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叮——铃——铃——”
“嗯”何络被近在耳边的铃声吵得略微不安,他翻了个身眉头皱起却没有醒来。在他的梦里,他身着帝国皇宫禁卫军的军服,黑色的制服将他的身姿衬得挺拔。他抿着唇目光坚毅走进了东宫,在那熟悉的宫殿里,他对着背对着他的身影单膝跪下,低声说:“殿下。”
面目模糊不清的大皇子吩咐他起身,他微一颔首坐在下首位置,听着大皇子交代给他的最新任务。
当他得到那条命令时,他惊愕的抬头,那一瞬间他和面前那人双目对视,在那双皇室独有的灿金色双瞳中,只有不容置喙的威严。
何络掌心被汗水濡shi,他匆忙错开视线,起身跪倒在地,声音微微颤抖:“是,我这就去他身边,我一定会做到的,殿下。”
“何络,何络?”
“铃——”
“醒醒,何络?”
何络猛然睁开双眼,他下意识飞快坐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梦里隐约听见的铃声再次响起。
他僵硬的低下头,发现那铃声是来自于自己ru头上的。葡萄粒大小的ru头上,每侧都穿着一个金色的ru环,ru环直径约有5毫米左右,上面挂着挂着一个有ru头一半大的铃铛,他每有动作,Jing致的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铃声。
不知道铃铛里装的金属丸具体是哪种材质制成,居然重量不轻,他的ru头被铃铛扯的微微下坠,时不时带来一阵拉扯的疼痛和扭曲的快感。
“满意吗?”陆呈坐在病床边的移动椅上,撑着下巴欣赏着小奴隶身上的新玩具。
何络闭了闭双眼,缓了一口气,努力将梦里的情绪抽离出去。待他搓了搓脸稳定下来,才答道:“满意。”
陆呈慢慢蹙起眉头,他察觉到自己小奴隶的言不由衷和敷衍,整个人都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何络低头没有说话,他胸腔起伏的很剧烈,铃铛颤颤悠悠发出点点声响。
“你刚才梦到了什么?”陆呈突然沉声问道。
何络心底一惊,下意识否认:“没有,没有做梦。”
“没有做梦?”陆呈抬眉,似笑非笑说,“可是我都听到了你的梦话。”
“你这是骗我骗上瘾了?”
“什么?”何络倒吸一口气,那一瞬间全身的血ye仿佛凝固,一股冷流顺着他脊背直窜头顶,他攥紧床单问道,“我说了什么?”
他联想到梦里出现的那段属于曾经的记忆,那段记忆是如今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如果被陆呈知道了,后果不是他自己所能承受的,势必会牵扯众多,到那时只怕
何络心脏剧烈的跳动,即将冲破喉咙,他颤声再次开口,连如今自己扮演的角色都遗忘在了脑后:“我到底说了什么?”
“这么紧张?”陆呈对何络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他敲了敲床沿,“紧张到让你忘了自己的称谓?”
何络张了张嘴,急忙说道:“主人,贱奴”
陆呈好整以暇的翘着长腿,鞋尖在地上点了点,若有所思的说:“你刚才说你会做到的,你会做到什么?”
殿下,我会做到的,我会扫平你面前的一切障碍,我会将那个人
——这是梦里,也是那段记忆中,他曾经对他所效忠的殿下发出的誓言。
此时此景,他只能回答:“贱奴的梦话,是说只要是主人的吩咐,贱奴都会做到的。”
“真的吗?你这是说刚才在梦里梦到了我?”陆呈笑了笑,他指尖勾住何络左ru的ru环,轻轻扯动,“所以梦到我是一件使你很害怕的事情?”
“没有,只是”何络大脑高速旋转,突然灵光一现,他装作瑟缩的模样小声说,“贱奴只是梦到了主人,对、对贱奴”
陆呈瞥了他一眼,问道:“对你做了什么?”
“对贱奴,用大rou棒蹭,蹭脸,还把Jingye给贱奴涂在脸上”
“然后呢?”陆呈换了个姿势,他翘起了另一条腿,手指刮了下铃铛。
“然后主人让贱奴满脸Jingye出出了门,去外面,被很多人Cao,还尿在贱奴体”
陆呈越听脸色越沉,他打断了何络的话:“我什么时候让你被别人Cao了?”
“没有,主人没有。”何络脱口否认,“是贱奴胡思乱想。”
陆呈不满的站起身来,他掀开何络的被子,手探向两腿间的那坨软rou,把玩着两个小球,待到何络面色绯红呻yin出声时,他的Yinjing已经挺立起来,前段溢出透明的yInye,沿着柱体滴在床上。
“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说的手术吗?”陆呈箍住Yinjing根部,掂了下浑圆的Yin囊,“这里有点轻,我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觉得呢?”
何络下体抽搐了一下,Yinjing软了几分,他从极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不知所措的看向陆呈。
陆呈勾起嘴角,那一刻午后的阳光铺洒在病房内,他看向何络的眼中划过一丝的是灿金色的光芒。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