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的容初仿佛忘掉了仓库里的事,依旧是那个聪明并不乖巧的儿子。这正是容萧想要的,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初,不知怎么直视那次关系。
正巧凛木臣前来寻求和好,容萧顺势躲在了凛木臣的怀里,像以前一般,摆正了心态去对待容初。
今夜是除夕,容萧本打算下厨烫锅饺子,与容初好好守夜,但因为凛木臣的邀约而不得不改变计划。
凛木臣似乎少见的,在邀请中带上了祈求。
容萧纠结了一番,拿起了外套。
他转头对沙发上的容初交代道:“爸爸出去一会,大概很快就回。”
容初静静看着他,似乎应了一声,容萧不由得手臂一寒。
车窗摇下,车内的暖气烘在容萧脸上。凛木臣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戴着眼镜,那张俊脸笑着,着实赏心悦目:“上车。”
容萧拉开车门,随口问道:“要去哪儿。”
凛木臣笑而不答。
凛木臣带着容萧来到一个普通的小区,走上了一栋老楼,拧开三楼的绿皮铁门。
容萧以为自己会闻到一种腐败的味道,并不然。铁门后是狭小又温馨的房子,瓷砖地板很干净,甚至连暖气也早早开好了,暖融融的。
“这里是哪儿?”容萧好奇地探头观察。
“我小时候住所,现在算是我偶尔居住的地方。”
容萧注意到了凛木臣的话里,没有提到“家”这个字。
小时候的住所也不是家吗?容萧走了进去,啪地打开了灯。冷冷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客厅。
凛木臣从后面搂住了容萧的腰,热度透过了衣服。容萧无聊的玩弄他的指头。
凛木臣摘下眼镜,低头舔吻着容萧的后颈,舌头顽皮地在颈侧滑动着,又痒又麻。
“别弄,嗯~”容萧缩着脖子。
“我给你讲个我的事。”
“什么故事”话音未落,凛木臣就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
床并没有那么软,也可能是因为有了凛木臣亲吻的对比。
掀起容萧的衣服,凛木臣一只手挑逗着他的ru晕,开口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男孩与母亲被酗酒父亲家暴数年的小事。”
容萧捉住了凛木臣的手,仔细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还微微弯起,眼里只有一个他。
“看什么呢?”凛木臣掐住了容萧的ru头。
容萧捂住了嘴,摇头,便也无法再去看那眼里深处所藏着的东西。]
“没什么好看的,”凛木臣抬起容萧的腿俯身,胯部顶了顶容萧浑圆挺翘的tun,“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什么想”容萧还想开口,命根子已经被身上这人隔着裤子握在了手里。
容萧拽紧了身下的床单。
“之前生气,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有事瞒着你。”凛木臣笑着包住了容萧的小rou棒。
那根稍被拨撩几下便硬的不行,裤子的束缚下,凛木臣的抚弄如同隔靴搔痒,总挠不到对的地方,更是难耐。
“难受”容萧小声地哼哼唧唧,伸手想去脱自己的裤子。
“别动,”凛木臣勾唇,轻轻捏住手中的小棒子,“我喜欢你被我欺负的样子。”
Cao你妈的,混蛋
凛木臣看够了容萧红眼小兔子的模样,总算脱下了他的裤子,真切地握着那根rou棒时缓时急地把玩。
“嗯~”容萧轻yin。]
皮肤的触感与布料完全不同。那手微凉,但凛木臣的眼神无比火热,悠哉游哉的透过衣服,视jian着他的身体。
容萧仿佛已经被一根rou杵撞进xue里,不断捣干到双腿发抖了。
花xue口因为这个幻想而一张一合,rou棒被带上了高chao,Jingye直接射在了凛木臣手中。
“你瞧瞧你,”凛木臣捻了捻手指的白浊,啧啧道,“真快。”
无论哪个男人被这么说,都会血气上涌,容萧喘着,口不择言:“我又不用前面,我”
看到凛木臣戏谑的眼神,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容萧恨不能一头撞死。他这简直是直接送上门去
“我忘了,我的小猫是个双性sao货,小sao逼天生就是挨Cao的。”
凛木臣调戏道,手指挑起了容萧软下的rou棒,在女xue的花唇上摸索着,带来一阵阵酸软的刺激感。
“啊~凛木臣xue里好热”
“你这saoxue里痒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凛木臣将容萧的Jingye涂抹在女xue口,那处鲜嫩的“鲍rou”汁水淋漓,全是容萧自己的yInye。
容萧微微抬起腰,想要追逐凛木臣的手指,将它们含进xue里。
想要东西插进来,想被容萧咬着牙,xue里空虚滚烫得要命。
“是不是一直怪我不带你见我父母。”凛木臣的指腹覆盖着xue口,那软腻shi滑的入口似乎随时都可以陷进去。
“十六岁那年,母亲给我做