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礼爬到床边上,严纵就也爬起来追上去。
严纵身高将近一米九,但他身材并不属于肌rou发达的类型,常年身居高位,往往就容易被人忽视外在,再加上他总是穿着西装对谁都有礼有节的,所以就会给人一种养尊处优,高大而不会被冒犯到的感觉。
但实际上,等脱了衣服,就会发现其实他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许礼就总嫌弃他,满身硬邦邦劲猛的肌rou,浑身上下都是毛,在床上一激动发狂起来还总脸红脖子粗的,活像个草原上饿了半个月的野兽,哪里还有什么优雅斯文的绅士仪态。
现在严纵就是这样,许礼越是挣扎抗拒,他就越是兴奋。
越兴奋,下手就越狠。
往往这个时候,许礼都特别惨。
肠道里被两根粗长的手指弯起来勾住了肛口,他行动受限,双臂才抓到床沿,就被严纵扑上来逮住压得死死的。
严纵喷着粗气,把手指抽出来,将沾到上面的shi漉漉的肠ye,粗鲁的往他涨红的脸颊上蹭干净,然后才张嘴狠狠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许礼疼的瞬间哭喊起来,他叫的声音很大,但这会严纵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管不了那么多了。
双脚分别勾住许礼的两条小腿,强迫他把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从后面看去,两人都光着屁股,而许礼被他紧紧压着上身,下面却硬生生被掰成了一字马,严纵胯下浓密的黑丛中,布满青筋的紫黑色生殖器勃涨怒挺着贴在他xue缝里,正好遮挡住他最私密敏感的位置,而那两颗沉甸甸分量极重的睾丸也耷拉在胯下,对比之下,许礼细瘦腰身下饱满挺翘的一双tun瓣更加小巧可怜。
生殖器翘起来用gui头在他的yInxue口上下滑来滑去,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听破那被严纵肖想已久的处女膜,但每次刚把gui头插进去一点,许礼就用一种扯破嗓子的声调惨叫连连,弄的严纵火大无比。
额头青筋剧烈跳动着,严纵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两人头顶,低声诱哄着:“放松,让三叔进去。”
“呜呜呜不.......啊你出来.......不不要,三叔我求你,我怕疼呜呜......”
许礼的一侧耳朵脖子被啃得满是牙印和口水,现在又混上了他流下来的眼泪。
严纵平日里就总斥他娇气,现在更不会惯着他了。
见哄了没用,严纵挺起上身,低头看着两人贴合在一起的上身,其实许礼的yInxue已经流出来很多水了,但他太紧绷,自己强行进去他肯定会受伤。
忽然,许礼闷哼一声,身子松懈了下来,严纵从后面瞅着他,见他满脸痛苦的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一把将他翻过来。
“怎么了?”
许礼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接着又紧忙闭上:“我......胃啊!被你弄的更不舒服了!”
严纵伸手捂在他胃上轻轻揉着,可能是欲火没能发泄出来,所以脸色就有些烦躁难看:“到了饭点不好好吃饭,让你去医院你又不去!”
“我就不去,我宁愿难受死!”
说完,许礼‘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拽过来被子就想装死。
“啧!谁教给你这一套,动不动就不搭理人的?”
严纵黑着脸把被子夺回来,见他又拿起枕头想挡脸,就把枕头也夺过来扔到床底下。
许礼崩溃的抓了把鸟窝一样的头发,腾地坐起身,红着眼睛大喊道:“我就想好好睡一觉,我做错什么了?没能躺平让你玩高兴?”
严纵握着拳头,气的手指骨节咔啪咔啪作响,两人互相瞪了对方好一会儿,他才气急而笑似得点点头:“是,你难得聪明一次。”
说完,一手猛地掐住许礼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就要强推,可许礼却提前一步张嘴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
卧室门被咚咚咚敲响了,佣人程姨隔着门低声道:“许礼,别气先生了啊,这么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听见没有?”
许礼磨着牙翻了个白眼,抬脚趁严纵没注意,屈膝一脚踹他胸口上,然后趁机从他臂弯里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下了床,抓起地上的睡裤歪七扭八的套上便把房门打开了。
程姨刚走到楼梯口还没下去,被他忽然跑出来的架势给吓了一跳。
许礼三两步追上去抱住她的胳膊,委屈的求道:“程姨,我要去客房睡!”
叹了口气,程姨往他们卧室看了看,见严纵没有追出来,只能牵着许礼的手拍了拍,然后将人带下去了。
在严家,除了严纵,照顾许礼最多的就数程姨了。
牵着手下楼后,程姨没直接让他去客房,而是先领进了自己房间里。
将房顶的大灯打开,借着灯光仔细检查了一下许礼的脸庞和睡衣外面露出来的皮肤,见他只是脖颈间有些深深的牙印红痕,并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放下心来。
“好端端你又怎么惹你三叔生气了,其他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