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不能记得我们。”
楼烦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说:“这路上的人也许都进去过,只不过他们不记得了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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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小木屋内,六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
“庆祝我们顺利脱离那个鬼琉璃。”闻朗仰头一口灌下去。
楼烦喝了一口,说:“其实琉璃还是挺有趣的,你不觉得回来之后自己也有改变吗?”
陈书阳回答,“我觉得有,我感觉我各方面都有提升,连最差的体力都不一样了。”
秦叹靠着椅背,他跟在琉璃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书阳,那是你自己锻炼出来的,当然有提升了。”
陈书阳反驳,“秦哥,我感觉我头脑也不一样。”
闻朗:“变傻了吗?”
“你才傻。”
楼烦看着两个幼稚鬼吵嘴,露出一个笑,当然会不一样了,否则那些杰出的人怎么会做出巨大的成就呢?除了灵器没有带出来之外,他们获得的不可用语言来形容。
毛球吧唧一下踩到闻朗的脸上,又跳到陈书阳的肩膀上,帮着陈书阳一起跟闻朗唧唧叫。
“好哇毛球,你竟然踩我,还想不想吃零食了?”
江东和聂风碰杯喝酒,不打算参与两个小孩子的吵闹。
江东举杯对着秦叹,“多谢秦哥包了我们的旅游,不然我一个月的工资可就没了。”
楼烦笑起来,跟着起哄,“对对对,多谢大佬慷慨出手。”
秦叹睨着他,“是你慷慨。”
“我?”楼烦不解。
“我的都是你的。”
楼烦哈哈一笑,“看来我傍了个大款啊。”
闻朗:“恭喜楼哥即将走上人生巅峰。”
“来来来,喝一个!”
……
江东扶着闻朗偏偏倒倒的往房间走去,闻朗挥舞着手,嘴里还在不停喊:“书阳,来,再喝一杯。楼哥,苟富贵勿相忘啊……”
江东都要被他烦死了,喝醉了还要耍酒疯,拉都拉不住,狠狠地在他耳边磨牙,“你给我老实点,回去收拾你。”
闻朗不干了,迷蒙的眼睛转过去看着他,食指指着江东,“好哇你江东,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就是你,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也是你,你现在居然对我这么凶!老子不伺候了!”
江东:特么的到底谁伺候谁啊?!
忍无可忍,江东凑上去狠狠吻住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闻朗捂着嘴,似乎没反应过来,但没再闹了。江东立刻架着人快速回房间,再吵他头都要炸了。
把人放到浴室的黑色浴缸里,注满温水的鱼缸一条白生生的人躺在里面。江东拿了浴巾进去,看见闭着眼的青年把头搭着浴缸边缘,轻轻浅浅的呼吸着。
江东走过去,轻轻抹上他的脸颊,“闻朗、闻朗,先起来,一会儿感冒了。”
闻朗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带着水汽的细长眼睛看向他,迷蒙里泛着盈盈水光,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江东正要起身,被一双手臂勾着脖子,往前轻轻一带,双唇贴在一起。
“嘶。”嘴巴被轻轻啃噬着,体内窜起一股无名的火,烧得他浑身上下难以忍受。
shi淋淋的衣裤被扔在地上,有人跨进浴缸里,挤得水从里面溢出来,荡漾的水波在浴缸里上下翻滚。
灼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哗啦的水声伴随着不成调的喘息,形成一曲夜里最美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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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阳喝了酒很乖,被聂风半抱着一动不动往房间去。
楼烦在后面喊了一声,“聂风,好好照顾书阳啊。”
聂风回头,露出个笑,看得楼烦浑身一抖。
“我是不是说错了?”楼烦问秦叹。
秦叹一本正经的维护自己队员的和谐生活,“不,你说得很对。走吧我们去散散步,我有点头晕。”
陈书阳站在浴室里,这间房间的浴室很大,洗漱台尤其大,一整面镜子镶嵌在墙壁里。陈书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扑扑的,此时他酒意上头,觉得浑身都很热,摘了眼镜打开水龙头对着脸浇了一捧水。
水顺着脖子流下,白色的体恤脖子一圈被水shi透,沿着胸口落下去。透明的布料贴着胸膛,可以清晰地看见胸口起伏。
摘掉眼镜之后的眼睛看起来shi漉漉的,就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他抬眼,从镜子里看见倚着门框的聂风,耷拉的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慵懒之气。
“衣服shi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落到陈书阳的胸口,眸色暗沉。
陈书阳顺着看向自己的衣服,黏着皮肤不太舒服,他转身准备往外走。
聂风慢慢地走向他,眼光沉沉地看着他,陈书阳愣愣地往后退了两步,腰抵着洗漱台,无路可退。
聂风捻着他的衣摆,把衣服往上一提,体恤顺势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