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要么找那种特狂野的对象,对着星辰大海亢奋地呻yin,恍若动物世界;要么找那种特禁欲的对象,抿着嘴哼哼唧唧,一副被迫不得已的的模样,也很刺激。
粟正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狂野对象,傅秉英就是那个禁欲对象,可惜对方从没答应过他,不得不说这是人生一大憾事。
想着想着,饥饿的身体居然还起了反应,粟正自己都佩服这心理素质。
这时,结界晃了晃,像是布丁微微颤抖那样,动静不大,但粟正正敏感着,迅速回头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结界里竟站着一个人,个子不高,也穿着袍子,那种巫师款,带帽兜。
“卧槽。你睡?”粟正立马站了起来,耳边回响起傅秉英那句‘呆在这里外面没人能发现你。’
大骗子!
巫师也见他站起来人高马大,也不禁往后退了半步,解释道:“我是预言家,我的队友都死了,我想跟你结盟。”
预言家?
粟正眯起眼,警惕道:“你怎么看得见这层结界的?”
预言家嗯了一会儿,粟正的手不动声色地搭上了那柄太刀,预言家撩下帽兜,露出一双被绷带紧紧缠住的眼镜,他说:“我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我已经瞎了,但是我感受得到你的存在。”
这种神叨叨的说法,粟正只能勉强接受。
为了不暴露自己对这个游戏的规则所知甚少的事,他保守地说:“那得等我队友回来才行,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预言家点点头,通情达理地说:“那我能坐在这里等吗?”
粟正也不好赶人,只是站得离他远了点。
没过多久,刺客和弓手回来了,他们捡了很多干燥的树枝,可以保证火堆充分燃烧一整晚。
他俩对预言家的态度很友好,在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之后,伸出食指结了契约。
弓手说:“太好了,有了预言家就可以预测蛇王的动向,这样可以避免不少风险。”
刺客也很赞同,道:“现在我们是队友了,快预测一下今晚会不会有危险。”
预言家欣然同意,希望借此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好尽快融入这个新的队伍。他和起手,嘴里无声yin唱,一股青色的微光环绕着他亮起,连袍子都无风自动。
一开始,粟正还稀奇地盯着他看,但没过一会儿他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预言家的眉头越皱越深,yin唱也越发费劲儿,他的额头上沾满汗水,瘦弱的神曲摇摇欲坠。
“喂,你们看,他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粟正赶紧招呼弓手和刺客来看。
“没事儿,”刺客平静地说:“遇到很难看清的未来,预言家就会这样。”
弓手一言不发,跟着粟正看了一会儿,反驳道:“不对......”他话音刚落,预言家就倒在了地上,青色的光环消失了,预言家面黄枯瘦,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粟正吓了一跳,这个游戏的真实感实在令人害怕。
几人合力将预言家抬到一块大石头上休息,预言家还没喘过劲儿来,结界却被自动解除了。
是傅秉英回来了。
他的怀里抱着正在抽搐的nai妈。
“怎么了?”弓手皱起眉问。怪事一个接一个发生,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傅秉英将nai妈放到预言家身边,从空间袋里拿出了几具看不出原形的动物尸体,还有一些颜色暗淡的水果,这才缓缓道:“她误食了毒果,现在正在发病。”
“毒果?”
傅秉英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毒性不大没有要了她的命,但丧失行为能力估计要一段时间。”
弓手焦虑地踱步,在火堆的对面,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nai妈中毒了怎么行,我们一路打过去不能少了她。”
傅秉英不置可否,问:“这位是?”
“预言家。”粟正强答,并挑衅道:“他一眼就看破了你的结界。”
傅秉英嗯了一声,也没同他的不知好歹计较,反而说:“你没受伤吧?”
“.......”刺客疑惑与探究并存的目光落到了粟正身上,他讪讪道:“没有。”
“那就好。”傅秉英点了点头,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预言家身上,问:“他怎么了?”
刺客摇头,道:“我们也没有头绪,他在yin唱的时候突然就这样了。”
“看来预言的未来存在某种超乎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傅秉英的手指贴在预言家的侧颈,确认了他的脉搏,道:“应该没有大碍,准备晚饭吧。”
傅秉英是会做饭的,但他今天却没有站出来主动承担这个责任。
粟正不会做饭,然而在几个小孩子笨手笨脚的折腾之后,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
他做的饭很难吃,基本就是学着电视剧,把血都没洗掉的动物尸体串在木枝上翻来覆去地烤,香味四溢,但味道却很差。
rou腥且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