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的双腿承受了全部的落地冲击,筋骨震得发麻。而他的“小背包”,却连一丝一毫的疼痛都未感受到,就安全着陆了。不过小柒噗通噗通直跳的心,似乎还在空中飞悬。
他后怕地回头,恰好望见几个、跟着他们一块儿跳的同胞,由于蹬地力不足、飞翔的距离不够远,而落入了无底深渊,成为埋入白海中尸骨的一部分。小柒心中惊魂未定,不自觉又攥紧了小伍的冲锋衣。
“咻咻——”几声戏谑的哨响,从背后一侧的角落传来。
原来还是有几个身手好、反应快的,跟在小伍后头,从被刺破的薄膜缝隙中钻了出来,安全到达了接驳管道。此刻那帮人,正盯着小柒旖旎的裙底风光,将高高翘在小伍背上、红嫩的routun小沟,盯视得一错不错。
刚才的危机之中,所有人都疲于奔命,无暇顾及某个小可爱被撕烂的裙裾。可这会儿劫后余生,人们更加意识到活着的美好,想给好不容易获得的喘息之机,寻找一点儿荤乐子。哪怕没有小伍的艳福,吃不着美人的豆腐,色眯眯地盯着看几眼也好。
小伍冷冽的视线,从他的兜帽侧沿射出来,立即震慑了那几个小流氓。溜哨声停住了,毕竟是带领他们冲出绝望天堑的大英雄、大恩人,还是不得不敬畏几分的,咱就不偷看人家“老婆”了吧?
虽然想着不偷看,可这帮子人识趣转过去的视线,又时不时地、忍不住朝这儿瞟。还好小伍已眼疾手快,把小柒从背上抱下来,温柔地放到地上,跟护食似的蹲下、侧过身体,挡住那帮色鬼的偷窥。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撞疼?脚好一点没有?能自己走了吗?”
一下甩过来四个问题,小柒咬了咬唇,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好。自然而然地,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上。
其实从暂停的摩托车上被推下来时,小柒只是轻度地崴了脚,不严重,甚至不曾起肿。小伍背了他这么久,他早就不觉得疼了,可他下意识地点完头,又跟拨浪鼓似的赶忙摇头,否认掉先前的回答。
他怕被甩下,尽管他相信小伍不会这样对他。可自从两人乘风破浪、共渡一场难关后,他心里头的某种感觉,微妙地变了。他怕被小伍甩下,与先前仅仅是求生意义上的那种怕,并不是同一种。
小伍疑惑地看着这个小傻瓜,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傻气模样,心里头一点不觉得烦。就算这只“小背包”,是他必须扛起的负担,那也是甜蜜的包袱,是他心甘情愿承受的重量。
于是他也不问了,低头打开包裹,从里头拿出一份水和干粮——没想过是两人上路,食物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量。但他毫不犹豫地将仅有的食物,全都供给了小旅伴:“还是我背你吧。不过接着上路前,你得吃点东西、喝点水,帮我减轻一点重量。”
这当然只是哄小柒的鬼话,为了减轻他的负疚感,是小伍不苟言笑的温柔。
可小柒并不买单,还偏要傻乎乎地说出来:“笨蛋!东西吃到我肚子里,一样是被你驮着走,一点儿重量也不会减轻!”他一边得意地戳破小伍的借口,一边毫不见外地接过干粮来,大大地咬了一口——真香!感叹还来不及出口,紧接着又一块芝麻饼,被他塞进了嘴里。
小伍看着那人没心没肺、鼓着腮帮子嚼饼、鼻头上沾了一粒芝麻而不自知的样子,顿时觉得,比亲口吃到了那块饼,还要幸福百倍。慢慢地,他的手就向着小可爱被撕成烂布条的裙摆,摸了过去。
“¥%@&!”小柒慌得赶紧双手捂住裙裾,掩住一丝不挂的诱人下体。由于太过匆忙,而没时间考虑,手里的饼要搁在哪里,只得叼在口中,“呜哩呜哩”的,把“你干什么”,哼成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外星语。
可小伍当然明白他的抗拒,那双伸过去的手,只悬停在了空中,自证清白式地摊开,慢慢下压,做出要他冷静的手势。
小伍压低了声音,用尽量诚恳的语气说:“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只想帮你整一整衣衫,别让那帮孙子给瞧了去。”他下意识地往侧后方瞟一眼,试图用嫉恶如仇的目刀,划清他与小流氓之间,相去万里的界限。
小柒眨了眨眼睛,还是慢慢地松手了。
当小伍的大掌,摸上他的腿根之时,他双手捧着饼,假作若无其事,朝天张望着眼睛,鼻间哼哼着小曲。可他不自然提起的苹果肌,以及咬红了的嘴唇,如筛糠似的乱掉芝麻粒、不再被送入口中减少体积的饼,全都出卖了他紧张的心绪。
紧张,是因为在意,譬如小伍此时,略微发颤的手指,以及盘在指间许久、却怎么也系不好的布条。好难想象在浪尖上游刃有余的矫健身手,却在美人白皙滑嫩的腿根边,瞬间失去了灵巧,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手残党”。
最终,小柒的脸上笼了一团红云,小伍的额上蒙了一层细汗,一朵布花儿,才终于绽放在小柒的白裙子下裾。
小伍将扯碎的裙摆系起,原本及膝的长度,瞬间收紧成为一条包tun短裙。虽然长度热辣,可严严实实包裹住了小routun,除了小柒的尾巴能从里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