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shi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顶弄着脆弱的子宫。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shi润,整个人shi透了,他张大腿挨着cao,被程潇抱着腿Cao弄得花xue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买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程潇红着包子脸,在缕衣又泄了两次之后,才猴急的咬住缕衣布满牙龈大nai子,随后rou棒一整抖动,大股大股的灼热Jingye尽数浇灌在缕衣娇小抽搐的子宫之内,烫得缕衣全身痉挛。
程潇趴在缕衣身上,红彤彤的脸蹭着缕衣的脖子,插在人家身体里面的性器官也不抽出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缕衣闭着眼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还红着的眼眶轻飘飘扫了他一样,休息了一会把程潇抱起来放在了软塌上面,掀起薄薄的银丝床褥盖在他身上,从地上捡起没有被弄脏的文艺随意套在身上,打开的马车窗栏散去味道,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座城市,情绪复杂。
程潇对此一无所知,他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迷迷糊糊去找他的美人,黏黏糊糊蹭过去求了个吻之后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
没有了他的可以挑剔,他带着他的侍卫以不慢的速度赶回了边疆,一路上青山绿水渐渐少去,豪迈的黄沙开始出现在视野,程潇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吃缕衣的方法,花样百出的红着脸求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轻薄的人。
即将回到永安王府的前一天,程潇还是焉了,他枕着缕衣的膝枕,享受着美人投喂,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苦楚,皱巴巴,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其余下人也是一日比一日严肃,本来急促的步伐也变得犹犹豫豫。
晚上刚到琴江河畔,远远就尤一群人骑马飞驰而来,世子爷唉声叹气,偷偷从衣柜里面套了两件衣服给自己裹上,愣是把鼻尖热出了汗水。
缕衣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折腾,也不劝阻,眼神慈爱的像是看着自己的崽。
来人是奉永安王妃之命,前来接应世子爷,来人看着他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吓的不轻,还以为世子爷出了什么事。
程潇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王妃勉强端庄着姿态等在门口,可是看到程潇的第一眼那眼泪就止不住了,提着个小手帕趴在永安王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王妃是个江南水做的美人,等她哭够了才抽抽噎噎打量着站在程潇身边的美人,“这人是?”
她不好意思的用手帕沾着眼泪,缕衣越看越熟悉,总算是知道程潇那些娇俏的小表情是得了谁的真传。
“金缕衣……”程潇打量着王妃好奇的表情,“我给您带回来的世子妃,你看喜欢不?”
王妃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本来止住的眼泪尤掉了下来,“呜……我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娶他,我给你选个……”
“等等,我的娘亲哎,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程潇走上前小心的扯了扯王妃的衣袖,“这还是我向皇帝求来的呢。”
王妃雨润眼眸落在金缕衣身上,又落在心虚忐忑的程潇身上,从怀里掏出一根蛇鞭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往程潇身上落,程潇哎呦哎呦的满院子躲,跳得像是个窜天猴一样。
王妃柔柔弱弱的那么一个人,鞭法倒是好得很,程潇的一身衣服给打得破破烂烂,血痕遍布,他扯着嗓子哀嚎,半点也不觉得丢人。
永安王爷朝着缕衣招了招手,“来来来,咱们坐着看戏。”
王妃杀气腾腾的眼眸就这么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看戏?他这幅脾气还不是你教导出来,都快及冠的人了,半天规矩也没有学会,现在……我在这里为他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他倒是好!”
“孩子他妈,你别气,小心气出皱纹,我跟你讲这个养生很重要的。”永安王爷耸了耸肩膀,“我觉得咱们潇儿好好从京城回来,又找到了喜欢的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他是个清白身也就算了,他是个楼里面出来的人!”王妃气白了脸,“你们有你们的道理,可是这口气我吃不下!”
“娘亲亲,你是不是要打死我才消气?”程潇乘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抓紧机会爬上树,疼得小脸皱起,苦巴巴的。
“你还好意思!”王妃把蛇鞭扔开,跺脚道,“我就不该让你爹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程潇连忙给王爷甩颜色,王爷也知道该到了哄人的时候,极其熟练的凑到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把人一点点带回内院去了。
程潇回到房间里面,含着眼泪就往缕衣怀里扑去,可怜兮兮的叫着疼。
下人端着热水送了药过来,王妃到底还是心软,他趴在床上把沾着血丝的布条一点点扯下来,痛得龇牙,他一身皮肤白白嫩嫩,平时也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贵人物,现在被打成这样也没有抱怨一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