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辛看着两人仍在斗嘴的模样,莫名心里就来了火气,Yin森森地笑了。他看了看刑架上的萧楚月,笑道:“看来你这相好儿不太疼你啊。”说着他笑了笑,叫人把方青凌也抬到刑架上,又叫人把方青凌的衣服也扒了。狱卒一拥而上要除衣的时候,方青凌有点慌了,惊叫到:“你,你想干什么!”
范辛随意地道:“你不是不愿摘么也无妨,我打到你摘便是!”
他摆一摆手,方青凌便叫狱卒扒了衣服,被迫举高了双手,趴在刑架上。屁股高高翘着,范辛在他身后站定,拿着板子轻轻的磨了磨他的屁股,道:“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屁股。”
方青凌羞得说不出话来,未及他反应,身后的板子便狠狠落了下来,狱卒久经训练,不出十下便将方青凌打得哭叫连连,高声告饶。方青凌毕竟从小深受疼爱,几时挨过这样的苦楚,范辛在一边漫不经心地笑,叫狱卒打狠些,省得他吵。
那一边萧楚月比他更惨,高举着双手被蒙着眼睛,狱卒把他修长的双腿分开,用绳结反反复复磨他的xue。绳结上涂了药,不多会,萧楚月冷汗涔涔而下,挺着双ru颤颤的哭叫起来。范辛不紧不慢,叫人拿了藤条,绳结一出一进,便是一鞭。
方青凌不过挨了二十下,便被打得屁股高高肿起,连着腿上也肿了起来,一片青紫,他动弹不得。只得求饶:“范大人,我不敢了我摘”
范辛悠悠一笑:“现在想,可来不及了。”他指了指萧楚月的模样,带着笑意道:“既是一对落难兄弟,有难同当不是更好?”
方青凌吓得浑身发软,不顾一切地仰首抓着范辛的衣袖哭到:“师兄师兄你饶了我吧!我是青凌我受不住了”
范辛原本要甩开他的手,听见他的哭叫心里却一紧:“你说什么?”
他回身揭了那张人皮面具,吓得愣住了。
“师兄现在你可信我了吧”方青凌苦笑道:“我知错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住”
“你!”范辛气的手都抖了:“不成器的东西!怎么卷进这案子里来!”
方青凌低头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我,我去青楼点他听歌儿赶上了他拿刀逼着我我害怕”
“你呀!”范辛气的点他的头:“宫里是为你闹的鸡飞狗跳,你父亲也病了,大家都当你失踪了呢!”
“是青凌知错了。”方青凌红着脸认错,低声道:“师兄,你饶了我吧,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范辛苦笑一声,叹道:“怎么早不肯摘,白挨一顿板子。”
他替方青凌抹了点药,叫他趴在长凳上晾晾屁股。
“叫你长长记性!”他一边听着方青凌小声呼痛,一边放柔了力道哄着他道:“你刚刚受了罚,现在是站不起身的,如今方大人病了,谢公子移不开身,你总要叫个人来接,这儿Yin气重,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是有劳师兄。”方青凌咬牙道。他想了一圈,不觉有些灰心丧气,叹道:“劳师兄替我通报山Yin候一声,求他来接。”
范辛看了看他,道:“你才得罪了明珠郡主,山Yin候肯去你父亲府上拜会已经是给帝君面子了,如今”
“如今也没有旁人能来接我了。”方青凌叹了口气:“山Yin候素来规矩严,又好面子,我若是求和,必得不了好脸色,挨了一顿板子也好,省得两人骂起来。”
范辛摇了摇头,叫人往山Yin候府跑了一趟,另一边仍是拷问萧楚月。叫人一下一下掐着萧楚月的ru头逼供,萧楚月倒是铁骨铮铮,半个字也不肯吐。嘴里不住地骂范辛。
范辛索性将他拉到长凳上,狠狠罚了他一顿板子,又堵了嘴,方青凌看着萧楚月凄惨的模样,想到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劝道:“反正人都死了,你就招了呗。还连累我挨一顿板子呢。”
萧楚月白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笑道:“你那也叫板子,范辛早看出你是什么份儿,是罚你对他不敬,看着狠,全是皮rou伤。我我这才是咳咳你想听,我倒是敢对你招个明白,只怕你不敢听。”
范辛轻咳一声,有些手足无措地对方青凌道:“青凌我不是有意我”
“我明白。”方青凌淡淡道。“范大人好大的官威。”
范辛看了他一阵,觉得脑壳都疼,余光见了匆匆跨进来的身影,急忙迎了上去:“殿下。”
“这是怎么了?”陶亮轻轻哼了一声“满京里鸡飞狗跳,感情你是给卷到案子里去了?”
他走进了,看着方青凌红肿的屁股笑了,拿起旁边的板子给了他一下:“现在怎么没声了?”
“侯爷。”方青凌咬牙带着哭腔道:“我不敢了。”
陶亮直到见着了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面上仍是沉着脸道:“我长你几岁,便替你父兄教训你几句,这一下,是罚你夜不归宿!”
他一边说一边打,语气平和但威仪俱足,说得方青凌又羞又愧。板子也打得毫不含糊,仅仅五下,疼的方青凌脚趾都缩在了一起。
方青凌原本舒服一些的屁股又被打得肥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