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手摸上男人腰侧,对着他敏感的腰窝猛地一按,他瞬间就没忍住软下了腰往前倾了过去,奶肉将她整张脸罩得密不透风,她简直怀疑自己已经在他胸前留下了个脸印子,他的臀也没忍住往下坠去,直接吞进了她好不容易塞进半个指头的手指。
“唔!”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眉头拧起,不管做了多少回,他依旧没法立即适应这种被攻击到脆弱的的钝痛,但到底也算是身经没有百战也有八十战的人,他还是立即调整呼吸放松肠肉,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给太多时间他适应的。
果不其然,在他才有那么点放松的间隙的那刻,第二根手指就挤着戳了进来,她似乎是有意要惩罚他,喘息的时间都不愿多给,迅速地就往他那脆弱的肠穴塞进五六根手指,还要拉扯他那不算柔软的穴口,逼着他敞开原本该永不见天日的软肉。
当嘴上终于过瘾,把男人一侧原本铜钱大小的红点吸得像一块小小的圆饼一样,肿的像泡了水的黄豆一般的奶头可怜地微颤着,奶肉上全是牙印和水渍,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经历了什么。
徐笙因为埋胸而憋得有些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抬头弯着眼看着他,男人被她无害的笑蛊惑,一时愣了神,费劲地弓着腰低头贴上她的唇,甚至没留意到她悄然退出的指尖和凑到穴口的火热,当她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捧着他臀肉的手臂猛然一松,强烈的钝痛从深处传来时,他才回神偏过头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衣料,喉间发出沉闷的低鸣。
“殿下,放松,屁股抬起来一些。”
她被他的软肉捂热的指尖轻柔地揉按着他紧绷的穴口,嘴唇也偏头凑到他耳边温声细语,亲吻着他落到耳边的长发。
男人的腰在发颤,不知是因体内那根玩意儿还是羞耻羞愤。
堂堂八尺男儿,大国储君被比自己娇弱(大雾)了不知多少的女人插软了腰臀,实在…实在…
他不愿再想这个,转而听见她一声声的温软轻语,心里便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
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有在这时候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
尽管内心翻涌,但太子殿下还是诚实地遵从了她的指令,慢慢抬起了腰臀,抽出半根阳物,让她有能发挥的空间。
她这位置实在选得好,不仅能让他蹲踩着,还能撑着两边车厢,不至于弄得太过晃荡,她还能顺势往后仰得更多,他直起胸膛往前伏去便能将奶头送进她口中,再一低头又能亲个嘴,也不妨碍她下身像打桩一样飞快地挺起,将他紧致的内壁狠狠凿开,一下下的往深处捣,干涩的软肉并没有多少水液,只刚好够保护自己不受伤,因而她挺腰挺得要比寻常更加用力,才能凿开男人这跟他人一样拧巴的肉洞。
如此这般弄了数百来下,那原本紧绷的洞口也渐渐无力抵抗,认命的松软开来,被这火势集中的攻击磨得发红发烫,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那根熟悉的肉根进出,将那本无人能享用的温软火热尽数献出。
“笙儿…哈啊…腿…腿麻了…换个姿势…”
他蹲的太久,此时腿根都在打颤,哑着嗓子向她求饶。
这一路正好走到岳州与京城相交的近郊,一路上不少石子,大大小小的让车颠簸得厉害,每一回都让他猝不及防地猛地往下坐去,将这肉根吃得彻彻底底,几乎连那卵蛋都要含进去几分,只稍是一两下也就罢了,这一段路他却遭了上百下这罪,每回这人都能直直将那鹅蛋大的龟头塞到他肚里,此时他都已经感觉小腹隐隐作痛,他甚至已经预料到明早醒来那阵难忍的酸痛。
徐笙垂眼往他腿间看了看,沾着他自个儿精水的腿根确实可怜地痉挛着,按照平常,以太子的体能得做个三四回才能让他哆嗦些,这会儿她一回都没干完就把人整成这样,虽然是挺爽,但这不憋到死都不说话的人都开口求饶了,她也怕他再踮着会抽筋,便大发慈悲的不同他讨价还价了。
她将人放下,让他坐在腿间,直起腰将他两条长腿盘在腰侧,最后重新捧着他的臀站了起来。
这姿势让她的鸡儿重新进到了男人难以忍受的深处,直肠口被顶得淤痛,让男人禁不住的呜咽起来。
冷硬的储君被逼出了哭腔,除了刺激她都想不出第二个词。
一转身将人放到她刚才坐着的地方,将人折成屁股朝天的姿势,被压得筋疼的男人缠不住她的腰,两条长腿便就此往两边岔开,在空中无处安放,随着她衔接得毫无缝隙的抽插动作无助地一晃一晃,像他胸前两团布满了口水牙印以及嘬出来的红点的奶肉一般,随着车轮滚动和下身入侵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像两个雪团子一样,性感又色情。
“腿疼不疼?腰疼不疼?”
她话里含着笑,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突然从他胸前抬起头这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