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礼没想到严纵会这么禽兽,他发着高烧,而且儿子就在房间里睡着,他居然就敢扑上来。
已经五年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的温存,现在的严纵对他来说和一个全然陌生的强壮雄性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单方面的压制,让作为双性的许礼从骨子里就本能的,对严纵产生了强烈的抗拒以及恐惧。
他不敢大声叫,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的去挣扎着。
然而双性在体能的较量上从来都不是雄性的对手,这是上帝赋予雄性最大的资本。
他的挣扎在严纵的面前,和一只小体型的宠物犬没什么区别。
严纵把他压得死死的,看着他由于剧烈挣扎而涨红的脸庞以及修长的脖颈,严纵直接失去了理智。
连咬带啃,烙在那薄薄的娇嫩肌肤上的牙印,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冒出了些微血丝,严纵喘着粗气,越看越冒火,于是低下头将其蹂躏的愈发惨不忍睹。
大手在许礼的裤子里滑动着,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许礼弓着腰突然颤粟着,开始慌乱的从嘴巴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身下的挣扎实在是太微弱了,对严纵来说形同于无。
他一手牢牢控制着许礼的两只手腕,一手开始扒他的衣裳,准备接着下一步动作,不管怎样,他今晚上一定要把憋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出来。
“呜呜三叔.......放开我.......我求你了啊啊唔.......”
许礼脸上流满泪水,他呜咽着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暴行。
严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脸色Yin狠的,玩味的看着许礼崩溃的脸庞,过了一会把他的手腕放开了。
大手轻轻擦了擦他眼尾又流出来的温热泪珠,下一秒,严纵长臂一伸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托住了他的屁股,然后直接把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从客厅到卧室,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就不提了。
许礼被扔到大床上,严纵把门反锁上,接着就边走边脱衣裳,走到大床上边时,整个人已经呈赤裸状态。
许礼虚弱的想要爬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在刚才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当他一扭头看到男人高大雄壮的身体,以及胸膛和腹部以下茂密的毛发,连男人胯下怒涨冲天的紫黑色生殖器都没看清楚,许礼就吓得几乎魂飞湮灭。
这样的恐惧,无异于当年他第一次被严纵扒光压在床上玩弄的时候。
那时候严纵在他心目中还是一位高高在上,温柔宠溺的长辈,严家唯一能让他产生安全感的三叔。
可是当他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严纵原来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一个有欲望,有Yin暗的私心,位高权重到,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也没任何人能够阻止的强大雄性。
可是这五年的时间再次给了许礼一种美好天真的幻想,他经历着各种困苦时,难以承受时,总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脑海里说,回去吧,严纵可以继续毫无保留的宠着你。
他以为自己在严纵面前可以永远胡作非为,可以恃宠而骄,就算严纵对他有着变态的控制欲,当初不也为了他做出了许多无奈的妥协吗?
但他恰恰忘了,严纵只是在他面前收起了锐利的獠牙。
现在他激怒了这头疯狂的野兽,他必须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许礼实在太恐惧了,yInxue根本无法产生快感,生殖器抵在xue口用力往里顶了两三下都没能插进去,用屁眼的话更费事,还得扩张加润滑,这里肯定是没有润滑油的。
严纵抓着他的双腿,让他被迫朝天撅着的屁股落回大床上,然后就下床去卫生间转了一圈,哐哐哐一阵翻腾,最后找到一小瓶赠品ruye,这才拿着回到卧室里。
拧开瓶盖,严纵一股脑把所有冰凉的ruye都倒在了他的yInxue上,xuerou受了刺激立刻本能的收缩了几下,ru白色的ye体瞬间被吞噬进去,宛如被直接在yInxue上射了一泡浓腥的Jingye。
那由粉嫩xuerou形成的一条细细窄窄的rou缝,就是用两根手指头强插进去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粗硕的gui头。
严纵的眼睛盯在上面直接就离不开了,许礼浑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究竟有多危险,只一个劲儿的尝试着想要爬起来逃出去,可是每次刚屈膝跪起来,就被严纵抓着大腿根狠狠的拽回去,一遍遍的努力,直到最后彻底放弃。
许礼绝望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的脑子被烧糊涂了,边咳嗽边哭泣着任由严纵对他粗暴的摆布。
“哭够了吗?哭够了自己把你的yInxue掰开。”
突然严纵抓住他的一只手,强硬的按在他屁股上,然后发出了冷厉的命令。
许礼摇了摇头,混混沉沉的做着最后的抵抗:“不.......呜呜呜我不........”
“你不掰开,三叔怎么插进去?”
说着,严纵将他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许礼混乱的快要连话都说不清了,手被抓着放在屁股上又无力的滑下去,紧接着就又再次被抓起来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