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统给她解释完说不定天都亮了,已明白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弥仗着自己出色的夜视能力朝着床头吊灯开关后退蓄力,然后猛地助跑几步一口气跳上床头柜。
【小弥干得漂亮!就这样守住弟弟君的贞/Cao!】统元气十足的大喊着,内容成功的让跳上柜子的弥滑了一步,身边的瓷器便被她碰得掉在了地上。
‘啪’清脆的破裂声响,来不及看那两人有没有被惊吓到,弥一爪子拍上了吊灯开关。
看清楚吧纲吉,那个女孩不是我。虽然我希望你能在这没有我的世界好好的生活,却也不想看你落进什么Yin谋诡计。
眼前黑的只看得清一片轮廓,有依稀的月光照在扶着他的人身上,闪现出那一片黑亮的光泽,扶着他的那人个头只到他脸颊,他微微侧头便贴在了少女长长的黑发上,一团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蔓延升开,催促着他寻求救赎,被药物迷乱的神智,名为清醒的意识逐渐下沉。
“姐姐”他念着脑袋里第一个闪出的人,他现在是如此的想要见她,以至于那急迫的心情已无法更加的去探究如此明显的不合理,理智已被蒙蔽。他翻身将始终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少女翻身压下“姐姐...我爱你”
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响拼凑起被捣碎的思绪,忽亮的灯光让眼睛不适的眯起,短暂的适应之后眼前出现的脸庞却不是那张几乎刻穿了他整个记忆的脸,高鼻深眼也说得上是个美人的少女除了那相似的身段和长长的黑发,与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话语还堵在喉咙里,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排斥的行为,推开了对方。
弥安静的坐在柜上,看着妹子被推开后,又紧接不舍的黏了上去,她眼中并无任何期盼憧憬,尽是一定要完成什么事的坚定。
中了药的纲吉双颊发红,少了平日那份稳重自持的气场,有些脱力的双手撑着床,和平时的反差极大,皱着眉似乎在努力的恢复神智,看起来倒是十分诱人。毫不在意自己的措辞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弥安静的立在床头柜上。
【看不见....QAQ.....】统哀怨的出声【被披风遮住了...QAQ....】
【什么?】弥迷茫的接了一句,穿着披风的也只有纲吉,弥朝纲吉望了一眼【统泥垢了!】
“喵呜!”弥出声叫道,一跃到床上走到纲吉手边正对着孜孜不倦还想扑上来的妹子,纲吉可能顾虑到处于对方家族一旦被发现这种场面可能难以收场,弥却顾不得这些,无论自己有没有力量,面对危险时会不会畏怯,但是在保护家人时,她从来是义无反顾的站出来那个。
黑长直妹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武力值,看身形也不像锻炼过的样子,不过也是,如果对方真是训练过的人,莎莉他们怕是也不会冒险让她单独和纲吉接触。
在床上不停的抓挠着还没长好的爪子,弥朝黑长直妹子呲起了獠牙,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威胁一般的低响,弥弓起身子一副你敢过来就别怪我给你几爪子的模样。
黑色幼猫安静的时候看起来乖巧瘦弱,可如今露出的摸样也成功的表露出野兽的凶性,可那位异国少女却并未过多害怕,忌惮的看了她一眼后再次看向纲吉,似乎还不想就这么放弃。
看来这样是吓不到那个女孩了,弥当然不会真的用这样一只幼猫的身体扑上去,要知道这样瘦小的身体对方一脚就可以把她踹开。弥低下头舔了舔纲吉撑在床上的手。
纲吉还微微低着头,额前稍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不停的像是在压制体内的药性,他感觉到黑猫软刷子一般的舌头舔过手背,便抬眼看想床边的少女,深棕色的双眼满含冰冷“不知名的小姐,十分感谢你送我回来,不过现在夜已深,还是请回吧”
保持了礼貌的措辞,纲吉的眼神却冰冻如十尺寒潭。少女顶着这样压力极大的目光很是僵硬的握着双拳,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唇也才蠕动了一下,纲吉便再次出声,声音沙哑得像有只小爪子挠人心底“请回吧!”
纲吉漠然扫过少女熟悉的造型和着装,除了那张脸这一切都和脑海里的人重叠,谨慎的猜想着这会不会是鲁斯家主的Yin谋,毕竟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柔弱女侍怎么会知道他姐姐的样子,而至于鲁斯家族的情报来源看来也需要彻查一番,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竟然敢冒充他记忆里最深刻的那个人,纲吉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始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弥有些脚软的趴在了床上,而那个异国少女一头冷汗的动了动脚,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压力逃跑了。
身边的纲吉动了动,弥伏在床上企图让自己不停颤抖的身体舒缓下来,看着纲吉有些歉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弥也还是不敢动作,最后把整张脸埋在了床上直到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弥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觉得纲吉是真的很想杀了那个女孩子。
怎么会呢?泽田纲吉,她的弟弟,明明就是一个温柔善良得不行的人,就算是出了这样的事,也不会想杀死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显然是被人利用的女孩子啊,还是说,成为黑手党之后,真的很多东西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