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奇心生感慨,同时也松了口气。
这样看来,四儿真的可以带着人随意通过这条密道,今后便不用再心系两头,坐立不安了。
老妈被他拖回了房间,大喘一口气终于回过神来,对儿子恨得牙根直痒:“简直要你老妈的命了!”
唐塘嘿嘿笑着拿了件衣服给她裹上:“老妈威风不减当年!儿子绝对相信你的实力!”
老妈作势要打。唐塘连忙闪开:“哎哎别打,老妈你刚才看见那个洞口了吗?”
“没看见。”老妈挥了挥手,“我去换衣服了,你们过去吧。等我把公司安顿一下,去那边看看。”
“噢,我们周末回来接你啊!”唐塘一脸灿烂,“你儿子有特异功能了唉,自豪吧?”
老妈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笑骂道:“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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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唐塘跟师父回到医谷时,发现医谷中竟是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不由大感好奇,都不顾上回屋换衣服,随手拉了一个人就问:“你们在忙什么?”
“四公子,你回来啦?”那人见是他,冲他笑起来,又对柳筠恭敬地行了一礼,“公子好!”
柳筠点点头,面色添了几丝温和。
那人冲唐塘笑得异常灿烂,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哎哎?你还没回答我呢!”唐塘探着脖子无力地招了招手,看着那人越走越远,颓然地转身看着师父,“我被无视了……”
柳筠眼中笑意闪过,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是准备亲事呢。”
“哎?”唐塘脸上顿时染上红晕,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成亲了?”
柳筠搂住他将脸贴向他滚烫的脸颊,觉得这温度能传遍全身、直达心底,在心窝最深处用高温熨烫出深刻的痕迹,侧头在他耳垂上亲了亲,柔声道:“昨日临走前已将此事交代给鹊山了。”
柔和温暖的春风迎面吹来,将额前的碎发掀起,师父乌黑的发丝随风轻扬,与自己的短发交缠在一处。
唐塘垂眼略带颤栗地听着他低沉轻柔得如同春风的嗓音传入耳中,嘴角高高翘起:“噢……”
柳筠抱了他一小会儿,听到有人来了便依依不舍地将他松开,拉着他的手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一进去便发现,院子里比外面更加的热闹,打着大花团的红绸高高拉起,门口几名小厮正趴在梯子顶端往屋檐下挂大红灯笼。虽然都是身手不凡之人,不过云大早已吩咐过他们不要用轻功,这样一级一级爬上去,倒是更能体现特殊的意味。
唐塘看着满目喜庆的红色镶嵌在生机勃勃的翠绿竹林中,抿抿唇终究没能将笑意掩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便裂开嘴傻兮兮地乐起来。
柳筠拉着他的手紧了紧,带着他进屋将身上的shi衣服给换了,刚走出屋门便见云大带着一名穿着体面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唐塘被云大一脸调侃的笑意弄得有些耳根发烫,不过注意力很快被那女子手中的皮尺给吸引过去了。
那中年女子笑容满面地走到近前,微微侧身盈盈一拜:“妾身是锦缘庄的内当家,夫家姓许,见过流云公子、云四公子。”
锦缘庄的名头连唐塘这个外来人口都觉得如雷贯耳,据说锦缘庄产业极大、分号遍地开花,上到京城王侯将相、下到民间富甲名媛,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需要定做衣裳的,必定要去锦缘庄排个号。
锦缘庄布料上乘、做工一流,再加上绣工Jing湛、花式极美,其地位早已深入人心,有钱有权之人都觉得,只有穿着锦缘庄做出来的衣裳,才能真正的体现自己的身价。
自从与唐塘重逢,柳筠便似乎再也找不回冷漠的一面,神情与声音都明显缓和了许多,对着锦缘庄的老板娘温和道:“许夫人有礼,请里面坐。”
许夫人是见过了大场面的人,宠辱不惊地微微一笑,便随着他往里走去。来之前便早已听闻了流云公子的各种传说,此时见到本人,不得不感慨:这流云公子果真不是原先所传的那般可怕。
请锦缘庄来做衣服倒不是柳筠的意思,他向来不问世事,自然不在乎请哪一家。不过云大与云二、云三一商量,觉得虽然身在江湖向来不拘小节,但成亲毕竟是人生难得一件大事,师父又对四弟那么重视,这亲事还是按着最高的礼数来才好。
许夫人一进屋便笑着展开手中的皮尺:“不知先给哪位公子量身?”
柳筠一直拉着唐塘的手,闻言捏了捏将他的手放开,柔声道:“四儿,你先。”
“噢!”唐塘点点头,对许夫人笑了笑,心里隐隐有些好奇和激动。买惯了现成的衣服,突然有人拿着皮尺给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的量,忍不住左看右看,觉得特别的新鲜。
许夫人替他量好,在纸上一一记录清楚,又给柳筠仔仔细细量过一遍记好,最后将纸折起来收入袖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