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亲属的名字叫季敏吗?”探视中心的接待机器人问。
“是的!”季孜一阵惊喜,“她给我发来消息了?”
“有一则视频消息给您。”机器人说,“因为是加密的,所以请您扫描生物信息去90号隔间接收。”
“好的。”季孜点点头,走进了90。
他打开隔间里的投影,一个女性的全息影像站在了他面前,她留着短发,面容与季孜有九成相似,那是季孜的孪生姐姐季敏。
“你好,小海豚。”投影说。
季孜微笑起来:“你好,小熊。”这是他们小时候互相之间用的暗语,他们给全家人包括机器人保姆和家教都起了代号,从而让别人听不懂他们的交流。
季敏也露出微笑。“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季孜开口,与全息影像不约而同地说道:“好消息。”
“我就知道。”季敏说,“好消息你已经猜到了,你的案子已经注销,爸爸查到你的方位,正在申请飞船将你接回来。坏消息是,那个暗中动手脚让你判刑加重的家伙被查出来是爸爸的政敌,如果我们抓着这个不放,他可能要将你的案子翻出来利用这个把爸爸拉下台——毕竟你确实触犯了法律;所以我们暂时只能放他一马。”
季孜说:“好的。”
他的罪行本来不至于判流放这么重的刑,他知道多半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让他爸爸吃点亏,那种人通常比较难搞,所以也不指望家人能为他痛快地报仇。
“生活愉快,两个月之后你就自由了。”季敏对他点了点头,影像在这里戛然而止。
“拜拜,小熊。”季孜对着空气说。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季孜收到来自菲斯特隆的一笔转账,他怒不可遏,觉得自己再次被羞辱了。同时,他本来都打算忘记赵宿,放弃将他带回研究院的想法,但从那天之后,生化人就在他每晚的梦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大多数时候他会梦见赵宿浑身赤裸地蜷缩在一个笼子里,一束光自上而下打在他健美的躯体上,强烈的光照令他苏醒。
生化人睁开眼,身体慢慢舒展开,露出凸起的腹部。那里鼓成一个圆丘,肌rou的延展速度跟不上体内的卵的生长速度,皮下纤维断裂开,从下腹延伸而上数道珊瑚般的红紫色妊娠纹。
季孜走过去,隔着笼子的栏杆叫他,他便会膝行着爬过来,季孜看到他背后的翅膀被人锯断了,惊慌地问:“菲斯特隆对你做了什么?”
赵宿摇摇头,用脸去蹭他的裤子。季孜在震惊之余被他可耻地蹭硬了,于是他掰开栏杆,进入笼子里分开赵宿的腿进入了他。
生化人发出一声低泣,伸手盖住自己的肚子,说:“好疼,不要压到它。”
季孜眼神Yin暗,注视着他:“它是死的,一个空卵。”然后他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生化人。季孜从未这么主动地Cao过他,他变得更shi更软了,Yin道保持着shi润状态,随时准备好被人进入。怀着卵的时候子宫口被压得更低,季孜没怎么往里深入就顶到了那里。赵宿大声地哭喊起来,声音中夹杂着颤抖的愉悦。
季孜咬着牙问:“菲斯特隆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你这么yIn荡放浪,有没有欲求不满去舔他的屌,把他舔硬了再坐上去扭着屁股求他Cao你?你是用哪张嘴把他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吃下去的?”
赵宿像受不了他的羞辱一般遮住了脸。季孜感到有些抱歉,他本来是想问问赵宿,他什么都吃不下,菲斯特隆是怎么维持他的基本营养需求的,有没有趁机欺负他。但不知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说了出来。他张了张口,想要道歉,但说出的话却是:“真稀奇,你也会有廉耻心啊。”
季孜恶意地伸出手按在他的腹部,赵宿发出痛苦的哭声。那里面的那颗卵似乎没形成钙质的坚硬外壳,十分柔软富有弹性,季孜的手将他的肚子按压得陷了下去,伴随着重重的一个挺身。
赵宿尖叫一声在他身下高chao了。
季孜连着几日早晨醒后感觉胯下硬得发疼,只好去浴室冲凉水澡。他怀念起一觉醒来性器被温暖的口腔或xuerou包裹着的感觉,有一天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套弄起来。
他坐在浴室里闭上眼,梦中的情景像万花筒一样在眼前浮现,梦里的他完全是现实中的他的反面,凶恶得令他自己都害怕。但一想到赵宿像只被捕兽夹子夹住的野兽一样雌伏于他身下的场景,他手中的Yinjing就兴奋地吐水。
“赵宿”季孜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那个名字,眼前和耳边就出现了幻觉,生化人在他腿间跪下,含住他的性器,喉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赵宿、赵宿”季孜叫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瘫倒在浴室里。他的背压到了淋浴开关,忽冷忽热的水淅淅沥沥从天而降,将他腿间和手上的污浊冲去。
季孜烘干身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太堕落了。
他又往十四区跑了几趟,人多口杂的地方总是消息灵通,他很快得知菲斯特隆将要在不久后另外举办一场小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