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刚破晓,嘹亮的鸡鸣从远处遥遥传来,打破了大山田野间的静谧。
玉米地依旧茂盛繁密,而田垄旁矮小的窝棚里的藤椅上,却是云雨初歇未久。
牛建国早已习惯了凌晨五六点醒来去地里干农活,此刻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下意识搂紧怀里依旧沉眠的少年。
韩清远睡得很不安稳,白净的脸颊上泪痕依稀可见,此刻正蜷缩在男人怀里,一副安全感极弱的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
少年从脖颈到纤细的腰肢上全部都是暧昧而又情色的痕迹,有吻痕更有男人的掌印,一直没入腿间蜜处才消失不见,难以想象昨夜究竟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床事。
牛建国忍不住用粗糙的手掌反复抚摸少年光滑娇嫩的tun瓣,心里更是回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品尝这里面的美妙滋味。
韩清远从一开始的抗拒与羞耻,到后来被男人托着屁股压在藤椅上反复Cao弄到高chao喷ye,青涩的处子嫩xue可以说几乎被男人彻底cao开了。
男人胯间的巨物分量十足,沉甸甸的丑陋而又凶恶,兴奋起来更是狰狞地滴着yInye。每一次全根没入少年粉嫩的处子xue中,那羞耻的快感都会刺激得韩清远尖叫啜泣,仿佛被男人彻底cao开了yIn窍一般,雪白的tun瓣微微发颤,又被男人强行按住迎来下一轮的鞭挞与征服。
初次的破处性事对双性人而言有着格外重要的意义。不仅仅是决定了双儿们贞Cao的归属,更影响着身体未来的敏感度与成熟发育。
由于双性人天生适合性爱,身体极为敏感多汁,因此大部分普通家庭里的双儿为了日后生活方便,第一次床事往往会选择更加温和一些方式,以免cao得太开,从此xue眼记住了味道,再也无法轻易满足。
只有少数沦落到情色场所的双儿,会被悉心调教身体。场所的负责人们也会提前安排好人员,让双儿初夜就享受极致的快感与情爱,这样彻底cao开yIn窍后双儿食髓知味,很快就会再也离不开床榻。很多双儿都是这样被调教得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因为离开了这里他们的身体也很难适应正常生活了。
可怜韩清远对此毫不知情,牛建国更是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个早被破身的sao货,一晚上毫不留情地肆意蹂躏,恨不得将这个sao货cao死在胯下,叫他再也不能靠着这幅清纯的大学生模样哄骗男人。
“这椅子上倒脏的厉害,怎么还有血的?”
牛建国一边回味着昨夜的销魂快感,一边被藤椅上的斑斑血迹给吸引过去了心神。
这血迹从少年tun瓣上就粘上了,男人狐疑地用手托住少年的腿根向两侧分开,睡梦中的韩清远嘤咛一声,便毫无反抗力地被男人扒开了双腿,彻底露出了昨夜被开苞的雌xue。
原本紧闭的唇瓣依旧无法合拢,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xue眼,看上去还未能从性事中恢复过来。血迹混杂着干涸的Jingye从xue口边流出,一直沿着tun缝打shi了整个tun瓣,看上去凄凉极了。
“难不成昨晚cao得太过受伤了?可这也不对劲啊。”
这倒也不怪牛建国感到奇怪,因为双性人的体质天生耐cao,尤其是二十几岁的双儿正处于发情期,那身子多汁又敏感,哪怕是被双龙蹂躏都很难受伤出血。
要说出血,那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初夜被破身,这才会从xue眼里流出血来,证明这还是个清白的处子,如今被人破身了。
流出来的处子血大多也会被人们用提前准备好的手帕接住或擦拭,那手帕也会成为双儿们结婚的一件信物,是一辈子都要交给夫家保管的。那些没有存下处子血的双儿都会被认为是yIn乱放荡的尤物,婚后的日子尤其难过,更容易被夫家在床上折磨yIn辱。
而且这也是得到社会认可的一种习俗,因为双性人天生体质yIn乱,若是不多加约束,这关系常常就乱了。就连很多双儿对此也觉得理所当然,更是对这些管制甘之如饴,一辈子心甘情愿被夫家养着生儿育女。
对于此刻的韩清远而言,或许呆在消息闭塞的村子里要比回到城里更加幸运也未可知呢。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稳,此刻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双腿,也很快苏醒了过来。
尚且有几分迷茫的韩清远,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双腿大开地对着男人,被牛建国低头用手指摸索着敏感的雌xue,脸色顿时涨红到无法言喻的地步。
“唔你,你在干什么?无耻,放开!”
韩清远挣扎着推开男人,双腿紧紧合拢,蜷缩在狭窄的藤椅上微微颤抖。
“嘶——你这小东西!”
牛建国冷不丁被少年一把推开差点倒下去,幸亏用手撑在了地上才没有撞到。五大三粗的男人向来脾气暴躁,此刻更是忍不住从地上站起来,带着几分火气地就要走过去。
“呜呜你混蛋,你还想干什么”
少年勉强扯过薄薄的毯子遮盖住身体,神色屈辱而又绝望地看着逼近的男人,雪白的tun瓣从毯子边缘露出来,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勾人。
再加上眼泪珠一滴滴地从韩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