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
许洛风奇怪:“你怎么会突然提他?他是我母亲好友的儿子,因为在娱乐圈,所以长辈托我多加照顾,其他,倒也没什么交情。”
沈斯宁点了点头,轻笑着说:“没什么交情那最好,不然我还得看你的面子。”
“你要做什么?”许洛风察觉到沈斯宁眼底的狠意,不像往常随性的那个人,不免有些心惊。
“不做什么。”沈斯宁掸了掸烟灰,把烟放回嘴里,“和谐社会,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
奕宁拍完夜戏,回到保姆车上,准备回酒店休息。
他拍的这部戏在某影视城取景,位处郊区,去酒店要经过一段没路灯的乡间小路。
已经是深夜,荒郊野外四处黑漆漆的一片,原本匀速平稳行驶的保姆车车身忽然震动了一下,接着车后门传来了一身巨大的响声,司机一个急刹车,在座位上闭目养身的奕宁整个人差点没扑出去。
“怎么回事?”奕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爬起来恼怒地问助理。
助理连忙下车找司机查看是什么情况,原来是车胎爆了,还好有备用车胎,只是换车胎得耽误上一阵时间。
奕宁累了一天,想早点回酒店休息,算了算从这里到酒店的距离,走回去也比在这里等换车胎快,于是下了车和助理说自己走路回去。
助理是个不善言辞的妹子,出于责任心想跟着奕宁,但奕宁嫌她木讷不想和她走一路,命令她等车修好了跟车回去。
奕宁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个错误的决定后悔一生。
他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人一棍子敲晕装进了麻袋里,等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个破旧小旅馆。
“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奕宁眼皮动了动,皱了下眉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才缓缓睁开眼。
面前站了个高大的男人,头顶有一盏白炽灯,强烈的光线照下来,男人的面目因为逆光模糊不清,奕宁好不容易才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是你?”
说完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失败了,因为他此时正被人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手被反绑在椅背后,两只粗的麻绳毫不怜香惜玉地磨红了奕宁保养得娇嫩白皙的皮肤。
“是我,你好呀奕影帝,咱们又见面了。”
绑人的人自然是沈斯宁,他了解到了奕宁在这里拍戏,找人在他的保姆车上动了手脚,本想等司机和助理不注意把人从车上掳走,谁知道奕宁这么蠢,单人自投罗网,沈斯宁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绑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你这是绑架!是犯罪!我警告你现在立刻放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起诉你!”奕宁愤怒地红着眼睛瞪着沈斯宁,恨不能在沈斯宁身上咬下一块rou。
“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块rou,说话还能这么硬气,你是真不怕死啊?”沈斯宁弯唇,“起诉我?你不问问你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吗?”
奕宁一听沈斯宁话里的意思,眼里顿时漫上恐惧之色,抖抖索索声音低了很多:“你到底想要干嘛?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过来?”
“无冤无仇?”沈斯宁冷笑一声揣上奕宁坐的椅子,奕宁控制不住地叫了声,惊恐地闭上了眼。沈斯宁冷声说,“不是你挑唆冯聪出面找银行,不让银行贷款给我导致我破产的?”
奕宁头冒冷汗,眼神因为心虚四处飘忽不定,这件事沈斯宁怎么会知道?!
沈斯宁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捏着奕宁的下巴抬起来,眉眼冷峻地看着他,“不敢承认?”
奕宁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沈斯宁的力道捏脱臼了,眼睛里迅速浮上雾气,求饶道:“没……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一时气不过想给你个教训,但我没想到会害你直接破了产,我是想就算银行不给你贷款,可你家里有钱啊,我真不是故意想害你破产的!”
沈斯宁松开对奕宁下巴的桎梏,不屑地冷哼了声:“还以为你会多硬气,三言两语就吓得你全招了。我再问你,你有没有找过私家侦探跟踪我和萧景寒?”
奕宁疯狂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又不承认了?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说不定还能网开一面放你一马,否则——”沈斯宁拉长了声音故意没把话说完,他想诓一诓奕宁。
奕宁心急如焚,要不是手被绑着,他都想举手发誓了,“我真没有找过私家侦探,你想想看,我那么讨厌你,巴不得永远看不到你,为什么要找私家侦探调查你的行踪,这不是给我自己添堵吗?”
奕宁说的有道理,看来这件事和他无关。
奕宁见沈斯宁沉默,心里没底,奋力挣扎晃动椅子,“沈总,害你公司破产是我的错,我愿意弥补,我可以把我拍戏赚的钱都补偿给你,你前程大好,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做犯法的事啊!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追究!”
奕宁在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