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抵在贺文彬后脖颈上,双手环绕在他的腰间,有些贪婪地用鼻子蹭着那柔软的发尾。
久违了的气息沁入鼻腔,将季明礼浑身的血ye都点燃了。
于是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片后颈敏感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贺文彬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季明礼如同被这细微的动作鼓舞了一般,嘴唇游移向了他的耳朵后面,滚烫的亲吻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
“总经理,你光嘴上夸奖我怎么够”
他用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怀里的人,圈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光滑的布料上下抚摸,却非常克制地没有去解前襟的西装扣子。
“想做就直说,不用刻意拿工作来当幌子。”贺文彬没有回头,他按住了季明礼的手腕,纤长的睫毛在空气中低垂着,“而且,你发泄欲望和认真工作本来就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去开房吧。”
季明礼就算看不到他的脸,都能想象出总经理此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那种淡漠的,事不关己的眼神,让他爱恨交织,又让他欲罢不能。
“今晚以及附近五公里内的上星酒店所有房间早就被抢订一空,总经理忘了?”季明礼还要感谢怀里这位的业务能力,让他至少能在地理位置上占尽先机,“去太远的地方会浪费时间,你又不准我进你家里所以,咱们只能就地解决了?”
“”贺文彬站着没动,在这间满是季明礼存在感的办公室里办事,甚至比在他自己的那间脱光了还要煎熬。
季明礼舔舐着他的耳垂,一只手掌从西装的下摆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弄着胸口,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但从西装的外面看去,着实显得无比色情。
这对贺文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但自从那天晚上的意外之后,这样深陷欲望却无力扭转的感觉,他更加不想面对,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虽然季明礼还没有解开他的衬衣,可是男人的掌心不断摩挲着他的前胸,在布料的摩擦下,ru尖很敏感地起了反应。
季明礼特别喜欢像这样从背后搂着贺文彬抚摸他的身体,因为每次从这个角度,比总经理高小半个头的他就能看到对方眼睫毛像鸟儿的羽翼那样轻颤,仿佛刷在了他的心尖上。
热烈地亲吻着,抚摸着,终于还是把手指放在了贺文彬前襟的衣扣上,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的身体,想看到他的皮肤被自己逐渐点燃,想看到他的ru尖慢慢被吮吸成热情的色泽,想看到他情动时颤栗不止的大腿,想看到更多更多
平日里冷冷清清,一到舞台上就瞬间变了个模样。这么优秀又美好的人,是属于他季明礼一个人的,即使那是被强迫的。
就算时间倒流,他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不会放开怀里的这个人。
他要贺文彬。
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我们做爱吧,总经理。”
季明礼把他转过来,用前所未有的炽热眼神和他缓缓对视。
就在他顺着腰线缓慢地抚摸到前面去解贺文彬的衬衣时,总经理却用有些粗鲁的方式把他直接推倒在了沙发里。
“情投意合才算做爱,”贺文彬没有看他,“我和你不是。””
季明礼的手指停顿了。
“快点开始吧。”贺文彬解开自己的皮带扣,然后半跪在季明礼的大腿前,伸手去摸男人胯间的拉链,“能满足你的需求就够了,不必这么磨蹭。”
他从自己西裤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保险套,拉开季明礼的裤子,把男人早就蓄势待发的雄壮部位释放出来。
然后,他把保险套的包装放在嘴唇之间撕咬了一下,熟练而迅速地撑开那个轻薄款的橡胶条状物,想要套在季明礼的Yinjing上。
动作行云流水,表情冷淡疏离,和季明礼的热切与期盼截然相反,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完成任务。
和每天要处理的其他公事没别的不同。
季明礼有些赌气地握住了贺文彬的手,把刚被戴了一半的保险套又重新扯了回来。贺文彬终于皱眉看向他,眼神如同拷问,“不戴这个,会弄脏衣服。”
不能开房意味着事后无法淋浴清洁身体,光想想就足已经让有些轻微洁癖的贺总经理非常介。
虽然他也没太指望季明礼会听进去,但这些天以来对方的表现让他觉得,这恶劣的男人或多或少不是无药可救。
季明礼动了动,随后他握紧了贺文彬的手臂,一个用力翻身,俩人的姿势瞬间调换了位置。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总经理的衬衣纽扣。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动的姿态让贺文彬下意识想要抗拒。
“不需要脱我的上衣。”他虽这么说着,但到底还是没挣扎,只是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对待。
“当然要,”季明礼很郑重其事地说,他也不过多解释,低下头就含住了贺文彬裸露在外的一侧ru头。
轻轻吮吸,然后舌尖抵着往里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