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没来由挨了一耳光,半边脸火辣辣,他小心觑了萧羽凤脸色,嗫嚅,“羽凤,你别生气”
当日,龙渊之中,他沉浸在黑潭水里,冷眼看善若水对战祖龙。善若水浑身妖气冲天,更坚定他的认知,善若水很危险。
他再三思索,一双水润墨眸坚毅凝视萧羽凤,咬牙:“羽凤,我不敢惹你生气,可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他最怕萧羽凤生气,心中忐忑,索性握住他萧羽凤的手贴在脸颊上,诚恳道,“羽凤,你打完了我再讲,可好?”
萧羽凤被他逗乐了,天下哪有这种蠢货,宁愿挨打也要讲讲善若水的坏话,看来善若水人缘真差。
“既如此,你讲吧。”萧羽凤重重拧了一把萧冥的脸颊,漫不经心道,“若敢有半句虚言,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冥点点脑袋,面容严肃,一本正经将当初龙渊所见和盘托出。
萧羽凤少年早慧,自他初见碧血灵芝,所有前因后果他心中已经有数,如今听萧冥一说,愈发笃定。
妖蛊以活物为宿主,以Jing血滋润。九天蛇胆以神蟒为宿主;善若水想必便是碧血灵芝的宿主,这也解释了善若水为何一天虚弱似一天。
念起善若水,萧羽凤冷笑一声。
萧冥误认为萧羽凤不信自己,急忙道:“羽凤,我所言非虚,善若水绝非善类。”
“他危险,难道你就能信任麽?”萧羽凤长眉微蹙,冷讽,“祖龙不也是妖物?你是祖龙的主人,哪天与我翻脸,又何尝不是置我于险地?”
萧冥震惊,如天雷轰顶,不可置信望着萧羽凤。
当初天剑山庄,他为维护萧羽凤与天下英雄为敌,为萧羽凤差点被萧家老爷打死,此情还不足以令萧羽凤动容和信任麽?他心如刀绞,遍体生寒,如坠冰窖,来不及伤心,身后撕裂的疼痛提醒了他,他骤然清醒,萧羽凤生气了!
萧冥顿时慌了,他懊恼道:“羽凤,是我太心急!我以后不敢置喙任何你的事,我知道错了。”
萧羽凤淡淡看着他,面无表情,不语。
气氛骤然压抑起来。
萧冥不知所措,只得苦苦哀求:“羽凤,你罚我吧,是我胡说八道,我该打,我去跟善若水道歉,你别生气。”
萧羽凤依旧冷淡望着萧冥,威压犹如大山压在萧冥肩上,萧冥微微颤抖,目光哀求又执着,他爱极了萧羽凤,因爱生畏,也怕极了萧羽凤生气。
他谨小慎微胆战心惊的模样取悦了萧羽凤,萧羽凤本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见他软弱可欺,反倒生出几分恶劣兴致来,淡淡开口:“你既冒犯善若水,便罚你捧着鞭子去求他抽你百鞭,以恕罪过。”
萧冥眼中掠过一丝惊慌,又不敢直接拒绝,屈膝跪下哀求:“羽凤,求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求你亲自罚我,或者让我去刑堂受罚,我愿加倍受刑。”
他自幼一身傲骨,得祖龙庇佑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深爱萧羽凤,萧羽凤罚他他是心服口服的,善若水算什么东西。
萧羽凤微微眯眼,若有所思,他指了开得极盛的梅枝,吩咐:“就地取材吧。”
萧冥如遇大赦,感激望一眼萧羽凤,红着脸起身去折梅枝。他挑了均匀粗细的枝条,耐心剥去花蕊,指尖都是清冽香气,然后回去屈膝跪到萧羽凤面前,双手奉上枝条,深呼吸一口,不知是期待还是紧张,身形颤抖:“我知道错了,请请羽凤教训。”
萧羽凤接过枝条,抵萧冥下颌微抬,居高临下俯视,随口处置:“我言出必行,你讲了善若水的坏话,自己掌嘴十下。”
萧冥不安颤抖一下,呼吸加重,他仅仅说了情敌坏话便要被罚耳光,任人宰割的低贱对待让他在屈辱里生出一丝隐秘快感,身下某物似有复苏之势。他垂首应是,抬手重重扇在脸上,清脆掌掴声入耳,羞得脸颊红了。在萧羽凤跟前,他并没有受辱之感,却实实在在的硬了。
萧羽凤自然察觉了他的异状,心情愉悦。
萧冥左右开弓狠狠给了自己十记耳光,呼吸急促带喘,他脸颊通红,不知是打的还是羞辱所致,挨完了打,他低声认错:“羽凤,我我再不敢说善若水坏话了。”
“若是再犯,我就把你绑到院子里公开处刑。”萧羽凤训斥。
萧冥垂首耸肩,乖顺得像被欺负的鸟儿:“是,我,我不敢了。”
他深深垂首,故而看不到萧羽凤眼中的戏谑。
“去衣,我要抽你屁股。”萧羽凤把玩手中梅枝,轻慢命令。
他生得太美,气质又实在好,萧冥才看一眼便爱得不行,下身硬的发烫,也不管光天化日,七手八脚解开腰带脱掉裤子,身子兴奋得颤抖不已,伏跪在地,胯下分身激动颤抖,吐出不少浊ye。
萧冥与他相处之日不多,还未细细调教,不过这身子,实在让他喜欢。
?萧羽凤拿梅枝抵住萧冥下颌,强迫他去瞧旁边一棵古老柏树,口吻温和却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我要把你剥光吊在树下,狠狠抽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