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接开头第一章)
唐言慢慢地转过脸来,朝向军安静地眨了眨眼,轻轻地问:“你说,你要Cao哭我?”随后他伸出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勾回,立刻便有识趣的手下低眉颔首,静候他的指示。
唐言眉眼弯弯,盯在向军裤裆上的神色,看不出愠怒,倒添了一丝饶有兴味的戏谑:“你们还记得,活动室桌上的那只鳄鱼么?去帮我拿来。”
向军丢了一颗牙,但和更多的牙齿结了缘。那只草绿色、造型萌的鳄鱼玩具,瞪着迥然有神的卡通圆眼睛,张着大嘴,摆在向军面前的时候,向军看到了那么多颗牙,每一颗,都是威胁他男根安全的不定时炸弹,看得他头皮有些发麻。
“脱下来吧。伸进去。”唐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向军明明有些怵,但还要装作浑身是胆的爷们儿样,一拍囚裤的腰带说:“心肝儿,你这么急着‘验货’,那你自己来帮我脱。”
可惜他僵硬的肢体动作,出卖了他的紧张。大丈夫流血流泪都不怕,可有谁,能不怕rou棒被夹?
唐言眼里依然酿着春风笑意,可一抬头对上手下时,就化作了下达命令时的清冷无情。不需老大多言一句,一个眼神,壮汉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三下五除二,向军的底裤已被扒下,用力地甩在一旁,掀起一阵扬尘。白狐洞隔壁的2号监房,长久不住人,的确是很脏。
向军的男根当然软着,因此严格来说,此时还不能被称为rou棒。在如此严峻的情势下,还能硬起来的,不是神经病,就是磕了药的神经病。
不过向军那张争强好胜的爷们儿嘴,可服不得一点儿软:“嘿,心肝儿,怎么样!哥哥的家伙大不大?你说你,一本正经地玩什么玩具啊?你想含着,可别便宜了这条傻鳄鱼!”
唐言不置可否,看来向军的探险之旅,势在必行。
他要入的洞,是鳄鱼布满着“伶牙俐齿”的大嘴巴,而不是此刻,唐言嗫动着吐出话语的樱桃唇:“呵呵,我不逼你。可如果你还想留在我的白狐洞,跟我住一起,那我邀请你玩个刺激的游戏。五颗,就只让你按五颗牙。这只鳄鱼的牙齿,总共是十五颗,三分之一的机会,你可以赌一赌,看它咬不咬得中你的生殖器。”
向军盯着那些牙,在心中估算它们的咬合力:“咬着了怎样?没咬着又怎样?”
“没咬着,就算你赢,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咬着了呢,那就是你运气不好。那个部位可不比手指头,嫩得很,破皮是肯定的。我看你得疼几天,兴许还得跑一趟监房医务室包扎一下,回来以后,你就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吧。”
向军眯起眼盯住了唐言,把心一横,飞速地抓起鳄鱼头,另一手扶着软趴趴、不算小的一根东西,毫不犹豫地往里塞。那些个掐在鳄鱼头顶的手指头,跟握着骷髅的九Yin白骨爪似的,指尖传达着秘不可宣的愤恨。
合着警司当初说,“因为你能忍疼”,是他妈的这个意思啊!
“开始吧。”唐言切换了一个背靠墙的姿势,手腕悠闲地叠在膝盖上,用看好戏的语气轻催道。
其余人凝视向军鸡巴的眼神,都像是在瞻仰“烈士”的遗容。
第一颗就中标的概率,是最小的。可尽管如此,向军还是伸着手指头,在那些尖牙上游走了半天,像在挑选自己的死期。有些事一旦当机立断,可能就是裆鸡立断,可无论再怎么小心,都不能把安全系数提高一分。
最后向军还是一咬牙一闭眼,把最里边儿那颗鳄鱼盘牙给摁下去了。人类的一个普遍心理:位于特殊位置的点,不太可能又身兼第二重性质的特殊。果然,鳄鱼嘴悄悄张着死寂,上下总共三十颗尖牙,暂未闭合下来。
唐言又开始以指尖摩挲薄唇,将唇色抹得红艳。底下人看懂了老大的需要,立刻递上一粒椰心浓香的水果软糖。软糖入口,唐言显得更轻松自在了。他说:“继续。”
向军一错不错地盯着唐言那张红唇,看鲜艳的糖果,被叼在他贝齿间出入,挤压成扁平,再回弹,再变形,流出想必很甘美的涎汁。向军突地一摁指,第二颗如法炮制,依然是位于最里边儿、对称的另一颗盘牙。
唐言看向军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觉得有趣,又嚼了几下甜甜的软糖:“继续。”
向军忽然问:“你的生日是几号?哪天?前几天不是听说你快过生日了么?现在过去了没有?”
唐言顿了顿,软糖凝在了下颚上,他一舔舌尖道:“挺巧,就今天。”
“今天?8月26号?哈哈哈,看来今儿个真是我的‘幸运日’了。不用选了,老子连着来!第八颗”向军慢慢将指头移到左起第八颗,深吸一口气,按下“咔”,安全。
手指紧接着来到被摁下过的盘牙旁边、左起第二颗上,向军无赖一笑:“上次的肥皂不算,我再重新送你个生日礼物吧?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么?”还不待唐言回答,第四粒“绝Jing断魂齿”又被摁了下去“咔”,依然安全。
“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哇!”向军开始以“上天宠儿”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