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筠按照计划在大读了三年硕士,在云溶溶消失当天,他立刻买了回家的机票去云溶溶家找他,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不,应该说太晚了,因为云溶溶家的老房子已经住进了别人,是温馨的一家三口,他们告诉陈筠一个月前云溶溶就把房子卖给他们了,因为云溶溶在市,整个交接手续都是委托中介办理的,他们也不知道云溶溶去了哪。
陈筠又联系上了当时的中介,对方也是同样的回答,并不知道云溶溶的具体下落。
陈筠沮丧地站在房门口,现任房主家有个七八岁大的儿子,他拉拉陈筠的衣角,有点害羞地小声开口:
“叔叔你要找的是什么人啊?”
陈筠抬眼打量着这个孩子——属于儿童的nai白色皮肤、柔软的头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自己,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总是屁颠屁颠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男孩。
“叔叔在找我的爱人。”陈筠温柔地回答他,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头顶,指甲穿过他软软的发丝。
“他去哪了呢?”小男孩胆子大了一点,鼓起勇气追问了下去。
“叔叔做错了事,把他弄丢了。”陈筠的眼神渐渐充满哀伤。
“叔叔你别难过,”小孩信心满满地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蹬蹬蹬地转身跑回屋内,不一会儿又来到陈筠面前,他手心里攥着一样东西,他把手掌在陈筠面前摊开,里面是一枚小小的银色尾戒。
“这是我在角落里见到的,应该是你爱人留下的东西。”小男孩自豪地说。
陈筠拿起戒指细细查看,发现在戒指内侧,刻了几个小小的字——“&”,他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这个戒指他是见过的,云溶溶刚上高中的时候曾经低调地戴在左手小指上,他的手本来就好看,戴上细细的戒指后显得更秀气,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没见云溶溶戴过。
那段时间自己在做什么呢?陈筠慢慢回忆着,记忆如重新被上色的老照片一样,一点一点鲜活起来——云溶溶每天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看上去像是想跟自己搭话,自己要么当作没看见转身就走,要么冷淡地打断他说自己还有别的事......
“叔叔,我妈妈说,旧物都会怀念主人的,你拿着这个戒指,说不定有一天就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人。”小孩一脸笃定。
“好......叔叔相信你。”
陈筠硕士毕业后,母亲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就开始用各种方法催他相亲,想让他赶紧成家,都被陈筠用各种理由推脱过去了,后来实在推不掉,干脆继续读了博,一方面是躲避催婚,另一方面是在市继续寻找云溶溶,他把家所在的地方都找遍了,云溶溶在他印象里是个很胆怯的人,不会贸然跑到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因此很有可能还在市。
大给陈筠这样的博士生建了公寓,陈筠白天在实验室做研究,晚上就回公寓,得空就出去寻找云溶溶的下落,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一天天过着。
这天陈筠的实验进行得很不顺利,他白天弄了一天数据,晚上又在实验室加班,回到住所时已经凌晨了,他一头栽倒在床上。
“阿筠?醒醒,洗了澡再睡。”一个无奈的声音响起。
陈筠一愣,瞌睡一下就清醒了,他听到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寻找声音的主人。
云溶溶笑yinyin地站在床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小腹高高地隆起,ru房也胀鼓鼓的,几乎撑开前面的衣扣。
“溶溶!”陈筠起身一把将他揽入怀里,“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陈筠小心地避开云溶溶挺起的孕肚,如获至宝地在云溶溶脸上啄吻。
“我一直都在呀,还有我们的孩子,”云溶溶的脸有点烫,“阿筠我们好久没做了,我下面痒得很,你快来弄弄我......”
“可是医生不是说孩子生下来前都不能......”陈筠咽了咽口水,他想念云溶溶的身子很久了,这些年他都没有找过别人,每次有生理需要,都是自己用手解决。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阿筠你是不是不想要?还是嫌我这样子太难看了......”云溶溶小心翼翼地问,他这副谦卑的样子让陈筠心疼不已,马上打断了他,把他轻轻扶到床上坐好。
陈筠慢慢地解开云溶溶的衣扣,他惊讶地发现云溶溶的ru房又胀大不少,此刻正被包在一件蕾丝胸罩里,下面的肚皮鼓鼓的,看样子里生产已经不远了。
陈筠的Yinjing几乎立刻就勃起了,他把脸深深地埋到眼前的ru沟里,一股浓郁的nai香充斥在他的鼻尖。,
“阿筠我......我涨nai了,涨得难受,你快帮我吸出来......”云溶溶难耐地哀求着。
“......好。”陈筠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从后面笨手笨脚地解开了ru罩的扣子,一对圆乎乎的白面大馒头一下子跃入了他的视野,他叼住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开始如婴儿一般吮吸起来。
“啊啊——”快要溢出的nai水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