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扯着嗓子叫丫鬟去西巷叫个郎中来,他是为着佩怜这身皮rou伤考量的,小嫂子皮娇rou细,肌肤白得雪一样,若是留个一二疤痕多可惜,西巷的郎中紧挨着画春堂,自有一套祛疤的妙法。
可佩怜却不晓得这么多,他只是缩了缩身子,环紧了手臂,抱住他凸起的小腹。他下贱如ji女,不用严鸿时刻提醒,他省得的。
严鸿拿帕子沾了温水替佩怜清除手上的红蜡,蜡凝在掌心上,没受伤,不过也红了一片,加之小嫂子皮肤细嫩,看上去更为严重。
佩怜痛得很,却咬牙忍着,等严鸿发现时,他竟一声不响快把唇皮咬破了。严鸿登时心头火气,也说不上什么,就是看他这样子糟心得很,扔了帕子,冷笑道:“小嫂子既然主动送甜汤来,必然是打好主意引我过去救你。我都照做了,如今你又何必露出这副模样?”
“痛就嚷出来,忍着算什么?我和那个疯婆子不一样,没兴趣看人忍痛。”严鸿掐着佩怜的下巴,想让他松口,手指几番摩挲,反而让佩怜那唇越发水红打眼。
严鸿本就对佩怜有些兴趣,尤其此刻小嫂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叫他yIn心大动,可人还伤着,他也没这么禽兽,欲念此类心中压制一番自然熄灭了。
佩怜垂着眼睫不知听没听进去,倒是没有再咬唇忍痛了,可还是一声不吭。严鸿有些后悔了,他虽然看轻这小嫂子,却也不想他被太太这般磋磨,让他去陪太太,本是以为他肚里这孩子可以让太太消停消停,谁知道太太如此狠心,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伤。
严鸿把佩怜面对面抱进怀里,伸手解他的衣扣,佩怜身子一缩,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这么恰好落在严二少手背上,久久未语的人终于颤声开口:“身子丑,二少别看了,怕扫您兴。”
严鸿听着觉得这话有些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想佩怜恐是被那女人折磨疯了,心中有些怜惜,蒲扇般的大掌捧起小嫂子的脸,帮他把眼泪一抹,道:“丑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佩怜不说话了,是啊,他在新婚夜,还有灵堂上,早就被这小叔子玩得透透的了,xue里喷了水,胸脯流了nai,就连肚子里也怀着他的种还有什么可推拒呢,能从那房子里活着命出来,就是再奉上一次身体,也是他应付的账,难道指望着别人白白帮你吗?
严鸿再去碰他,佩怜也不躲了,乖乖地任他解了衣裳。他身上确实也有不少伤痕,针刺鞭挞红蜡滴,除了腹部之外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是私处和胸脯,简直被折腾得没有好皮,那些红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就像落了一晚的红梅。
“那女人疯得没边了!”严鸿怒骂了一句,揭开小嫂子私处的衣物,只见Yinjing与相连的Yin唇上,几道交错的鞭痕触目惊心。
佩怜用力缩了缩腿根,艳红的女xue如一朵妖异yIn艳的花,吐出汩汩蜜ye,他用手臂掩住脸孔,真是好一副下贱身体,即便被人折磨如斯,叫男人眼睛一看,照样蠢蠢欲动着要勾引人了。
太太好几次这样骂他,骂他下贱,不停鞭笞他的私处,揪拧ru头:“你看看你这下贱身体,我打得你要发浪了吧!等你生下长孙,就把这烂洞缝了,留着也是勾引男人,污我严家清白。”
太太说得轻巧,佩怜却真真实实怕了,他知道太太做得出,他要是继续留在太太身边,会死的。
于是他替太太备膳时多留了一碗甜汤,叫一个可怜他的丫鬟送去给了二少爷
二少是孩子的爹,他会来救他吧?再不济,他还有这副下贱身体,他一定能活下去的。
佩怜感受到二少愤怒的鼻息喷洒在Yin部,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缩在肥嫩唇rou之间的Yin蒂如鱼弹动,颤巍巍露了出来,莹润又娇艳。
严鸿愣了一瞬,鬼使神差将拇指凑上去搓了搓,那女xue便因他这动作自然分开,露出吐息着的shi软的入口。
佩怜咬着一节指关,尽力去缩弄他的甬道,让那些yIn水噗噗溢出,他只有这次机会,不能再被送回太太身边,他这下贱的身体不知道二少会不会再度青睐。
严鸿呼吸一窒,等反应过来时,两指已插入小嫂子的xue中,摸着甬道凹凸不平的rou壁,正往里猛攻。
佩怜扭过头,细喘着,鬓角被一层薄汗浸shi了,他的xue被jianyIn过他的小叔子再次玩得汁水四溅,上一次他为了怀孕甘愿让男人jian污,这一次他为了逃开太太的折磨,又主动勾引了严鸿。
不能怪严鸿瞧不上他,他自己也很瞧不起自己,可是他要活着啊,不只是为了自己,他身上还有阿姊的那条命,阿姊卖了自己就是为了让佩怜活下去,佩怜无论如何也不会辜负。
“进来,求你,求求你。”佩怜忍着羞意,主动用足尖去勾男人劲瘦的腰杆,他知道这个男人腰杆发力的时候有多可怕,能Cao得他像死了一样,下一秒,又能让他活了。
严鸿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像是闷声与人干着架,只管把指节不留情面地插进小嫂子的软xue里,佩怜难以忍耐地扭腰逃脱,严鸿便一手箍着他,将他这sao到透水的小嫂子禁锢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