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兰听到鸡叫声,依然不起,自己受了伤,可不打算起床做奴婢。怎么着也得休息一个月。
陈腊(爷爷)一早起来,就听见家里的老婆子吴氏在院子里面大喊大叫,“败家娘们儿,什么时辰还不起床?想等着老婆子伺候不成?”
“老婆子大早上的喊啥喊,也不嫌丢人。”
手里提着锄头出来的陈腊轻声说了吴氏一句。
“丢啥人,没看见那些小的还在躺尸,受点伤就以为自己要死了,也不做事,想偷懒没门儿,也不看看老婆子是谁?”
“算了,我看是挺重的,这两天让她躺躺,等好些再做事,要不你出银子让她看伤去,你愿意。”
“真的重吗?不是偷懒?”
“老二一家子都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家里那么些孙媳妇,儿媳,干啥就定着一个人,她们享什么轻福,从今儿起,都轮流做家务,一个也不许偷懒,谁偷懒她一家子都不许吃饭。别惯着。”
“是。”
吴氏虽然在家里作威作福,可是老头子一旦开口,她还是给面子的。她知道一个女人在夫家过的好不好,就是看男人对她好不好,她不会轻易抹男人的面子。
再说做家务都是儿媳和孙媳的事情,也不关她的事,累也不是累她。
周玉兰听的真真的,她躺在床上开始修炼,古代的灵气比现代浓郁很多,相对的来说。古代比现代有时还凶残,没有武力值是不行的,这次直接修仙,武力值绝对天下第一。
心里默念口诀,吸收起来周围的灵气,时间过去一会儿,小姑子陈巧翠 ,抱着自己的便宜儿子过来了,“嫂子,安哥儿醒了 ,一直哭,可能是饿了。”
“翠翠,给我吧。我来喂喂他,你先去休息。”
“好,嫂子我先去帮娘做事。”
“嗯。”
接过孩子,小小的孩子闻到熟悉的味道,不停的朝周玉兰的怀里拱,小脸红红的,可能之前哭的太厉害,别怪她,刚才修炼没有听到孩子哭,她也忘记原主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真不是故意的,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
麻利的掀开衣服,让孩子吃nai,小家伙可能是真饿了,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
早饭是陈宝平送进来的,糙米粥,一点酱菜。这就是一天的开始。说是粥,可是能照的过人影,这样的早饭没有半个时辰就会饿起来,她悄悄的借机会补补身体,吃了一碗鸡丝粥。糙米粥等着给当家的陈宝平喝吧。
吃完鸡丝粥,她抱着孩子又睡下了,不再管外面的含沙射影,也不吭声。陈宝平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基本没有动过的早饭,没有说话,招呼自己的妹妹和娘亲向氏进来。
“娘,翠翠,玉兰的早饭没怎么吃过,你们吃了吧,别端出去,就在屋里吃。”
陈巧翠盯着碗里的糙米粥,咽了咽口水,可是她还是摇头婉拒,“大哥给娘吃吧。娘吃的很少,我人小不饿。”八岁的陈翠翠很想吃,可是她知道孝顺娘。
“别,你和娘都吃点,快点,喝完把碗洗干净送到厨房去。”
最后还是母女俩喝完糙米粥,吃完酱菜。
第一天周玉兰过得比较安稳,让当家的叮嘱过公婆和弟弟妹妹们,就说她还伤的很严重,不能起床。第一天平安度过,就是大房的婆媳也只是上午叫嚣过两次。后面也没有再吭声。
这样平静的生活,到第四天早上,就不再和谐,吴氏起床还没有看到二房的孙媳出来做事,怒冲冲的跑到二房住的地方,“碰”,门被打开。周玉兰和陈宝平单独住的房子被人撞开,正好她刚修炼完毕。
“周氏别装了,今儿一天的家务活是你的,起来做饭。”
“nai,我起不来。好像是骨头断了一样难受。”
声音如同蚊子一样轻,吴氏都听不清楚,只是断续听到难受,起不来。看着二房的孙媳妇脸色煞白,往日脸上的蜡黄,也不见了,全是煞白,小嘴白的比死人还白,真的吓了她一跳。
“你,你怎么这个样子?跟鬼一样?”
“不都是托大伯母和大嫂的福,要不也不会躺在穿上起不来。”
“算了,算了,你歇着吧,遭瘟的两个蠢货,把人打成这样子。”
吴氏看着二孙媳那样,又冲了出去,去到大孙媳房间,“孙氏起来做饭今日的家务全归你。”
正在铺床的孙氏茫然的看着nai吴氏,“nai,不是您说老二家的做吗?”
“我倒是想她做啊,你去看看她那样像个活人吗?我敢让她做吗?你和你那遭瘟的婆婆打的,就你负责代替,以后她的事都你和你娘做,两个遭瘟的。净给我惹事,没一个消停的。。”
吴氏心累,都是蠢货。打人打那么重,看大夫要钱,家里的活也没有人做,还有万一死了,也不好交代。苛责孙媳儿媳可以,可是被弄死她还是不敢,一是怕被下大狱,二是怕名声不好。
都是大事大问题,影响到村里族里也是要被问责的,农家哪有力量和一个家族对抗,被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