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被钟成蹊的微信吵醒,打开手机看到他长篇大论抱怨佟眠不回微信,就把他拉黑了,继续搂着邢愫睡觉。
邢愫在他的怀里发出细微哼声:几点了?
林孽闭着眼亲吻邢愫的额头:十一点半。
邢愫说:睡了十三个小时。
我晚上的飞机回北京,还可以再睡会儿。
邢愫不睡了,坐起来:我等下要去公司。
林孽睁开眼:你不是说放长假了?
邢愫是请了长假,但昨天晚上集团叫她回去工作,她是想跟集团翻脸的,但他们给的太多了,她就允许自己再沦为一回金钱的奴隶了。
邢愫没答,林孽也知道了:你要不再想想一个月后能不能送我这件事,我允许你反悔一次。
能。
假你都不能保证,你怎么保证能去送我?
邢愫俯身亲了林孽的额头一下:假是为我自己,送你不是。送你是为你,所以我能保证。
林孽一把托住邢愫的腰,把她压进怀里:昨天睡得太早了。
邢愫假装听不懂:嗯,早睡早起。
林孽咬住她的嘴唇:坐上来。
邢愫笑:坐哪儿?
林孽拉着她的手到自己那根东西上。
邢愫握住:真大。
林孽手覆在她腰上:坐上来。
你这是请求还是要求?
通知。
邢愫笑了下,硬是从他手里逃掉了:我现在没感觉,等有感觉了再说。
林孽被她这话弄得不爽:你已经对我没感觉了?
邢愫骗他:人怎么可能对一件东西保持热爱呢?即便我之前真挺喜欢你的rou体。
为什么我可以?
那是你。
林孽点头:好,等你馋了别求我。
反正今天不会,明天馋了再说明天,邢愫笑着嘴硬:放心。
林孽被她气得睡不下去了,起来洗了个澡,正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时,钟成蹊打来,说老赵去世了,一下给他找到了事情做。
他穿上西装准备去参加老赵的葬礼,还没出门的邢愫看着穿西装的他,还有他折进裤子的衬衫,被他系领带时带出了一些,一点都不服帖,突然感觉有点热,把她压在箱底的买了没用过的衬衫夹拿出来扔给了他:戴上就不掉了。
林孽很好骗,以为是什么生活小妙招呢,就去戴上了。
邢愫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他下楼的时候心跳都快了,但他太瘦了,隔着西裤,她根本看不到衬衫夹勒在他大腿上的凸痕。
她走了过去,借着帮他整理衣服的理由,摸了下他的大腿,摸到衬衫夹的绑带勒住他大腿的那个痕迹后,她心跳加快,突然就馋了。
林孽开始还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看到她眼神变了颜色,恍然大悟:你玩儿我?
邢愫开始求他了:裤子能脱吗?
这回换林孽拒绝:不能。
邢愫想看衬衫夹的绑带勒住他大腿的样子,就含住了他一根手指:我求求你?
林孽捏住她的脸:不是不馋?让我放心?
邢愫太想看了:我错了。
叫哥哥。
邢愫皱眉:别太过分了。
哦,你天天让我叫姐姐,让你叫句哥哥就过分了,这么双标的?
我比你大那么多,叫姐姐不是合理要求?
林孽不管:不叫哥哥不给看。
你妈的。
林孽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不叫我要出门参加葬礼了。
邢愫不叫,放了他,她以为他忍不住的,最后还是会回来,没想到他直接朝门口走去,眼看着就要出门了,她只好喊住他:就一声。
林孽拿起手机,打开录音:一声。
邢愫皱眉:你还录音啊?
叫不叫?
邢愫抵抗不了林孽的诱惑,她吃过他很多次,但每次想吃的时候还是像没吃过似的,于是,她咬牙低声喊了他一声:哥哥。
林孽走回来,把手机拿到她嘴边:再叫一声。
不叫了。
那我走了。
哥哥。
林孽保存好,装起来了,故意说:希望哥哥怎么做?
邢愫又过瘾又想骂他:你妈的!
那我走了。
邢愫拉住他。
林孽看她想要又烦他的样子,也很过瘾,让她看:你自己解开。
邢愫就把他手机拿走,放在了一边,然后解开了他的腰带,看到衬衫夹的时候,她的快乐就这么来了。
她摸了下林孽的大腿,它那一根就把内裤撑爆了。
林孽不给她馋他大腿的机会了,大腿有什么可馋的,拉着她到窗户,拨开她内裤,从后进入了她。
嫩粉色被他巨物插得翻出,白色黏丝挂在他即将爆开的青筋上,她冷不防抽搐一下,感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