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女子裙底并不着衣物,方玉珠虽自己缝制了底裤,却在方才一番胡闹中被方常宣撕扯下来,是以这会儿也同其他女子一样,裙底未着寸缕。
夏衫轻薄,男人热烫的掌心,正托在了塞入了锦帕的那处。
宋道源年轻时身躯雄健,御女无数,床第之事可谓熟稔至极,是以对掌下异样了然于心。他厚唇贴着怀中女孩儿粉白柔嫩的耳垂,压低声笑道:“三郎又欺负你了?可要伯伯替你出气。”
方常宣小时除却上树下河,撵猫逗狗,便最爱围着这嫡妹身边打转。旁人知他是想引了妹妹注意,偏他自个儿走岔了路,今儿丢几只虫,明儿带了条恶犬,把个小姑娘吓得脸色青青白白。
宋道源那时常去,遇见过几回,他长得高壮,将方常宣拎鸡崽儿似的拎在手中教训。瞧着方常宣丧眉搭眼的,一旁那小姑娘便又心软了,靠过来扯着他衣摆轻声求情。
“三哥如今待我极好,怕是要拂了大人好意。”方玉珠偏头正瞧见方常宣咧了嘴冲她笑,俊朗强健的身姿在烈阳下生机勃勃。
宋道源心中不由感叹方展不仅于兵事上有几分天赋,这养女儿的本事竟也是常人难及。不过几年,便将那不及他腰间的小姑娘,养成了这般腼腆柔韧的性子,外头瞧着却是眼儿媚,身儿娇的风流模样。这里外差异于床榻之事上极是助兴。瞧方展那样性子板正之人,竟也是冷落了妻妾,只日日把这幺女压在床榻上捣弄,便能窥见一二。
年轻儿郎们少不经事,或许还会被周姒兰那样清泠泠的身姿所惑,但宋道源这个老饕却是知晓,如怀中女孩这般的tunru肥嫩的cao弄起来才真是痛快酣畅。
想到此处,宋道源指尖不由在借着裙摆遮掩,在少女嫩逼儿辗转按压起来。
方玉珠身子一颤,伏在男人肩上,险些嘤咛出声,她虽心中清明,但到底是被生父cao干日久,又是天生的宝xuerou壶,身子委实yIn浪。现下被个长辈在众人面前隔着罗裙揉抚那saoxue儿,不由夹紧了腿儿,yIn水儿股股涌出,一时羞得粉面飞霞,直叫周围郎君们看直了眼。
恰这时宋大郎听闻父亲亲至,带了人前来迎接。宋大郎母亲是宋道源发妻,宋道源彼时还是穷书生,娶的妻子家世相貌平平。宋大郎甚肖其母,并不如何出众,身形倒是随了父亲,只他一张长方脸,没甚棱角,又目细唇丰,虽高壮健硕,看着倒是和煦,不如其父那般横眉立目,似个武人。
此时他远远见了父亲抱着一个美貌少女,红唇雪肤,腰若纤柳,面生红晕,下身不由一紧,只是心中暗自疑惑,父亲近来忙于治理河道、安置流民,怎会得闲来替他庆生。
待到了近前,同父亲行了礼问了安后,却是没有多看,只当那女子是父亲新得的美人,未有多问,转头同一旁宾客寒暄。
却忽而听得宋道源同怀中那年岁尚幼的女孩儿打趣道:“都道女大十八变,瞧我这脑笨眼拙儿子,已经认不出你这阿妩妹妹来了。”
阿妩本是方玉珠ru名,因与前世重名,她便使了性子不许人叫,免得听了伤怀,因而亲近之人现下便都唤她珠珠儿。
宋大郎宋峙岳今已是弱冠之年,被父亲这般打趣,不由面上有些挂不住,苦笑道:“今日是儿子生辰,父亲今日便不能夸一夸儿子吗?”这才转头仔细瞧了瞧父亲怀中所抱之人。
这一打量才发现这小娘子确是眼熟得紧。
“原是阿妩妹妹!”大郎几乎立时便想起了那个曾让他日日惦念,眼似水杏,肤若堆雪,笑容灿灿的小姑娘,不由自嘲道:“果然我确如父亲所说,这般眼拙,竟未认出阿妩妹妹,还请妹妹原谅则个,万莫生气!”
方玉珠此时被他父亲揉得浑身热烫,sao水儿流个不住,又羞又恼,哪里顾得上同他计较,只敷衍道:“原是许久未见,怪不得宋大哥哥。”
那声音却软软娇娇的勾人,配着一张坨红芙蓉面,挠得人心痒难耐。
众人正思量着一会儿如何同这方三娘好生亲近一番,便听得一女声轻柔道:“伯川哥哥今日是寿星公,谁个忍心责怪。”
伯川是宋大郎的字,他转身去看,见周家大姑娘周姒兰站在一众人中盈盈而笑,背脊挺直,身姿纤弱。
众人也都闻声看去,只是方才瞧见了方才的活色生香的方家三娘子,心中有了计较,这会儿再看周姒兰的淡雅便有些寡淡起来。
宋大郎倒是一如之前,温和一笑,道:“累得周大娘子替我开脱。”
一旁方三郎越众上前,走到宋道源身边直瞧着方玉珠道:“宋大人年事已高,受不得累,舍妹如此劳烦大人了实属不该,还是交予晚辈吧。”
宋家父子自是知道方家三郎自小习武,性格鲁直,却不知说话如此不知转圜。
宋道源虽已是知天命之年,身体向来硬朗健硕,向来自觉不输年轻儿郎。此刻方常宣一句年事已高,让他心中隐隐发堵,面上却仍慈蔼笑道:“不妨,你妹妹这般娇人儿,哪里能累得我。”
对方是长辈,方常宣又不能硬夺,便有些闷闷。宋大郎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