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及时跟她汇报你们的行踪。”
萧景寒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偷拍者想了想说:“过了年之后。”
沈斯宁一算,距离过年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也就是说这两个月里,他和萧景寒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这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她有什么目的?她想针对的是萧景寒还是自己?
楚植忽然问:“二十万是怎么给你的?”
偷拍者说:“定金给了十万,还有十万,结束后给,钱直接打到我卡上。”
楚植看向萧景寒,提议道:“能不能通过汇款记录查出这个女人是谁?”
偷拍者插嘴说:“没用的,我之前就查过了,打钱的账户是个国外的账户,是不是用的真实信息很难说。”
沈斯宁说:“对方既然不想透露身份,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轻易让人查到她是谁。”
江何年眉头皱着看萧景寒:“老哥,你俩得罪谁了,人家要这么兴师动众地查你们?”
“我要是知道是谁,还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萧景寒冷冷反问,江何年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心想也是,按萧景寒的脾气,要是知道是谁搞的鬼,早打上门去了。
萧景寒慢慢走到偷拍者面前,“她给了你二十万是吗?我给你多加一倍,以后你发给她的信息都要先经过我过目才能发,你觉得可不可以?”
偷拍者猛摇头:“这可不行,我们私人侦探都是有行规,有职业道德的,不能收两家钱!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不用做这行了!”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行了?”萧景寒Yin冷地勾了下嘴角。
“你现在倒蛮有道德感的?”江何年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一脚踹到沙发上,“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道不道德?不愿意是吧?楚植,上!”
楚植重新掏出水果刀,换上职业性温和的微笑,礼貌地问一脸惊恐的偷拍者:“好呢,请问从哪个部位开始?”
——
偷拍者再硬气也硬不过楚植手里的手术刀,被江何年一通威吓,就屁滚尿流地答应了反水。
从酒吧出来,萧景寒和沈斯宁先去江何年家里接了团团,然后回家。
两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都在心里揣测着那个请了私家侦探监视他们的女人会是谁。
沈斯宁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和他在情感上有纠葛的女人并不多,无非就是白飘飘和沈曼珍母女,白飘飘没有理由监视自己,嫌疑最大的,就是因为谢玉洲而憎恨自己的沈曼珍。
只是她如果想要报复自己,监视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连萧景寒一起监视?这有点说不通。
两人怀揣着心事到了家,给团团喂完猫粮和水,两人坐到沙发上讨论今晚在酒吧里发生的事。
“你怀疑是谁?”萧景寒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
沈斯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沈曼珍的名字说了出来。
萧景寒点点头:“我也对她有怀疑,她之前开车想撞你,我们把她扣在派出所,她怀恨报复不是没可能。”
“你心里还怀疑谁?”沈斯宁见萧景寒脸色仍然凝重,就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有别的怀疑对象。
萧景寒伸出手臂将沈斯宁揽进怀里,两人窝在沙发上互相依偎,萧景寒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好像还没跟你提过我家里的情况,我母亲已经去世了,这个你应该知道。”
沈斯宁靠在他肩膀上点了下头,萧景寒缓缓地说:“我父亲是入赘的,他在我母亲死后娶了现在的妻子,是他以前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还生了个女儿,而他们的女儿比我还要大一岁。”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讥诮地说,“他有没有在和我母亲的婚姻内出轨,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
沈斯宁很想告诉萧景寒,其实这些他都已经知道,而且他还和齐宙见了一面,齐宙的秘书告诉他的故事是另外一个版本。
但沈斯宁观察萧景寒提起自己父亲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心结存在他心里不是一时半刻,而是很久远的事了,不是自己一句两句就能解开的,何况齐宙秘书话里的真实性还有待查证,他不会蠢到不明不白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
“所以,你怀疑那个人是你继母和你姐姐吗?”沈斯宁仰起头轻声问他。
萧景寒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父亲大病一场后,身体大不如从前,这时候如果有人想争家产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眼里闪烁着锐利如刀的光芒,冷冷地说,“她们可能忘了,这个家是姓萧,她们拥有的一切,都是萧家给她们的!她们鸠占鹊巢就算了,如果还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我一定会让她们重新变成一无所有。”
沈斯宁Yin郁地说:“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是不能确定那个人是谁,是沈曼珍还是你的继母或者姐姐。”
沈斯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连忙从萧景寒怀里离开,坐正了身体,一脸严肃地说:“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是关于奕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