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孜在学院读书期间听说过不少这块领域里的江湖传说。科学家突发奇想和实验对象交配,然后生下混血杂交种的故事数不胜数。但传说毕竟是传说,虽然婚姻法不限制跨种族婚姻,但联邦中大多数种族相互之间存在生殖隔离,无法拥有混血宝宝。
他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好吧,并不是没想过;在他把赵宿压在沙发上Cao的时候,他的确考虑过生化人会因怀孕中止发情期的情况,但现实仍旧给他带来了冲击。他几乎就在一瞬间想到了未来的某种可能性:这个孩子将会是一个受到《公民法》保护的生命,而赵宿却不是。这就意味着他将赵宿上交给研究院的同时,他们的孩子只能由季孜抚养。听起来十分残忍,但这就是大多数那些学院传说的结局。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这个孩子。法律规定胚胎的去留权决定在孕育者的手上——人造子宫孕育的除外,赵宿明显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让他打掉也不是难事,但季孜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观察生化人生殖功能的机会。
于是他沉静地对赵宿说:“这几天好好在家呆着,不要剧烈运动。”他想,这下又得再预支两个月的工资了。
那天季孜睡到半夜,感觉一大团热烘烘的东西把他抱住了,十分舒服。也许是经历了晚间的事,季孜梦见了自己的妈妈;她从医生手中将他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轻轻摇晃。“宝宝。”她低头对季孜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第二天醒来季孜发现赵宿一改之前的蜷缩睡姿,而是像树獭一样四肢都缠抱在他身上。季孜的脸埋在赵宿的胸前,他醒过来时下意识地吸了一下鼻子,一股十分好闻的温暖馨香钻进了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想要在床上多待几个小时。
下一秒闹钟就在季孜耳边炸开。
他嘟哝着想要从赵宿的手臂里钻出来,但感觉到他的挣动,赵宿将他抱得更紧了。季孜感觉下半身被蹭了蹭,然后便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把睡裤顶得支起来一块。
赵宿在睡梦“嗯”了一声,变本加厉地往季孜身上蹭去。季孜满脸通红地推了推他:“放开我,我要工作去了。”
然而赵宿翻了个身,将他压在床上。生化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俯视着季孜,对他说:“我饿了。”
“从我身上下来,我带你去医院问问有什么你能吃的东西。”季孜说。
“不我不饿”赵宿有些迷茫地皱了皱眉,掀起上衣用手在小腹上画着圈,说,“它饿了。”
季孜的脸色刷地青了。
他看见赵宿骑在他胯上挪动了一下屁股,他的性器就隔着两层睡裤压上了对方腿间的雌xue。
感受到身下搏动苏醒的器官,赵宿的雌xue缩了一下,咕嘟一声吐出一小汪清ye,把两个人的裤子都打shi了。
“你怎么回事?”季孜吓了一跳,一般来说有发情期的生物在发情期结束后就不会产生性欲,直到下一次发情期。但赵宿好像在怀孕期间出现了性欲增强的状况。
“这里面的东西饿了。”赵宿抓着季孜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腹部。
那里面的东西估计都还没成型呢,季孜严肃地对他说:“好好说话。”,
赵宿懵懵懂懂地点了一下头,说:“它真的饿了。”
这大概又是某种本能意识。季孜没办法探究,只好顺着他的话问:“它想吃什么?”
赵宿盯着他,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季孜突然间感到毛骨悚然,他不会是想把自己吃了补充养分吧?
但赵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趴伏在了他的腿间,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将他滚烫的Yinjing解放了出来。紧接着季孜就感到Yinjing被一条又热又软的舌头舔了一遍,他一低头,看见生化人握着他的Yinjing津津有味地舔舐了起来。
“等一下!别”季孜刚说了几个字,就咬着嘴唇吞下一声闷哼,赵宿不停地用舌头去扫他的马眼,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清晨的卧室充斥着yIn乱的水声和吞咽声,季孜仰面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由赵宿像个小牛犊一样拱在他胯下吸他的rou棒。被舌头和口腔服务的感觉太好了,更别提赵宿天赋异禀地能够将粗大饿性器吞进喉咙很深的地方,那种被深喉的感觉跟性交没什么差别。
季孜感觉自己没过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他的Jing子被赵宿吃了下去,对方意犹未尽地舔过他Yinjing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你今天能留在家吗?”
留下来当你的nai牛吗?季孜咬牙切齿,没好气地问:“它吃饱了吗?”
赵宿摇了摇头,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将手指伸进小xue里欲求不满地抠挖起来。“这里也要吃。”
季孜的大脑当机了片刻,他有理由怀疑赵宿在对他耍流氓,但看对方诚实的表情,他无奈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确定吗?”季孜一脸Yin沉地问,“怀孕一个多月就进行性交,我有可能把你Cao流产。”
赵宿眯了眯眼,已经扑上来抓着他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