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开头第一章)
衣柜就是一方棺木,葬着他爱的火。三年了,罗风每每想把它掐灭,却徒留下绝望的灰,只要秦零伸着舌尖或脚尖挑一挑,从灰烬中就又升燃起欲望的焰。
罗风手中的领带滑落了,眼里的戾气也消失了,就连焦点,也一同失去了刹那。在那个刹那间,往事在他眼前浮现。他与秦零相识、重遇的故事,化作了浮光掠影的沙子,从时光的漏斗里潸然坠落,最后,在他心中的河床里淤满泥沙,chaoshi了他的心河。
他目眶也chaoshi了,铃口也chaoshi了。
秦零将罗风的那根硕大,攥在指间,抵住了自己的那根,一同搓动。他的掌心握成拳,技巧高超而熟练地,Cao纵着罗风的欲望。勃胀的硕物,与他小巧而Jing致的roujing合并在一处,像是被抚玩的一株双生并蒂莲,开在欲望女神的池塘间。
淅沥的前列腺ye,随着欲火的奔涌而流窜,从嫣红的铃口处泻出来,被两根紧紧相贴的roujing夹在中间。秦零的手指,会将两根东西不时地左右相挲,而作为激爱的润滑ye,那些水汁轻易消弭了jing皮上、可能因干燥而产生的痛楚。
罗风不由地想,如果他们两人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剑拔弩张,也能被如此简单地消弭就好了。那么兴许在紧紧相拥相吸之时,便不会感觉,互相折磨得这么痛了。
罗风的阳器被秦零的手心包裹着,炙热而坚固,而少年的jing皮是如此柔嫩,以至于才摩了片刻,就晕染上一层迷人的红。
罗风垂眸,看着依偎在他遒劲rou根旁边的小jing,像一根可人的珊瑚小柄,那么温顺,那么缺失攻击性,可为什么它的主人,却是一株令人欲罢不能的荆棘呢?
“嗯嗯哈”秦零眼神迷离,慢慢地将唇瓣靠近了罗风,罗风认命地闭上眼。他败了,一次次败得彻底。招展的白旗,就是他无可遏制的爱欲,就是他对这少年、永不止息的迷恋。
可是秦零诱人的唇,却没有贴上罗风的一同缠绵;而是张开了其间的贝齿,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叼在口唇间,嘬摩玩味,险些将罗风的唇皮撕裂。
一点点血腥气,慢慢地洇入舌间,提醒着他这是一株带刺的野莓,而不是天生该出现在这家中的女主人、他家养的温柔玫瑰。最痛苦的,是从短暂的沉沦中惊醒,发现这家里,还有一个秦卿。
“你想干什么!”罗风尽量压低着嗓音,却将威慑的怒意压进这质问里。
“我不干什么啊”秦零的笑眸里明明藏着冰刃,可偏偏,还温柔得好似春风。他一边说,手里的挑逗却始终未停,喘息声也变得更加撩人妩媚,就像拴在蜘网上震动的蝶翼。
“你可别太舒服得射出来哦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射的时候是什么德行吼得有多大声我还会不知道么?我就是想提醒你,我的姐夫”他在这两个字之后,刻意地加重了停顿,仿佛要戮了罗风的心似的,“姐姐冲个澡很快,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呢”
话音刚落,卧房外就响起了脚步声:“阿风?小零?诶奇怪了,在饭桌上吃着吃着,人怎么就跑没影了呢”
推门声让罗风心惊rou跳,他被秦零握在掌心里的rou根子都是颤的!一无所知的妻子,纳闷地走进来,三人就隔着一道细细的柜门缝隙而立。
罗风提住了呼吸,那颗无处安放的良心,怵得砰砰直跳。秦卿的眼神瞟过来的瞬间,罗风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浑身僵直得站都站不稳。
可秦零是故意的!他故意等待着这一刻,在罗风的心神,全然凝在姐姐捉jian的千钧一发之时,突地蹲下身去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罗风可以张口,他必然已经这样大叫出声了,可他还是咬着舌尖忍住了,任凭那撒旦化身的少年,将他勃然喷射的阳Jing,吸进了自己的口唇。好似是猝不及防的火山爆发,惊恐增添了高chao的快感,roujing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喷水器,射了秦零满脸。
秦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秦零太聪明了,早就在手机里,设置好了预备发送的短信,蹲下去前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发送钮。罗风喷Jing的刹那,秦卿摆在外面的手机响了,她的注意力被引向了别处。
罗风像野兽一样粗喘着,后背靠着柜门,无力地滑坐下来。他整个人都是疲软的,从身、到心。可唯有一处还在使力,那就是他愤怒地掐着秦零脖子的虎口:“你他妈的!你究竟想要怎样!不毁了我的婚姻你就不甘心是么!”
秦零抬眼望着罗风,用目光将这男人愤怒的脸庞,全都描摹了一遍。他眼里原本挑衅的火,忽地就湮灭了。他说话时,脆弱的颈骨,在罗风的掌下艰难地挺动。他说:“就这么怕被毁掉么,你的婚姻?”
罗风不说话了,他望着秦零红唇上、自己一泻千里的白浊,想起他一次次于做爱完成后,乖顺地吞入自己的东西。他沉默无语了。兴许,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被自己给毁掉的吧。
“好,我明白了,”秦零忽然起身说,“我给姐姐发了短信,说我们去了你公司看个项目标书,叫她去那里找我们。站起来收拾收拾吧,戴好你的领带,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