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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唠这个,他可就不困了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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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庭远今日一直没提这茬,专挑他看起来睡着了的时候才开口,显然是只想说给封晏舟听的。
楚怀瑾自知以他和楚怀宸现在的关系,恐怕任谁看他,都会觉得他身上有着东宫的烙印,有些嫌当然是要避的。
于是,他马上就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只是两只小耳朵拼命地支着,急切地等着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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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舟果然对这个瓜也很感兴趣,压低了声音问道:“哦?庭远何出此言?”
对,是“庭远”,不是“四公子”。
这两个前世就狼狈为……啊,不,是同舟共济的至交与同党,在这几日里明显更加熟捻了。
楚怀瑾琢磨着,温四公子从“庭远”变成“柏深”,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毕竟,这世上所有的长者或上位者赐人表字的时候,都是打算要这么叫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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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前世大婚前,从封大摄政王那里得到的“璆鸣”除外。
这个只被楚少帝自己在心里叫着自己的名字,想来也不过是,封晏舟曾一时可怜他的凭证罢了。
事到如今,莫说封大摄政王还记不记得,这个他曾随手给出的字号,就连楚怀瑾自己,都已快想不起它该如何书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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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现代人拼音输入、语音输入用多了,提笔忘字是通病,你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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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楚怀瑾闭着眼、支着耳朵,听到温庭远小声说道:“我父亲这几天,白日里总会把殿下请过去,而且一请就是一整天。我虽然不曾亲眼见他们相处,可我总觉得……”
温庭远嘴角动了几次,才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家父是在替那位看着太子。甚至……就连我们温家马车附近的守卫,也远比别处的多!”
楚怀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想想每晚驻扎时东宫帐篷与御帐之间的微妙距离,他们的父王好像还真的在防着他那位三皇兄呢。
温小鲜rou这瓜有点大,他感觉自己有点被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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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术技能基本没点的楚白菜不同,封大摄政王自然是镇定多了,面上没有一丝惊异神色,只是语气如常地问道:“如此机密之事,庭远为何要告知于本王?”
温庭远叹了口气,“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究竟何处才是危墙,却不好说。庭远自知不懂土木营造之事,还望多得王爷您指点。”
封晏舟仔细打量着温庭远的表情,半晌后才开口说道:“常言道一动不如一静。庭远若是看不清那朱门宫阙,倒不如站得更远些,便是哪一堵墙倒了,都砸不到你的身上。”
温庭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高昂了许多,“多谢王爷指点,庭远晓得了。”
之后没多久,温四公子就“事了拂衣去,只留瓜与料”地告辞离开了。
楚怀瑾闭着眼,还在琢磨着刚刚听到的事,却猛得听到他身后的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温四都走了,怀瑾怎么还装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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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偷听惊天大瓜却被抓了个现行,身为墙头草的楚白菜表示:怎么办,真的好慌!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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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威帝近年来越发不喜当朝太子这事,但凡是朝中消息灵通的,恐怕都已经有所察觉了。
只不过楚怀宸有着嫡长的身份,且自幼就是储君,在这一世,他又更加地谨行慎言,让人挑不出错来,所以在大部分的朝臣眼中,东宫的这条船,还是很稳当的。
可按温庭远的猜测,他们父王这岂止是不喜太子,那简直是已经到了忌惮、猜疑的地步。
照这样下去,若是楚威帝能比前世多活上几年,可能在四方藩王叛乱之前,他们天家就要先演一场父子相残了。
温庭远私下把这么大的事透露给封晏舟,肯定不是什么知乎业内人士没事爆or编个料这么简单。
而且也不是他表面上说的,求指点这么冠冕堂皇。
楚怀瑾刚才边听边想,废死了不知道多少脑细胞,才从这两个人弯弯绕绕的谈话里品出来,温小鲜rou这是打算投靠镇南王府,来递投名状了。
结果,这状子就被他误当成娱乐八卦的瓜,给吃下了肚。
现在,封大摄政王怕是要让他这根墙头草也递个投名状,别再两边随风乱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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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皇叔……”楚怀瑾睁开眼,一脸“我错了”的表情,回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身后的人,“我不是故意想偷听的。”
封晏舟却没指责他,神色依旧温和,倒是有些好笑地说道:“怀瑾现在知道怕了?你要装睡,还不把自己的气息调整好,但凡是个仔细的人都能拆穿你。怀瑾日后要是再想耍这种小聪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