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回去。”
顾甚带慕白来的这段山脉,青草处处,巨石圆润,往上看天空甚蓝,往下看山谷幽幽,眺望远方,山脚下的集市都清晰可见。
“你不该这么说,”顾甚把慕白放在一旁倾斜的大石上,黑色的眸子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少年。他一手自身后揽住少年的腰,一手却抓着他的手,合着他的手掌,牵扯着覆上自已半硬的阳具上:“因为,我会发疯!”
“好好的摸一摸,呵!”他带着慕白的手,让慕白从饱满的卵蛋摸到逐渐硬挺的粗长上。
顾甚幽深的眸子明明灭灭,狠厉的神情下既脆弱又疯狂。
想要的就去抓紧,抓到的就是他的。这是他二十多年一路厮杀至教主之位的信条。
“放手!”慕白又羞又怒,更有些惊慌。
寂静的山脉之上,回音四起,更添躁动。
“不放!”
面具撕碎,没了伪装的顾甚像是彻底撕开顾及,他不但不放手,反而压制着对方所有的挣扎,带着他的手掌用力的搓揉,兴奋的喘息,让少年清晰的感受掌心火热的器物越胀越大,最后一把包住带着撸动……
“摸清楚了么,这根Cao进你屁股里的药杵。”两人彼此鼻息相互交缠,一个火热,一人清冷。
“所谓捣药……都是假的?”掌中的器物熟悉又陌生,慕白颤抖的问着。
“不全是,是解毒,也是交欢。”捣药是假,Caoxue是真,Cao完了射给他的,才是真的药……
“无耻!”
还有什么不明白?那些唇舌肆虐,肢体交缠,那些羞耻的快感……“啊啊啊……”慕白发了疯一样挣扎,低头狠狠的咬在顾甚的肩膀上。
他是铸剑山庄的小公子,身体虽有缺憾,却是千宠万娇般长大,最是矜贵不过,如何能想到,世间还有这般
无耻之徒,借温柔治病的时机,侵占他的身子。
顾甚任由他嘶咬着,下腹的欲望不退反更硬的几分,他放开压制着慕白摸他阳具的手,改去解他的衣服。
“呜……顾甚……不要……” 衣衫渐解,清凉的空气打在温热的肌肤上,慕白被怒火冲击的大脑顿时清醒,这才察觉到顾甚想干什么,口腔内也尝到血腥味,他连忙松开了牙口,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顾甚拉扯衣衫的动作顿时停止,语气头一次是那般的无措:“别哭……”
活了这么久,顾甚第一次知道心疼的滋味,他连连亲吻着对方的泪珠,却被不领情的推拒着:“呜……不要亲,不要碰我……”
不碰是不可能不碰的,顾甚亲着亲着就吻住他的嘴唇,在对方一片吱唔声中,攻城略地。
渐渐的,慕白被亲的欲火四起,熟知情欲的身子食知其味的酥痒燥热起来,这种感觉,终于在顾甚有意的运用内力按揉他的肚子到达顶点。
肠道内的珍珠像是有了生命般的滚动挤压,全数压在敏感的sao点上“呜呜……”慕白低低的啜泣里充满了欢愉,腹部不停的收缩抵抗难掩的快感,细细的汗水从额头快速的滑落。
“呜……不要了……停……哈……”太激烈的快感让他的泪水滚落,更让他觉得受不住的是周围充满了他啜泣魅叫的回声。
“啊哈……”不知不觉间,他衣衫大解,亵裤也被扒下了屁股蛋,但他完全顾不得了,情欲似火燃烧着他,他已经完全硬挺,而顾甚,正用他的硬挺交叠着他的,两人的rou棒一起相互摩擦着,唇舌还对着他的耳畔煽风点火。
“啪嗒”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他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过激烈,在肠道内狂乱搅动的珍珠甚至从xue口挤射出来一颗。
沾着黏ye的珍珠滚落在一边,但此时谁也顾不上看它一眼。
在那阵阵余音里,在慕白虚软的沉浸在高chao余韵里,顾甚用力一震,隔着肚皮使肠道内的珍珠全变成了珍珠粉,然后微微用力,就这么,快速的,粗暴的彻底扯下亵裤,分开并抬高了慕白修长白皙的大腿,粗挺的rou棒的蹭了蹭对方shi软的xue口,然后快速的干了进去。
“噗呲……”慕白体内本来有大量Jingye,如今这么一冲,飞快的插溅出一些含着珍珠粉的Jingye,顺滑又粘稠滴在地上。
“嗯……”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粗长热度,甚至熟悉的被抽插撞击的快感……慕家小公子终于确切的明白,所谓捣药,就是在jian他的屁股。
“还是这么紧,又紧又shi,怎么也插不坏,死死的裹着我的欲望吸……呼……小公子你知道么,你的小xue,又sao又媚的,每次都让我爽的恨不得死你里面……”
“住口!出去……唔……唔唔……”
剩余的话被密切的堵着唇舌间,慕白一边被顾甚死死的含着嘴唇亲,一边被他抱着大腿抵压在大石上Cao。
密切的,快速的,每次都Cao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那么凶,那么快,可也那么酥麻激爽,慕白呜咽着,再次被送上了高ch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