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知书想了很久,最终给章亦爸爸打了个电话。
章叔叔还是很温和,听起来却比以前还要轻快。
岑知书嘴角上翘,笑了,礼貌地问好,问他和妈妈两个人的近况,章亦他爸仔细地说了一遍。
岑知书妈妈玩得开心了就忘了儿子,反正岑知书也是在学校里,不需要担心。
听说妈妈给他买了一个腰鼓,岑知书满头黑线,还真是亲妈,这手信也太特别了点。
“小岑呢?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吧?”
章亦他爸语气慈蔼,岑知书犹豫着,把原本要说的话说了出口。
很久以后,岑知书仍然会时不时想起章爸爸说的话,他甚至认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真正担得起家庭责任、能够成熟地守护章亦的男人,这一番话起了莫大的作用。
岑知书这边聊完电话后,倒是开怀了;章亦回到家,在浴缸泡澡的时候,伸手摸下面,手指插入,娇嫩的内壁饥渴地吸着手指,章亦咬着洁白的牙齿,用力插入深处,痛得闷哼了一声。
章亦收回手,闭着眼,把小臂压在双目上,静默许久,直到水温渐凉,长长地叹了口气。
果然,虽然很欢喜,但还没到时候。
岑知书对此一无所知,还是爱往图书馆跑,只是看闲书的时候少了,对学业更加上心了。
大学其实不应该轻松,这四年俨然是学习的黄金时期,有不少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可以学习更多或者专注于某一领域,成为一个优秀的自由成年人。
岑知书要成为这样的人,不光埋头于学业,也会把握住机会练习和实践,毕竟上法庭的气势不是光背书就能背出来的。
努力的人就会被眷顾,头脑好又努力的人根本就是幸运之神的宠儿。
岑知书的成绩原本就名列前茅,这下子更是登顶了,不仅仅是书面成绩,在模拟法庭上的沉稳姿态、条理分明的陈述,专业范儿十足。
跟他关系最好的汪宇哲见状也当咸鱼了,势要奋起直追,也进步不小。
岑知书恋爱照谈,也不耽误学业,汪宇哲又是佩服又是酸溜溜的。
他早问清楚了那天那个美人是岑知书正儿八经的对象,平时也没少联系,每次聊电话都是甜出糖尿病的笑,汪宇哲也由此得知岑知书还是个多重人格。
岑知书毫不在意他诡异的目光。
秋去冬来,寒假来了,岑知书先是消失了大半个月,过年时才回到了章亦那儿,一待待到开学,又返校奋发图强去了。
六月中旬,原本和岑知书一同奋斗的汪宇哲不知干什么去了,总是溜出学校,直到期末考前一周才消停。
接下来的暑假可没那么轻松了,岑知书找了个小律所打工,也算是实践;下半年开始实习,接着准备毕业,各种忙活,倒是跟章亦许久不见了。
情长久,倒不在一时,反正以后也是会在一起的,忍一时相思,共一世白头。
过去了的时间总是觉得很快,只有当下是漫长的。
当岑知书真真正正地和章亦同居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成熟闷sao的大人了。
总算无比般配了,岑知书想。
其实也就是把剩下的东西搬过去——这么多年了,岑知书东落一点,西落一点,不用收拾什么都能在这屋子里过。
章亦很高兴,忙出忙入,岑知书从背后单手搂住他的腰,带着人就倒卧在沙发上。
“这么多年”到底是多少年?
章亦和岑知书相识的时候就是成熟的大人了,如今的气质矜贵更甚,爱欲的浸yIn让他越发诱惑,有年上的韵味,却没有年老的衰色。
岑知书也没有了那股学生的青涩,人际交往,四处学习交流,整个人变得稳重起来,偶尔有些轻痞,章亦很喜欢他的变化,只要对自己的感情没有改变,岑知书是什么样子章亦都喜欢。
岑知书搂住章亦不放,空出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就凑到那雪白的后颈去。
章亦出了点细汗,搂搂抱抱还没什么,但亲亲舔舔就没那么好接受了,当即往前倾身躲。
岑知书刚松完领带的手指迅速地移到章亦喉结处,张开修长五指阻止章亦的躲闪。
“唔”,章亦感觉到岑知书shi滑的舌尖舔了上来,顺着发根舔到齐肩的脊骨凸起处,用牙齿咬扯后领,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前面的手轻抚因为吞咽唾ye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章亦敏感地呻yin着,高绑的头发晃动着。
下身花xue因为被挑逗起情欲而像脉搏般跳动的内壁,章亦感觉到自己shi了,再这样下去,非搞起来不可,章亦心急起来。
“不要,书书,哥哥不要,啊!”,话没说完,岑知书的吮吸令他惊叫一声。
章亦整个都酥麻酥麻的,倒在岑知书怀里,岑知书摸他光滑的下巴,低头亲他的额头。
“为什么不要?嗯?”
章亦伸手摸岑知书毛毛的小腿,笑了,“晚上再做,做到明天”,章亦把岑知书摸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