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情愿地看向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金老师。」
「哦,」金小姐也楞了一下,那男孩的声音十分动听,不低沉却有磁性,不
是同龄男生急躁玩闹的声线,温柔有力,「你好,柴……」
柴夫人忙道,「去悱,来去的去,悱恻的悱。」
一个不常见的名字,「去悱,请问是有什么典故吗?」
金小姐和男孩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又都不自觉地分开了,柴夫人恨铁不成钢
地催促儿子,「人家金老师不是问你呢吗?」
「哦,哦,」
看男孩有点呆呆的样儿,金小姐露出了微笑,心情也轻松了很多,「是什么
典故?」
「去是家谱排的,悱是里的,【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我堂哥叫
去愤,我就叫去悱了。」
金小姐又追问,「那【悱】是指?」
「也没什么,」男孩眼睛扫过她又瞥向一边,「就是明白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的意思。」
「真是个好名字。真好。」
男孩脸皮一红,这红自然是因为金小姐的夸奖,柴夫人呵呵直笑,她的计策
得逞了,「他就是这模样,见到漂亮阿姨姐姐就不会说话了。恩,去悱,你好意
思让金老师,金姐姐回去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孩慌张失措,金小姐觉得那样子着实可爱,也跟着柴夫人呵呵笑起来,男
孩最后只得乖乖和二人来到琴边。
金小姐问,「之前学过琴吗?」
男孩还是有点放不开,「哦……小时候学过,差不多都忘了。」
「他后来学过吹号,五线谱还是认得的。」
男孩脸色一黑,金小姐也只得陪着苦笑,待柴夫人走后,他们才认键位,做
基础的音阶练习。而有了男孩的默认,这份差事便就此确定下来。
过了两周,一切都很顺利,柴夫人束修足额,男孩也有基础,很快就能弹奏
简单的乐曲,金小姐与他的相处也算愉快,没有想象的公子脾气,没有害怕的过
分要求,她反而心中有些落差,尤其和男孩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小时,和他摩肩
擦踵,手足不时碰撞,夏日男女的体味,都让她产生些许微妙的难耐,尤其她发
现那男孩偶尔也在偷看她后,这难耐一直放大,钻向她心底深处。每当晚上兄嫂
造人,那床铺和液体的响动,都让金小姐想到男孩特别而勾人的汗味,想到自己
旁边那只肌肉结实的臂膀,有时候夹紧双腿磨蹭一会就会过去,有时候则会越陷
越深,甚至会想到男孩清亮的声音,「你喜欢吃这种葡萄吗?」
「嗯~——」
「恩?」
金小姐这时候才从梦幻中惊醒,一口咬烂了口中的果实。
她差点分不清现实和想象,可见这几天晚上她都睡得不算踏实,她有点责怪
地甩了一眼男孩,「喜欢。」
男孩没有马上回答,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放下了伪装,用起了在家的慵
懒口气,「当然喜欢啊,之前从没吃过这种葡萄。」
「是扶桑的品种,现在还不多见,听说咱们这边也开始接种……恩,水分不
多,很甜,就是皮有点厚,不是吗?」
一节课两个课时,中间有一次休息,这时柴家的保姆就会送来水果茶点,金
小姐和男孩边吃边聊,这也是她最享受的时间,不仅因为家中享受不到的美食,
也是因为面前的去悱。金小姐总是听着他侃侃而谈,她总是把他和学校的男生相
比,男孩总是胜出,他有趣得多,有教养得多,连偷看她都是适可而止,她体会
到了美丽的好处,甚至开始享受男孩的仰慕。
「是有点厚。」
金小姐伸出舌头,用一根手指把舌上的果皮抹了下来,然后伏到男孩的胸前
把果皮扔到一边的纸篓,她白嫩的胳膊长腿都在男孩身上磨蹭了一遍,她笑嘻嘻
地体会男孩那燥热的喘息和躲闪的目光,金小姐心底向嫂子道歉,女人勾引男人
的本事天生自带,从来不用别人教授。
之后每当休息男孩就会观看金小姐吃水果,那水果是男孩吩咐的,有橙子,
有香蕉,的是葡萄,今天金小姐甚至拿了颗葡萄塞到了他嘴中,他的嘴唇滑
过金小姐的手指,用力咬了下去,接着他们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她无法分辨男
孩的笑容有什么意义,但她的一定带着放荡,男孩给他一颗葡萄,她嘴唇含住那
修长的手指,细细嚼烂了果肉,研磨着男孩的皮肤,最后把果皮用舌头放到了那
手指之上。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