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霖,是军校最年轻的理论研究系教授,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刚刚三十岁居然就爬上了教授的位置,然而最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任何后台,全凭自己丰富的知识储备和超强大脑,当然,也许那张脸也有点加分。
这个人虽然年轻,作事风格却雷厉风行,对待违反校规校训的人或事绝不手软,是学生见到就跑的狠角色。
柏霖这声音太有辨识度,围观的学生一听是他,几乎在三秒内便一哄而散,训练台周围立马变得空荡荡,只剩柏霖和台上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僵持。
单南看清来人,立刻就想到自己那顶被没收的帽子,暗自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拿回来。
柏霖几步上了格斗台,蹙着眉说道,“阎翊是吧,知不知道格斗台上不能做这种苟且之事?你把手撒开,搂搂抱抱见得了人吗?”
阎翊不动弹,“您不是人吗?”
柏霖轻哼了声,转而看向垂头不语的单南,“,叫什么,几班的?”
妈的,这是什么称呼?
单南对他的印象可谓是非常不好了,比强行搂着自己的阎翊还要令人不爽。
“单南,1-3。”
柏霖掏出本子不知道写了点什么,随后啪的一合,“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我就对你从轻处理。”
什么?被强迫还特么要从轻处理?被强迫也有错?
单南不语,对于柏霖来说这是默认了。
“好啊,不错,住一起三天就培养出默契了,阎翊,你找的这个不错啊。”
单南微微蹙眉,这张嘴是含了什么脏东西吗,怎么说话这么臭,生气,想揍。
阎翊撒开手,转而搂上单南的肩膀,指尖安抚性的点了点他的肩头,含笑看着柏霖道,“两千字检讨,五个学分,十圈长跑,可以吗,教授?”
柏霖冷眼看了他一会,转身,“检讨明天送到我办公室。”
“没问题。”
待柏霖走后,阎翊就把人扯到了训练场旁边的小树林里,架着单南的脖子抵到树上,“你跟我说说,白天为什么突然那样?”他向来是被人捧着的,对他来说有些话都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单南会有那样嫌恶的反应,令人愤怒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单南咬牙,扒拉着他的胳膊使劲往外拽,不知道阎翊是不是有意泄力,竟一下子拽开了,“恶心!”
阎翊呦一声笑了,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恶心?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定位吗,只要我想,你就只能乖乖被我Cao,这么多天没碰你,顾虑你是个处,来强的怕你伤着,搞半天是我在小心翼翼的一厢情愿,你从来都置身度外呢是吧?”
“别把这种龌龊的事说的那么好听。”单南退后,然而背后只有墙。
“你觉得龌龊吗?”阎翊真是气着了,口气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你是真单纯还是装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被调教成什么样了吗?还自持清高呢,不可笑吗?”
单南收回他比柏霖要好一点的想法,因为这根本就是只会把性挂在嘴边无可救药的流氓!
“我不会和你住一起了。”单南强忍怒气,直接无视掉他的言语嘲讽。
阎翊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叹气闷笑了一会,主动让开条路,“请便。”
单南直接走掉了,头也不回,丝毫没有眷恋。
也对,怎么可能有眷恋。
阎翊在原地站了一会,冷着脸掏出通讯器,“就你出的破理论,温水煮青蛙顶用吗,别那么多废话了,绑上,等我回去。”
是的,阎翊最近学了一种新的泡技能,俗称温水煮青蛙,说什么一步步来,要慢,要稳,倘若把人的心拿到手里就可以随便玩了,然而阎翊这个人根本不会谈恋爱,恰好第一个实验品还是块难啃的骨头,三天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了,可望不可Cao,对他来说更是煎熬,何苦呢?
他要的是刺激,是快感,不是什么狗屁人心。
弗兰把外套还给单南后就到了快封门的时间了,当下也来不及说话,马不停蹄的跑了,导致单南把能否和他住一晚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整个人静下来,突然感觉有点饿了,不如去食堂看看,说不定能躲过保安大叔偷偷在那睡一晚,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单南躲过了夜巡的学生会,闲着没事瞎溜达的教授,大晚上还勤勤恳恳扫垃圾的保洁阿姨,前方就是食堂!前方就是胜利!
“同学?”
靠,被发现了!
单南从树后面探出脑袋,是个,是唯一一个见证他即将溜进食堂的人,是解决了好呢还是解决了好呢
单南选择了前者。(喂!前者后者都一样吧!
单南一脚迈出,紧接着手刀就到了人家眼前,正在这时,如果有慢动作回放,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慢腾腾拿出一包粉末,然后翘着兰花指朝着单南轻轻一撒
单南躲避不及,屏气前吸入一大口粉末,紧接着四肢百骸瞬间失力,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