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最好是有视频。陆源带了针孔摄像,叶晚溪握在了手里。
三人商议完,正要离去,忽然听到了咚咚咚地敲门声。叶晚溪吓了一跳,然后听到了鹿铭深的声音:“小溪么你在里面么?”
☆、诱骗
叶晚溪大气都不敢出,连忙摆了摆手, 示意两人躲藏起来。两人便一左一右站在门的边缘。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 打开门,刹那间,眼泪就流了出来。陆源在一旁看得啧啧惊叹, 真是个好演员。
鹿铭深皱着眉头看着她:“哭什么?”
叶晚溪抬起头, 眼泪盈盈地挂在脸上。门是向两边开的, 正巧遮挡住了陆源和陆景川。
她低了头, 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双拳紧握。
鹿铭深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她吸引,大步走向她,扶住了她的肩膀。陆源立刻瞧准时机现了身,而陆景川瞧向叶晚溪。只见鹿铭深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咬牙切齿, 简直想立刻砍下他的手。
陆源却先一步拉走了他。
叶晚溪转过身来, 瞧见两人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但面对鹿铭深, 她不敢松懈,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让我穿成这样,是要把我当成物品一样送给那些人了么?”
鹿铭深一怔,旋即嗤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的东西, 旁人绝对不许染指。我只是让你进入我的世界而已。”
“你的世界?”
“明天这里会有一场拍卖会,我需要你坐在我身边。”鹿铭深握住了她的一绺头发,轻轻在指尖缠绕,“好了,别哭了。”
叶晚溪擦掉了眼泪,点了点头。
回到宴会厅,叶晚溪注意到陆景川跟在陆源身后,似乎是在假装他的助理。但两人时不时跟一些人接触一下,又很快散开。
他们俩应该不是单独来的。
宴会一直到午夜才结束,待所有人走后,叶晚溪已经有些疲乏。她不敢站在窗前,怕自己无法收回目光。
陆景川却回头多看了叶晚溪一眼,陆源拍了拍他肩膀,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他转头离去了。
叶晚溪回到房间,脱掉高跟鞋,正准备摘下面具。忽然门被推开了,鹿铭深走了进来,他伸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面具。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叶晚溪吓了一跳,旋即反应了过来。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别的时候她能忍,这个时候她却再也按捺不住。于是瞧准了时机,猛地出手,一击击中了鹿铭深的喉咙,他吃痛地捂着脖子僵在原地。叶晚溪趁机脱身,大步跑向门口。
鹿铭深半晌无法回过神来,但叶晚溪走到门外的时候,还是被两个保镖给拦了下来。
她只得回到房间,直面鹿铭深。叶晚溪靠近窗边,一只手扶着栏杆,紧张地看着渐渐恢复过来的鹿铭深。
他面色十分不悦:“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么?”
“我——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认清了。”叶晚溪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栏杆,“如果你非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我宁愿选择从这里跳下去。”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
“是。”叶晚溪看着鹿铭深,晚风吹得她有些冷。窗外是繁星点点,伴随着隐约地chao水的声音。
他看着她,眼神里竟然有些悲伤:“我只是错过你几年,你难道没有办法重新爱上我?”
叶晚溪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远处的几道身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陆景川,这个时候理智告诉她,她还有任务,不能激怒鹿铭深。
她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忘记一个人。”
鹿铭深沉默了许久,留下了一句:“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说完转身离去。
叶晚溪松了口气,眼眸中却藏着深深的担忧。这藏有硫酸的choker在脖子上一日,就有隐患一日,得想个法子,让鹿铭深替她拿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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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叶晚溪下楼吃早饭。鹿铭深正在桌边看报纸,桌面上摆放着一杯牛nai和几片面包。
叶晚溪拿起牛nai喝了一口,忽然伸手抢过了他的报纸。
鹿铭深正要发火,却对上她一双带笑的眼眸,仿佛昨天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深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他怔了怔,狐疑地瞧着她:“这你还需要问我么?”
叶晚溪吐了吐舌头:“我都是靠少吃,但也经常身材走形。不过我大学时候就有收藏你的海报,那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模一样。”
“大学时候?”鹿铭深的表情缓和了下来,饶有兴致看着她。
她喝了一口牛nai,嘴上还有些浮沫:“是啊。大学时候我们一宿舍人都喜欢你,还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