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醒来时,身上一片清爽,虽然后面还有些不适着,但显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他回忆着自己昨天被一个长的和自己一样的人吃了洗,洗着又吃的经历,不觉脸上有些臊得慌。
算了反正也是他自己。
然后他就看到了林凛,那人穿着一条四角裤站在落地窗里抬头看窗外,窗外是远方的楼宇与温暖的晨光。
晨辉的照耀下,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泛着蜜色。
不像他,穿衣看上去还有点身材,脱了衣服白斩鸡似的,怪不得昨天怎么都挣不过他。
林霖起身的动作几乎悄无声息,但还是被他知晓。
“你醒了。”林凛转过身说,声音带着漠然,神色也偏冷,不像昨晚那个戏谑的模样。
然后他扶额问:“我昨晚和你说了什么?”
有些微痛苦,从细碎的动作中透出。
他的动作不明显,奈何林霖就是他,于是知道他在痛,也就同样知道,昨晚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会被封印掉过往记忆。
以及,他并不能告诉他。
“你说,哪儿蹦出来的小狗,再挣扎,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你逃不掉了,你要玩浴室么,怎么这么急不可耐。”林霖看着林凛的冰冷的眼眸,一句一句复述着昨晚他讲过的混账话。
他记得很清,虽然他觉得记忆力不是这么用的。
清晰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他脸有些发烫,语气却始终如静水般平。
而可以跳过了关于身份与记忆的东西。
穿着衣服都话说完了,林霖开始复述脱了衣服之后的话:“好瘦,夹紧,这个时候还敢走神,不要憋坏了哟,怎么就不行了,外面柜子里,来不及拿。”
他不觉磨了磨腿,并不遮掩自己的反应,笑了下:“你昨晚,可真是急色呢,我还挺疼的。”
然后继续:“喊啊,喊出声来,我想听,不哭啊,我慢慢的,算了你继续哭吧,我打桩机。”
林霖就看着,林凛渐渐变了神色,眸色愈发深沉,而他终于重复到最后一句,语气也模仿得惟妙惟肖:“你说,你被我搞成了这个浪荡样子,我是不是处?”
再然后就是心事的剖白,与攀上巅峰,再与洗浴时又一次起了反应,于是沉默的Cao弄和承受。
林凛的第二次比第一次狠多了,是背入,林霖被他压着跪在地上,只有胳膊撑着光滑冰冷的浴缸受力,哪哪都疼,却咬着牙,一声没吭,当然林凛也没有刻意挑逗他出声。
林凛听完,轻笑一声,走到床边,林霖就看到了他四角裤上撑起的帐篷,咽了下唾沫。
他不该挑衅他的,再被干一次,他可能要遭不住。
林霖平静地,将手放在了床头的镜子边缘,他知道,再摸过去一点,他就可以走了。
所以林凛昨晚不让他碰镜子,甚至带上了委屈,然后吻得他险些喘不上气。
眼前的林凛却没再靠近他,而是说:“如果对象是你,我确实可能说出那些混账话。”
林霖翻了半个白眼,不理他。
“其实我记得昨晚的情景。”林凛的目光扫过他裸露的胸膛,与上面的斑斑痕迹,看着那两粒红肿,“我还记着你身上的触感,和体内的温热。”
林霖警惕地后退一点,拉起被子把自己卷上,虽然,他可耻地硬了。
林凛舔了舔唇,有些遗憾:“只是可惜,我把心里的感觉忘了。”
他将手,覆在了心口上,神色又有些微更明显的痛苦,林霖只拉着被子看他,却犹豫着,迟迟没有摸到镜面上。
“你是哪个世界的我?”林凛许久舒展了眉头,问道。
“哪个世界?”林霖反问,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林凛所言,被困囿在了无限时空之中。
“你不知道?”林凛愣了一下,方才恍然,“怪不得我不记得自己被上过,原来是原始世界。”
再看林霖时,他神色中就带上了些许温柔,语气也不再那么冷:“你多大了?成年了没?”
“成年了,刚满十八。”见他没有压着自己再来一发的意思,林霖就掀了被子站起来,在林凛跟着他走的视线中,忍着身后的不适,坦荡地全裸着走进浴室。
放水。
然后他洗了把脸,瞟了眼镜子中的自己,满肩满胸膛的狗牙印子,背后也全都是,腰身和tun瓣上则俱是指痕。
第二次的时候,林凛简直疯了一样。
然后他找了一圈,在架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和鞋袜,都洗了,也都烘干过,带着淡淡的洗涤剂味。
薄荷的,冷香,他最喜欢的味道。
林霖换上干爽的衣服,觉得自己可以走了,又想他该出去和那人道个别。
然后他出了浴室,就看到林凛换了一身楚楚衣冠,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就差再抹个发胶了。
他招手,有点像招一只小狗。
林霖就乖乖过去了。
林凛比他高五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