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难得把天给聊死了,谢文希却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那您对于‘死亡歌姬’的名号,有什么想说的么?”
节目组应该是想她说,希望通过这个节目摘掉这个称号。但叶晚溪已经自暴自弃了:“我,实至名归。”
主持人也是心理素质过硬,继续提问:“您比赛前有什么宣言么?”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注意,有心脏病和Jing神较为脆弱的,请放弃观看我的演唱。小孩和老人请在家人的陪同下观看,如有不适,请即刻换台。”
在场的工作人员和主持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录完了赛前采访,叶晚溪便去了演播厅走了一遍流程。参加这次综艺的几人互相间是保密的,比赛当天才能知晓谁来参加了比赛。
不过赛制却一早就告诉了几人,比赛分为预选赛和总决赛。预选赛的赛制是一期表演赛,一期淘汰赛,还有一期踢馆赛。
淘汰赛采用的是末位淘汰,而踢馆赛则需要踢馆选手进入前四名才能留下。
叶晚溪估摸着自己坚持三期就是胜利了,但该认真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走完这个流程,她回去又努力练了练,可她自己根本听不出来是不是难听。于是叶晚溪打了个电话给陆景川:“川川,你睡了没?”
陆景川原是睡了,却强撑着起来洗了把脸:“没睡呢,你怎么了?赛前紧张?”
“那倒不是,我这正巧在练歌。想先唱给你听听。”
陆景川只在那次节目录制时听她唱过几句,实在是魔音绕梁,难以忘怀。
“好,我听听看。”
谢文希给叶晚溪挑的是,听闻这首歌就算是再容易走调的人,都不会唱得太难听。
于是叶晚溪清了清喉咙,一展歌喉。
有那么一会儿,陆景川以为是电话出了问题,还拿起来看了看。
叶晚溪也是忐忑,如果陆景川能听完她唱歌,证明他一定是真的爱她。毕竟就连花信羽,每次听她唱歌都会借口上厕所而遁走。
一曲毕,她紧张地等待着陆景川的点评。
良久,电话那头传来陆景川虚弱的声音:“小溪,你这首歌......是自创的?”
“你没有听过吗?读书那会儿很红的。”
“原来是这首歌。”陆景川恍然大悟,“唱得不错。”
叶晚溪咬牙切齿,难怪花信羽老说,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男人的嘴。他都没听出她唱得什么,竟还夸她唱得不错!
要么他就是在骗她,要么他就该去医院挂个耳科了。
“那你说说看,好听在哪里?”叶晚溪问了一道送命题。
“只要是你的声音,怎么样都好听。”陆景川又补充了一句,“但我最喜欢的是你求我轻一点时候的哭腔。”
叶晚溪的脸腾地红了,自从那天过后,她才发现陆景川小nai狗的表象全是骗人的!他不但在睡她这件事上无师自通,更是花样百出。
而且最喜欢说一些让她脸红心跳,听着都觉得羞耻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粉丝们只会写彩虹屁小作文,可没教过这些。
她问起的时候,陆景川又理所当然地回答她:“就是有感而发啊。”
“......”
她总算理解,什么叫无形撩拨,最为致命。两人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叶晚溪明天还要录制节目,便早早洗完睡了。
第二天一早,谢文希便带着迟早和工作人员过来替她化妆打扮,舞台的衣服也一早就准备好了。
叶晚溪的本意是,这节目既然是来唱歌的,那就质朴地唱首歌就好。却没想到谢文希在她的造型上十分用心,给她找来了一件颇为朋克的衣服。
还一大早就让化妆师给她编了个脏辫,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妆容是烟熏妆。
她还从来没试过这种打扮,忍不住在镜子前比了个swag的姿势,竖起了食指和小指:“怎么样?摇滚不?”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滚了。”谢文希说完大步出了门。
叶晚溪只当没听她损她,大步跟着出了门。上了保姆车,迟早瞧见叶晚溪的样子,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她盯着她的侧颜瞧了许久,啧啧称奇:“小溪姐,你以前都是长发的造型,像个小仙女。今天
这打扮,意外得很适合你。”
叶晚溪拿出手机前置照了照,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过还是自拍了几张。
迟早看着叶晚溪用1200万像素自拍,但仍然吹弹可破的皮肤,暗暗觉得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不一会儿,她们来到了录制现场。一下车,录制就开始了。台里的一个小主持人向她走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叶老师,你好你好。我是林欣,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在中的经纪人了。”
“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