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我这时候也有点乱了方寸,让靳伟这么一说,心又乱了。
靳伟道:“具体情况在案情没有公布之前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诉你,东方公司深圳分公司已经彻底黑化,他们的主要业务从去年开始就从通讯工具转向地下钱庄洗钱。据我们侦查到的情况分析,洗钱的业务一开始是程飞介绍给吴山水的,吴山水以及前任的财务经理任晓雯都深陷其中,程飞才是真正的中间人。
同时涉案的还有东方公司的执行董事詹姆斯,这个詹姆斯应该才是真正的幕后人物,通过他的渠道从国内出去的钱洗白后存入了瑞士银行。至于唐柔到底有没有被卷进去现在还不太好判断。他们可能从我们公安经侦内部渠道打探到了什么,詹姆斯已经离开深圳,很有可能准备出逃。程飞被抛弃了,他这是狗急跳墙,临死之前拉个垫背的。”
原来如此,东方公司居然是这么一家彻底堕落的公司,放弃了核心业务,变成一个空手套白狼的空壳公司。难怪吴山水说他每年给公司创造一个亿的利润,但这比利润在报表里却看不到。经过靳伟这么一说,扑朔迷离的迷雾终于揭开了面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之前的种种猜测和迷惑有了合理的解释。
唐柔啊唐柔,我终于明白唐柔在升职后为什么变得慢慢我都不认识了,她是越接近权力中心,越发现这幕后真相的可怕,自己想退出来却难以脱身,而且被利益诱惑,她有不甘心,或者说舍不得放弃这么高的收入。骄傲的公主,最后居然还是倒在了利益面前,想起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越是要强的人,越是容易被人抓住弱点加以利用。
“靳叔,既然你这么清楚利害,那我不去赴约,程飞肯定会加害唐柔的。他现在就是个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他的逻辑,他的逻辑就是完全没有逻辑。”我说道。
靳伟道:“我知道,所以在你赴约之前,我必须见到你,跟你交代一些事情。告诉我,你现在到哪里了?”
“我马上到深圳北了,我们在哪里见面?”我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靳伟道:“你在深圳北下车后在地铁口等一会,自然会有人联系你,有东西要交给你。你可以放心,我们的人会保证你的安全,协助你直到你把唐柔全力营救出来。”
“靳叔,多谢你了,我……”我有点哽咽了,危难时刻终于感受到了被人关怀的温暖,心底涌起强烈的感动。
靳伟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对了,你把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电话号码发给我吧,我试试能不能通过手机信号检测到他们的具体的位置。”
“好,我马上发给你。”我吸了吸鼻子,心里其实不抱希望,这些人不可能用一个号码使用几次,用完之后电话卡就丢掉了。但是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挂了电话,我把那个号码发给了靳伟,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高铁快速驶进深圳北站。
从珠海到深圳高铁用时一小时五十分钟,加上我之前花费掉的一个小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距离对方给我的三个小时只有十分钟时间了。我拨打那个陌生号码,但是对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果然,这张卡已经被扔掉了,劫持唐柔的人显然是老手。
高铁进入深圳北站,我和刘莉柳潇潇拖着行李箱从车上出来,沿着通道走到出站口,四处张望一番,没看到靳伟说的与我联络的人,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来电,估计就是劫持唐柔的那伙人打来的。
“孙子,你他妈到哪里了,这已经三个小时了,不要因为老子在跟你开玩笑。”又是那个声音,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
我说:“我刚从珠海赶回来,刚到深圳北站,现在坐地铁往塘下涌,这他妈路上不需要花时间吗?”
“妈的,你耍我是吧,老子给了你三个小时,你居然才到深圳北,那你就等着给你老婆收尸吧。”对方恶声恶气说道。
我连忙说道:“等等,再给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保证赶到。雇佣你们的人是程飞吧,你把手机给程飞,我想跟他说两句。”
“程飞?谁是程飞,老子不认识什么程飞。”对方有些心虚地叫了一声,但是口气明显软化了许多。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麻烦你替我转告程飞一声,他可以绑了唐柔,我也可以绑了他的家人。如果唐柔有任何损伤,我一定飞到南华去绑了他的老娘,还有他妹妹。他老娘太老了,但是他妹妹还很年轻,我自己可以不搞,但是可以送给流氓或者乞丐来搞,相信他们一定很乐意的。不要以为只有他敢剑走偏锋,逼急了大家都一样,谁怕谁啊。”
这句狠话说话,对方居然好半天没吭声,大概是在与程飞商量。程飞也不是么有软肋,他对所有人都狠,但是他老娘和他妹妹却是他最大的软肋。按照江湖规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如果唐柔被凌辱了,我一定加倍偿还在他家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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