的记者非常奇怪自己竟然会有这种调皮的想法,或许,这就是做肉的感觉,玲菲儿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了做肉的觉悟了,男人们不是经常说:一块傻傻的肉才是一块最好的肉。
不过不能不说女人是一种奇妙的动物,就拿我们玲菲儿小姐来说吧,本该暴跳如雷的她,那时心里除了对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很是厌恶之外竟然的是一种期待,希望有一个男人能更大胆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给她留下一点更奇妙的经历。
“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要死了还来勾引我孙子。”玲菲儿的幻想被打断了,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倒在地上,平时挺和气的李大妈不知何时已经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自己今天是做的太过火了,是不是因为穿上了这套衣服,往日的矜持就不翼而飞了,竟然在自家门外做出了如此淫荡的动作,现在那个少年现在还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的发呆,玲菲儿歉意的向暴怒中的李大妈笑了笑。
或许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玲菲儿感觉有一只大手开始笨拙的想褪下自己的裤子,不知手法不熟练还是故意的,会不时不经意的碰到玲菲儿敏感的私密地带,以至于这位大记者必须紧紧的咬紧嘴唇才能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玲菲儿只好暗自祈祷,希望那个男人早日完成这项壮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裤子即将被褪下一半的时候,这位美丽的记者终于忍不住了,将一股玉液喷到了那只作恶的大手上。那个男人似乎对这种不配合的行动很生气,用湿淋淋的大手在玲菲儿的胯下使劲揉了几下,让这些东西尽量粘在这个淫荡女人浓密的耻毛上,又促狭的将手上剩下的汁液通通的抹在她的修长的大腿上,他不知道的是,这番举动差点又让玲菲儿差点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