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
“我也不清楚,警官,我只知道这些”,前台的回答很诚恳。
“能方便告知东京分部的电话吗?他的手机已经显示空号了”,哈利插话。
前台撕下一个便利贴,给二人抄了一个东京的座机号码,“可能芬奇-芬列里先生已经换了手机号,系统里目前也没有,这是东京分部的总机,他现在还在飞机上,你们可以稍后再打。”
在贾斯廷公司这里已经不会有任何收获了,二人只能离开。
“……你觉得贾斯廷会不会已经遇害了”,拿着便利贴,德拉科感到内疚,如果不是他套出了爱因斯坦基金会的名字,贾斯廷现在还好好的在lun敦呢。
哈利摇摇头,“我觉得不会……在杀人上,爱因斯坦基金会似乎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记得吗?在美国时,卢瑟的实验室那里,约翰本来只是想‘一忘皆空’我。在当时的情况下,其实杀了我才是最合理的决策。”
虽然对哈利如此淡然地谈论自己的生死而感到不舒服,但德拉科也不得不承认哈利说的有道理——约翰杀了已经从卢瑟那里略知一二的哈利,不但杜绝后患,还能栽赃到自己身上,德拉科是除了哈利和约翰之外在场的唯一一个巫师,如果该组织当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的话。由此,唯二在追查这个案件的人就都被斩草除根了。
“所以贾斯廷很有可能已经被一忘皆空了”,德拉科这句话不是问句。
哈利点头,“这个号码,其实已经没必要打了。但为了一线希望,我还会在晚上的时候试试吧。同时我会各处询问,看谁知道这个爱因斯坦基金会是什么来历,必要的话,我会上门拜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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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在苏格兰场和魔法部之间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切换中平静地度过,德拉科喜欢这种有规律的日常生活。
除了偶尔有下属们无伤大雅的顶嘴,德拉科已经在部门内站稳了脚跟,娜奥米为首的大半下属已经接受了他。
苏格兰场那边的工作也运行正常,雷斯垂德甚至亲口对德拉科说,他很高兴凯文被换走了,并“夸奖”德拉科比凯文正常多了。
而哈利却看起来更忙了,在德拉科回魔法部处理公务的有限的时间里,经常见不到人。他本来以为哈利是看孩子去了,直到某天他看到哈利和格兰杰在部里的走廊窃窃私语,二人均面色严肃。准确地说,身为法律执行司司长的格兰杰现在是哈利的顶头上司(其实也是自己的上司,德拉科很不愿意地承认)。
而等他向哈利和格兰杰走近,他们两个马上转换了话题,如此突兀,居然开始聊天气!他们当自己傻吗?
希望哈利最好不是在自己追查爱因斯坦基金会!不然德拉科会很生气!
他半路截住过哈利,但哈利支支吾吾,拒不承认自己在干什么。
德拉科气呼呼地回到了苏格兰场,将文件夹摔在桌上,撞倒了一小摞文件。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弯腰捡拾,忽然,在四散开来的文件中发现了一个之前没注意过的信封。
而封口处火漆的印记,让他情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气——黑魔标记!
德拉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封信看上去很正常,不是红色的,也没有飘起来,从表面上看和麻瓜的信一模一样。
他悄悄地观察一下四周,这会儿没人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于是他胡乱地将地上的文件堆抱起来放到桌上,并详细检查是否有其他遗漏的信。
似乎只有这一封……
他捏了捏手里的信封,略厚,还略硬。轻轻地深吸一口气,德拉科握了握拳,又瞟了瞟两边,才开始慢慢拆开封口。
这似乎的确就是一封普通的麻瓜信件,里面有一张折叠的信纸,和几张照片。
这是一封威胁信——德拉科在刚看到照片上的人都是谁后就明白了。
照片是麻瓜式的,不会动。它们是所有苏格兰场部门同事的偷拍照,有雷斯垂德督察的,多纳万警长的……每人一张,头部均用魔法做了一个大大的红色的X形标记,闪闪发光——所以德拉科就不能汇报麻瓜当局了,这会违反保密法。
里面不出意外没有自己的照片。
他打开叠着的信纸,其上只有一句打印出来话——“血统的背叛者,会被以黑魔王的方式惩罚。”
德拉科静静地坐在苏格兰场自己的座位上,面对着乱糟糟的办公桌,脑袋转得飞快,却又似乎一片空白。
他以为英国境内早都没有食死徒活动了……这肯定需要汇报哈利……但这又是对斯莱特林和希望重新开始的前食死徒们的另一重打击……
“惩罚”?惩罚对象是自己吧……要用杀光自己麻瓜同事朋友的方式吗?……他要怎么保护这些人……麻瓜当局肯定不能通知了……一人一个傲罗够吗?……
这些食死徒是谁?水平如何?……他会不会把自己的傲罗同事送向死亡?……
德拉科很久没有这么无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