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破锣嗓子,方玉珠一听就知是她二哥方常宣。
方家有四个儿子,其中老大方常宗和老二方常宣,一个年十九,一个年十六,和方玉珠乃是一母同胞。而老三方常季则比方常宣小了两月,和方家庶长女方玉蕊同是赵姨娘所出。最小的方常沛如今刚满十一,是方展继室刘氏的独子。
方玉珠虽然没和几个哥哥有过床帷之事,但几年相处下来,和两个嫡亲哥哥感情倒底是比其他兄弟姊妹亲厚许多。正待起身相迎,就见方常宣一阵风似的卷进来,腰一沉,在方玉珠近旁凳上坐下,两眼直瞪着方玉珠。
方常宣是耐不住的性子,见天的往外跑,一张面皮晒得炭似的,不过方玉珠兄妹三人俱都生了副好皮相,方常宣也是眉如漆刷浓黑,眸若寒星澄亮,乍一看很是个英挺俊朗的少年人。
只是一张口说话,那神情流里流气,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更是叫人恨不得掩耳,偏他还故意拿腔捏调,斜眼看着方玉珠,酸溜溜道:“镇日里围着父亲转,也不见对我和大哥这般仔细。”
方玉珠待要开口,又见他贴过身来,低头看向碗中啧舌:“哥哥我看看是什么好吃食!”说着伸手就将方玉珠用过的碗筷捧了在手里,稀溜溜吃起来,到嘴中果然香滑冰凉,十分适口,想着妹妹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父亲,心内不由更不是滋味,恶狼夺食般将桌上两碟菜一并扫光。
方玉珠无奈,看他吃好,吩咐人将碗碟撤了,递了茶水与他漱口,问道:“今日回来的这样早,可是外头有什么事?”
方常宣刚接过茶盏,一听这话,茶也不用了,“咚!”地将瓷盏往桌上一丢,水溅在手上也不管,跳将起来,横眉怒目道:“你问我有何事?我倒是要问你!你今日可是给人相看了?是不是周家那五郎给你摸nai咂逼儿了?”
方玉珠不料他说这事,听得脸上阵阵泛红。方常宣看她面上艳色,更是有气:“今日我在茶楼同几个兄弟吃茶,就听隔壁桌周五郎和几个同窗高声炫耀,说要论起小娘子,就数他今日相看的方家三娘子最好不过,nai儿肥圆,ru尖儿又娇又翘,逼儿香嫩,yIn水又sao又甜!”
方玉珠一听,更是脸上涨红,知道在大霪朝,这对女子实属赞誉美名,若是传扬一番,就会有更多的人趋之若鹜来相看她,想来周五郎怕也是好心。只是方玉珠却不太能以此为荣,可瞧她二哥方常宣竟也是一副怒气勃发的样子,不由疑惑道:“既是如此,二哥你这样生气做什么?”
方常宣看着她,扯着那幅嘶哑嗓子拔高声音道:“我为什么生气!?我为什么不生气!一桌兄弟们在一旁俱是听了,个个都问我是不是如此,说是怎从未听我说过,我哪里有脸面我嫡嫡亲的妹妹如今连沾都未让我沾过!”方常宣顿了顿又气道,“恰好隔壁周五郎那桌又有人认得我是方家二郎,一时也都纷纷来问,可笑我连妹妹你下头那逼儿舔都未舔过,又怎知cao将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说完气得一捶桌子,从凳上起身,转了两圈咬牙接着道:“其中竟有个人直言笑我是不是下头棒儿太软短,不然怎的连嫡亲的妹妹都不愿让我这棒儿入得洞去!!”
在这里,兄弟若是连姐妹的逼儿都不曾舔过入过,那世人多是要怀疑是这做兄弟的那话儿是不是有什么短缺,连姐妹都不肯受用。
方玉珠知他今日因为自己失了面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方常宣越想越是觉得怒不可遏,双眼气得直瞪,浓眉竖起,咬牙恨道:“都是爹那个老骨头,日日霸者你在他吊下尽孝,竟至于不让我们兄妹亲近!”
“不是爹他……”方玉珠瞧他竟是气得胸膛起伏,正待要替方展辩驳,方常宣却是突然怒气一窒,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入怀一阵摸索,片刻掏出三只白玉小猪摆件来。
方常宣将其放到方玉珠面前,讨好的看着她:“三娘,二哥给你买的,你看看可喜欢。”
方玉珠以为他这是已经揭过了前头那事,自然心中一松。看着三只小猪从大到小,圆圆胖胖,尾巴卷卷,油润莹白,十分可爱,不由对她二哥点头一笑。
方常宣见妹妹喜欢,心中一阵高兴,也不介意攒下了大半年的月钱尽数耗光。再瞧方玉珠今日穿一件桃粉色衫儿,下头一条烟罗紫曳地长裙,一张脸蛋儿粉光若腻,此刻两颊梨涡隐隐,仰头冲自己笑得甜甜蜜蜜,心内不由一阵激荡,爱她个不住,一把从后将人勒进怀中。
不待方玉珠挣扎,方常宣便将头埋入妹妹颈项,哑声闷闷道:“珠珠儿,二哥今日面子里子都没了,也实在日日想你想得那儿都疼,你今日便张了腿,叫二哥cao你一cao可好?”
说完隔着衣物捧起小妹妹酥绵绵一对肥ru揉捏,只觉得不愧是和自己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嫡亲妹妹,这样娇娇软软。他正是年少气旺的年纪,两下搓揉,下头rou根儿便涨硬如铁,喘着粗气,一张面皮涨得红黑,口中道:“爹不让我干你洞儿,你怎就真听他的,今日我两便快活一回,叫哥哥这棍子也捅一捅你嫩逼儿吧。”
方玉珠被方常宣又亲又揉,心中虽不愿,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