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兰佑宁来说,此时所有的快感都是陌生的。
他身在那样的家族,本身就对的人身限制极严,根本就不允许他和陌生的接触,连上学都是直接去的学院。他的父亲也已经去世,后母根本不会来教养他长大成人的事情,便一直让他对性事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他知道做爱是让把他们的Yinjing插到自己的xue里,顶开生殖腔在里面成结射Jing,但兰佑宁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是这样的舒服。
他蹙着眉,满目都是情欲的泪水。
腿根颤抖着,浑圆白皙的tun瓣也被大掌捏住了,只是揉了几下就印出了大掌的红痕。他低喘着依偎在席从戎的怀里,一边嗅着属于的独特气息,一边小声沙哑的发出呜咽的声响。
“别我不行太刺激了”
“乖,我的主人。”席从戎凝视着他,一边让自己汲取着甜美的信息素,一边不停的用另一只手在的脊背上抚摸。
藤蔓上长出的,如吸盘一般的小口依旧紧贴在花蒂上,不过并不用力,只是很温柔的吮吸着。兰佑宁感觉到那一个小点的炙热,每过一会儿就要因为这份快感而痉挛一下。他的小jing也被紧紧缠绕着,连马眼都被一枝藤蔓顶开了。脆弱的尿道被逆向撑开,他又疼又痒,但却无法抵御后方女bi里传来的快意。
“呜别都一起”小委屈的大哭了起来,“我不要我受不了”
他同一时间承受的快感实在是太多了。
席从戎吻着他的唇角,一边舔舐去那些咸涩的泪,一边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确实是过分心急了一些——面对一个初次经历性事的,同时侵犯着前后是会承受不住。
他撤去了吸附在花蒂上的藤蔓。
没入bi口的两枝也停下了动作,只留下了那根插在小jing尿孔里的藤蔓还在轻轻的动作着。席从戎换了个姿势搂住了怀里的,又凑上去同他温柔的接吻了起来。兰佑宁低喘了两声,含着泪的眼眸里却满满的都是崇敬了依赖。他也没有反抗,反而放松的敞开了身体,让席从戎从上下都占有了自己的体腔。
“慢慢的体会”吻了吻他的眉心,“我希望你能喜欢,佑宁。”
带着细密绒毛的藤蔓一点一点的深入着。
它并不粗,反而十分纤细,不过就算如此也让小蹙着眉头又啼哭了几声。藤蔓顶开了原本闭合在一起的尿道,还不停的旋转着好让感受到被绒毛磨蹭的快感。兰佑宁喘息着颤抖,就算紧紧的夹住了双腿,却也没有办法阻止那根藤蔓的进入。
“太太深了”他有些害怕了起来,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内部是被顶开了的,但却连没入到什么程度都无法估计了,“元帅先生拿出去好不好?我我不行”
“不怕。”席从戎笑了笑,将他放在了藤蔓织成的网上,自己却是蹲下了身去,凑在了漂亮的小腹面前。
嫩生生的小jing笔直的站着,顶端粉色的gui头却是被一根深绿色的藤蔓顶开了。他爱怜的用手指抚了抚,但却并没有多去欺负那根家伙,而是转而凑到了的腿间,轻轻的嗅了嗅这一处信息素最为浓密的地方。兰佑宁羞怯的想要躲开,脸颊都红的有些异样了,然而席从戎却按着他的双腿将其分开,完完全全的敞露出腿间幼嫩的女bi和后方泛着粉泽的菊xue。
因为发情期忽然到来的缘故,的双xue都shi漉漉的。
只是一会儿没有藤蔓去吮吸罢了,女bi里就已经有透明的水ye泌出,就像是浇在蛋糕上的枫糖酱一样顺着两瓣花唇流淌。后面的菊xue也不遑多让,整个xue口都泛着一层水光。浓郁的信息素充斥了的鼻腔,让他再确定不过这就是自己始终在等的。男人的目光暗了暗,一张面孔英俊又严肃,然而抬起头时却是带上了温和的笑容,安抚性的哄了兰佑宁一句。
“我先从这里开始,好吗?”
小眨了眨眼,羞赧的“嗯”了一声。
他心里有些兴奋,又带着些紧张,但总之是没有后悔的。他也知道的标记一生只能属于一个人,但他却并不后悔交与今天才现身的元帅先生。他甚至还有些喜悦,就像是终于打破了自己人生的禁锢一样——就算被后母和父亲抓回去,他也不会害怕了。
他已经有自己的,再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了。
席从戎垂下了眸,将面孔凑到了隐秘的腿间。
他确实是一个英俊的,但他的长相却并非轻浮的英俊,反而是带着严肃的。尤其当他将两瓣薄唇抿起时,身上的元帅气质便会更加的发挥到极致。他的年龄并算不上年轻,但流传下来的照片却并不见任何衰老的模样。兰佑宁如今才勉勉强强明白了其中的奥秘,不过现在的他也没什么力气去思考这种事情了。
他的花xue,本不该出现在一个男性身上的器官,被张口含住了。
那张小bi实在是过分幼嫩了一些,就像是凭空从会Yin处裂开一条缝一样,连花瓣都格外细小。他眨了眨眼,像是不敢相信元帅先生居然再做这种事情一样,不过下一秒从腿间传来的触感却又再清晰不过的告诉他席从戎确实是在舔着他的女xue的。
“元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